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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同榻而眠

  江暮雲眼前赫然出現一個紅彤彤的心,她吞了吞口水,咬牙恨齒嘀咕,「誰讓你出來的,不知道眼前是誰都敢往出跑,不要命了是不是啊,快回去。」

  心跳還沒壓制回去,只見他輕輕勾唇,笑著在她耳畔道,「難道雲兒不知道青菜吃得多了,偶爾也想換個口味吃吃肉這個道理。」

  意思就李燕兒和蘇敏儀是那青菜,自己是盤肉唄,江暮雲很不滿意這個說法,「不是,我怎麼就成肉了?憑什麼我就不能是那小青菜。」

  「雲兒樂意做什麼本王都可以成全。」容昀澈貼著她耳朵邊說話,癢的江暮雲想要躲閃,這個動作引起了容昀澈不滿,低頭輕輕咬住輕小的耳垂。

  「啊!你幹嘛。」江暮雲被嚇得跳腳,想離他遠點卻被緊緊的禁錮在桌子間,鬱悶不已的開口,「敢問王爺你到底有什麼事,咱有事說事,別整這些嚇我好不好。」

  容昀澈勾唇,不願意看到她不待見自己,總想趕走自己的態度,保持著親密的動作,「聽敏儀錶妹說宮裡有百花宴,雲兒似乎不大樂意讓她去,還要請個教養嬤嬤。」

  感情為了那表妹來的,江暮雲無奈的撇撇嘴,就知道沒啥好事,義正言辭的說著。

  「我呢,身為王妃,也是蘇敏儀的表嫂,深知王府人的所作所為代錶王府的臉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表妹心思單純,很容易就被誆騙,到時候做出有損王府臉面的事可就不好了,這才想這個辦法,也算及時止損。

  雖然表妹會誤會我,但為了王爺,這個壞人我樂意當,如果王爺覺得我做錯了,還請懲罰我便是。」

  口是心非的話連江暮雲自己說著都要翻白眼否認,可還得裝作委屈的擦著眼睛,蘇敏儀哪裡是心思單純,分明就是愚蠢的和一頭豬一樣。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狗王爺喜歡演戲,也喜歡看府里人演戲,自己就陪他好好玩,看誰玩死誰。

  容昀澈翻過她的身子,突然抓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道,「本王知曉雲兒的苦心,如此顧全大局,又怎會怪你,這件事就聽雲兒的安排。」

  他這次竟然這般好說話,不太符合常理,江暮雲還在猜測他有什麼陰謀時,容昀澈拍了拍她的手,意味深長道,「雲兒畢竟是家中主母,以後后宅之事就勞你多費心了。」

  「嗯,應該的。」江暮雲假笑著答應,看他這副樣子就不對勁,催促著他趕緊走,「既然沒其他事,那王爺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

  突如其來的反問把江暮雲噎到了,她覺得這人今天太奇怪了,低眸回答道,「我自然也要休息了,王爺還是快點走吧,太晚睡對身體不好。」

  容昀澈摟住她的腰,晃眼間就把她橫抱起來往床邊走去,「既然如此巧,那一起睡吧。」

  什麼鬼,江暮雲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在崩塌,他說什麼鬼話,激動的拒絕,「不行。」

  「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成親前約法三章,不得相互干擾對方生活,也不做圓房的事,王爺莫不是要說話不算話。」

  「嗯。」容昀澈輕哼回答,她不明白這嗯是什麼意思,只見他將自己放在床上低聲開口,「一直不同床,父皇已經懷疑我在借丞相的勢居心不良了,你要配合本王把這齣戲演下去,放心,本王對你不感興趣。」

  原來是為了演戲,江暮雲放下心的同時又有些失落,她瞅了一眼被子,趕緊拉過來蓋上,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顆腦袋,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說。

  「那個……我身子不好要睡床,王爺請自便,打地鋪也好,隨意,就當自己苑一樣,別客氣。」

  容昀澈看她那謹慎防範的樣子笑了笑,順手拿起桌上未畫完的圖,忍不住問她,「你認識魯班?」

  「是王者里的魯班七號嗎,我打遊戲時經常用,每次在王者峽谷都是金牌射手,不過他應該不認識我。」江暮雲隨口就回答了,也沒看到他疑惑的眼神。

  他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江暮雲說這些奇怪的東西了,忍不住問她,「魯班七號是什麼東西?王者峽谷在哪,本王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地方,還有遊戲是誰,為什麼要打他。」

  萌萌的樣子就像個三歲小孩,對世界充滿了未知與迷茫,配上他那清秀俊俏的臉,別提有多呆萌。

  江暮雲忍住想掐他臉的衝動,自豪的說著,「這個東西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就想知道我認不認識魯班,我不認識,就這樣。」

  雙手攤開的模樣十分滑稽,容昀澈懶得理會她,認真的看著圖紙,第一眼他就覺的這個圖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方才想到這是魯大師的作品。

  「這個東西本王見過,魯大師曾經送過這個給長姐。」

  什麼?這個魯班不會是歷史上那個春秋時期的機械大師魯班吧,可這朝代不對啊,江暮雲激動的坐起來,「你的意思是大長公主有這個東西?王爺你覺得我能借來看看嗎?」

  她只在書上看到過手槍製作的平剖面圖,實際也沒做過,更別提改造成小巧的暗器裝置,若是能見見實物,興許製作就不會那麼困難了。

  「不能。」容昀澈果斷的拒絕,看她期待的眼神,沒有在繼續打擊她,耐心的解釋,「長公主身體抱恙,這些年來足不出戶,無論任何人都不見,只有太后在時才會陪伴太後幾天,還有個人她很熟,三皇兄。」

  這皇子太后的,她一個也惹不起,泄氣的低垂下頭悶悶不樂。

  容昀澈淡定的脫鞋,然後躺在她旁邊,江暮雲驚慌失措往裡面挪了挪,這男人怎麼說來就來,抱著被子緊張道「王爺,你能不能別在睡,我不習慣。」

  「無礙,以後總會習慣的,你也可以打個地鋪,本王無異議。」容昀澈閉著眼睛,不看也知道她此刻是怎樣的咬牙切齒。

  江暮雲看了一眼青石板的地面,嫌棄的吞了吞口水,睡在地上會很冷吧,萬一晚上有什麼小蟲子老鼠的,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這個狗男人,但是和他睡一張床,這也不好。

  兩權相較取其輕,江暮雲默默的抱著被子縮到床邊,咬唇看了看容昀澈,發現他鼻翼間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才放心,漸漸的失去意識。

  容昀澈睜開雙眼勾了勾唇,輕輕從側面抱住她。

  夜色漸深,月色如玉,散發清冷的光芒,桃枝站在屋外瑟瑟發抖,不斷搓著手掌,翠玉路過房間時看到她還在屋外站著,輕輕走到她面前,問道,「桃枝,你怎麼還不去睡。」

  邊搓手掌邊往屋裡看的桃枝轉頭,很是疑惑的說著;「奇怪,王爺進去那麼久怎的還不出來,我擔心王妃受欺負,她身上還有呢。」

  翠玉噗嗤一聲笑,敲了敲她的腦袋,「傻丫頭,王爺在裡面能有什麼事,不出來才是好事呢,別在這裡站著了,回去吧,我有好東西給你。」

  一夜無夢,江暮雲以為自己睡不好,結果睡的是最踏實的一晚,醒來時身邊的容雲澈已經不在了。

  桃枝打趣的端著水進來,「王妃你別看了,王爺剛出去,刑部劉大人讓王爺去查案,王爺說不要打擾您休息呢,晚上他會陪您吃飯。」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關心他去哪了。」江暮雲轉念一想,查案?那她也可以去幫忙的啊,早日救出那些姑娘是善事,而且說不準這件事和拜火教有關係。

  瞬間打了雞血一般,激動的穿鞋洗臉,催促著桃枝「快給我梳頭,我要去找王爺。」

  桃枝搖著頭感嘆,「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剛還說不關心人家去哪了,現在就著急見人家,真是口是心非。」桃枝拿來擦臉巾遞給她,開始給她梳頭,為了讓容昀澈滿意王妃,桃枝梳的很仔細,是飛天雲髻,十分可愛,這兩隻發簪,不知道那個好看,桃枝立馬喊道「翠玉,你進來看看這兩個哪個好。」

  屋外翠玉應聲放下掃把進屋,江暮雲眼角猛地抽了抽,她又不是為了容昀澈那個狗男人,至於這麼招搖打扮嗎,搞的像要去相親一樣,頓時大手一拍,她什麼都不戴了,還趕時間呢,桃枝拿著白玉簪匆忙追出門,「王妃你等等啊。」

  在桃枝的堅持下,江暮雲還是讓她把步搖插進頭髮,走路間步搖跟著頭髮晃動,江暮雲打聽了容昀澈的去向,匆忙讓車夫趕車過去,為保險起見,江暮雲這次帶了翠玉,至於桃枝,她故意說想吃杏仁酥,一回府就要吃到的那種,讓桃枝給她做,桃枝無奈的留在家。

  「王妃是為查案,怕帶著桃枝危險吧。」翠玉忍不住打破馬車上的安靜。

  江暮雲笑了笑,「你說的不錯,桃枝這丫頭人不大話多,萬一出什麼事以後聽不到了,那以後的人生豈不是很無聊。」

  此刻的翠玉很羨慕桃枝,雖然是丫鬟,卻有這麼個好主子,處處維護她,正應了那句話,傻人有傻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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