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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剝金身

  我抱著胳膊,繞著金身轉了一圈,然後說道:“我現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是,我爺爺也知道事關重大,轉換金身,我一個年輕人做起來可能比較費勁。”


  “所以,他做了一個半成品,讓金身和你有了聯係,我按照半成品繼續做下去就可以了。”


  二叔嗯了一聲,說道:“還好,老爺子總算對我還有那麽一點點好處。”


  “所以,大侄子,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呢?”


  我想了想,說道:“金身上麵,應該有一些機關。隻是它被金箔覆蓋住了,我們隻要剝離金箔,自然就能看到了。”


  二叔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我是什麽意思,他哦了一聲,說道:“行啊,那就開始吧。”


  我對二叔說道:“你要不要先去二牛家拿點藥?”


  我們村很貧窮,沒有診所。


  二牛是個獸醫,平時負責給豬牛羊馬看病。


  二叔聽我這麽說,頓時有些不爽,說道:“你什麽意思?我用得著獸醫的藥嗎?”


  我說道:“獸醫的藥也能用,而且麻醉效果更好。”


  二叔呸了一聲:“麻醉個屁,關二爺一邊刮骨療毒,一邊跟人下棋,談笑風生,何等英雄?我用得著麻醉嗎?”


  說到這裏,二叔忽然愣了一下,說道:“你等等,那個麻醉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要麻醉?”


  我說道:“過一會不是要剝離金身嗎?”


  二叔忽然打了個寒戰,說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剝離金身的時候,我的身體也會……”


  我嗯了一聲:“剝離金身的時候,你的感覺就像是在被人剝皮一樣。”


  二叔:“……”


  我爸在旁邊說道:“老二,你可是關二爺的傳人啊。關二爺刮骨療毒,你就活人剝皮,佩服啊,佩服。”


  二叔:“……”


  我對二叔說道:“要不然我去買點麻藥?”


  二叔硬漢的人設已經立起來了,現在輕易拆穿不得。


  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


  我說道:“真不用了?”


  二叔一瞪眼:“少廢話,剝!”


  我應了一聲,拿著小刀就走到了金身跟前。


  我聽見我媽對我爸說:“這也太殘忍了吧?你快去買點藥。”


  我爸說:“沒事,老二這家夥,從來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正好煞煞他的銳氣。人要做成大事,一味地莽可不行,還要能迂回。”


  我聽我爸這麽說,不由得一愣。


  我感覺我爸說的很對啊,原來他還有這層意思。


  二叔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開始用小刀刮金箔。


  二叔的臉明顯就變了,他頭上青筋直蹦,豆大的汗珠滴滴噠噠的落下來。


  但是他一聲沒吭,他在和我爸較勁。


  很快,金身被剝下來了一層,然後是第二層。


  第二層之後是第三層。


  這時候二叔已經有點精神恍惚了。


  他兩手抓著自己的褲子,指甲硬生生把褲子給抓爛了。


  我爸說道:“老二,我去給你買點藥吧?”


  這次我爸可是真心實意的在問了。


  二叔搖了搖頭。


  我媽忽然快步走出去了。


  等我揭第四層的時候,我媽回來了,她手裏拿著麻醉劑和注射器。


  她要給我二叔打針。


  二叔搖了搖頭,拒絕了。


  我媽有點生氣,對二叔說道:“怎麽這麽大氣性?自己親兄弟還計較呢?”


  二叔微微笑了笑,說道:“也不是計較,我知道我哥說得對。我就是想證明一下,我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我可以不打針撐下來。”


  “就讓我莽最後一次吧。莽了這一次,我以後肯定大丈夫能屈能伸,做出來一番大事業。”


  二十分鍾後,我把金箔全都剝離下來了。


  二叔長舒了一口氣,坐倒在地。


  我沒有看二叔,我一直在看著金身。


  我看到了金身下麵的屍體。


  是一個僧人的屍體,慈眉善目,麵帶微笑。


  在屍體的背上,寫著二叔的生辰八字。


  除了生辰八字之外,還有一個陣法。


  這陣法玄妙無比,陰陽無時無刻不在轉化。


  我看得著迷了。


  過了一會,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起頭來,是陳輕舟。


  陳輕舟指了指二叔。


  二叔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沒有?”


  我笑了笑:“好了。”


  隨後,我走到二叔身前,拿出來了一把小刀,說道:“二叔,我得在你身上畫一個陣法。”


  二叔警惕的說道:“畫陣法就畫陣法,你為什麽要拿刀?”


  我哦了一聲,說道:“因為你背後紋著關公。我得先把關公給刮掉,不然的話會影響陣法。”


  “因為你這個關公,是當初爺爺用計文上的,上麵摻雜了朱砂,會影響陣法的穩定。”


  二叔:“……”


  他一口把煙頭吐在地上,罵了一句:“這老頭子,還真的讓我剝剝皮啊。”


  我幹咳了一聲:“反正剛才都撐下來了,不差這一次了。”


  二叔忽然回頭,看向我爸:“剛才的麻藥呢?給我來一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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