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9章 溫柔的霸道!
聽到陳六合的話,秦若涵的嬌軀都狠狠顫了顫,腦中有一瞬間閃過了陳六合被整殘整死的畫面,閃過了她被這些紈絝拖走的畫面,她的心都絞痛。
「如果你現在還憐憫他們的話,只要你開口就行了,我聽你的。」陳六合輕聲說道,臉上還掛著溫柔神情,他的女人他不容旁人褻瀆,同樣,他也會把他的女人疼到骨子裡!
他霸道至極!但他同樣也柔情萬里!
秦若涵用力的搖了搖頭,緊緊抓著陳六合的衣擺:「我會慢慢丟掉婦人之仁,丟掉可笑的憐憫之心,但你不許不喜歡我。」
陳六合輕笑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喜歡你,就不會把你當做我心中不可褻瀆的禁臠,除了我,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辱你。」
秦若涵的眼角盪出了一抹動人心魄的甜蜜與愛意,幸福得像是快要暈眩。
「怎麼樣?需要我放了他們嗎?」陳六合問道。
秦若涵皺著鼻子搖了搖頭:「他們咎由自取,我的善良只留給同樣善良的人,不會浪費在這些惡人身上!何況我男人做事,哪裡輪得到我來指手畫腳啊。」
「呵,這馬屁拍的倒是不露痕迹,但不得不承認讓人舒坦。」陳六合輕笑了一聲,臉上的陰鷙也消散了不少。
他淡然的看著白縉雲等人,道:「想讓我現在放你們離開,不可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我敢打賭,你們離開后不用半個小時,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也要讓我萬劫不復,對嗎?你們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
被說透心事的紈絝們臉色皆是一變,想要辯解,但卻被陳六合擺擺手直接打斷,他冷笑道:「別說一些連你們自己都不相信的屁話了!」
「其實,你們在我眼中真的不算什麼,否則你們也不會肩並肩的跪在我面前了!是不是一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陳六合說道:「我並不怕你們,讓你們離開回頭再帶人過來也無所謂,但我這個人討厭麻煩,我喜歡一次性就把麻煩解決完畢。」
「那你想怎麼樣?你總不可能在這裡把我們都殺了吧?」有紈絝顫聲問道。
陳六合失聲一笑,道:「殺了你們倒不至於,說殺了你們臟我手,這話有點裝逼!但不是不敢殺,只是殺了你們也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我不想太棘手了。」
頓了頓,陳六合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的情況應該已經傳出去了,很快就會傳到你們的世家當中,畢竟你們都不是普通人嘛!你們就老老實實的跪著,我們一起等等,讓你們的老子或者爺爺,把你們一個個的領回去!」
陳六合的話讓得他們的臉色再次一變,充滿複雜,眼前這個傢伙在把事情鬧得這麼大的情況下,還敢在這裡等他們的家人來接?
他們真不知道該說這傢伙是瘋子還是該說這傢伙不怕死了!這傢伙何德何能?敢跟他們這麼多人的家族同時叫板?
他們中的隨便一個人,身後的背景拖出來不是高人幾等的?別說他們加在一起,就算是他們中最次的一個,都屬於跺一跺腳一片區域抖三抖的存在!
誰也不知道陳六合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有什麼樣的通天本事,竟然有這麼大的底氣坐在這裡等待。
秦若涵都難免有些緊張,感覺今晚的場面會玩的很大,但她已經並無太大的擔憂,因為她相信身旁這個男人,這是一個真正能夠翻雲覆雨的男人,他身上已經發生過太多讓人震驚的事情,這次也不會例外!
等待的時間無疑是漫長的,沒等到這些紈絝的家長,陳六合的電話倒是連續響了好多次,但他都只是掏出手機看了看,一共五個未接來電,他一個都沒有接通。
嘴角勾起了越來越濃的笑容,電話鬧騰了起來,證明這件事情已經傳開!
這裡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外面客人進不來,被保安攔住,正在驅散,而一些已經消費完正要離開的客人,也被黃百萬帶人攔在了二樓沒讓下來,雖有怨言,但隨著秦若涵一句今晚的消費全部免單,客人們也就都無話可說。
五分鐘過後,終於有人到來,接連幾輛豪華轎車急停在會所門口,隨後幾個神色沖沖的中年男子沖了進來。
當看到他們的兒子全都老老實實跪在一個青年的身前,並且身上都帶著傷痕時,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瞬間暴躁了起來。
其中幾名紈絝看到父親趕來,一個個都是臉色大喜,第一時間就想站起身,心中那股濃濃的恐懼和壓抑,也得到了釋放,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頂樑柱來了,他們也就沒事了,那個叫陳六合的青年不能再拿他們怎麼樣!
可是,他們統統都想錯了,還沒等他們站起身,陳六合冷冰冰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我讓你們起來了嗎?誰敢起來一個試試,我讓你們以後連站起來的資格都沒有!」
這句話,讓得幾個紈絝心中都是一抖,懸在半空的膝蓋頓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起來,還是不該起來!
雖然要老子在幫他們撐腰,可陳六合給他們帶去的心理陰影太深刻了!
「簡直無法無天,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兒子跪下!」衝進大堂的四名中年男子皆是對著陳六合怒目而視,第一時間跑到了自己兒子的身旁,那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殺了陳六合一樣!
「憑什麼?就憑他們敢跑到這裡來找我麻煩!就憑你們管教出了幾個既草包又敗類的兒子!難道還不夠嗎?」陳六合神情自若的說道,不慌不忙。
「放肆,狂妄!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他們跪在這裡的?」有人怒斥道。
「你應該慶幸他們還能跪著,而不是趴著!你們看看那邊那個,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半個小時內再沒人來接他,他估計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陳六合輕描淡寫的指了指仍然躺在血泊中無人過問的楓葉集團少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