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資本運作
聽到陳六合的話,莫威迪猶豫了一下,還是跑了過來,拉開後座的門,坐了上去。
「他娘的,真雞~巴晦氣!」徐從龍很不爽的罵咧了一句,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呼嘯而出。
徐從龍透過反光鏡看了莫威迪一眼,道:「煞筆,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坐上了我的車,我們兩之間的事情就算完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龍爺抽死你個癟犢子!」
莫威迪冷笑道:「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除了五大三粗身上比我多了幾斤肉,哪裡強過我?從小到大,你就沒贏過我!」
徐從龍怒了,道:「草泥馬,吹什麼的牛逼呢?你告訴我,你哪一次打贏過老子?你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還少嗎?」
莫威迪道:「你被我送進醫院的次數還少嗎?」
「那是你他嗎的耍詐,哪一次不是讓人陰老子?瞧你那個娘炮樣,有本事就來單練!」徐從龍咋咋呼呼的罵道。
「煞筆!什麼年代了?玩的是這裡,還跟你單打獨鬥呢?你以為是拍電影啊?」莫威迪滿臉不屑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陳六合較有興趣的看著兩人對罵,開始還覺得挺有意思,但隨著兩人愈演愈烈,徐從龍更是隨時都可能停車干仗的架勢。
陳六合慢悠悠的開口了:「你們兩如果不想被我一腳踹下車的話,就統統給我閉嘴!兩個二百五,加起來都不夠五百,也好意思把牛逼吹上天?」
「六子哥,都是莫威迪這個煞筆,我看他就來氣!」徐從龍氣呼呼的說道,但陳六合開口了,他也不敢繼續咋呼。
陳六合斜睨了他一眼道:「莫威迪固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跟我在一起待了那麼久,也沒見你學到多大的本事!連一個大院的人都擺平不了,你說你是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徐從龍縮了縮脖子,屁都不敢放一個,只得苦著一張臉!
而莫威迪則是冷笑了一聲,但也沒說話,他現在在陳六合面前,已經能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忌憚和威壓了,不敢放肆!
「我以後不管你們是怎麼鬧怎麼斗,就算拿著刀對砍都無妨!但一定要給我記住一點!你們都是一個大院出去的!」
陳六合平平淡淡的說道:「關起門來可以鬧笑話,但碰到大事的時候,必須要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自己人可以欺負自己人,但外人想要欺負自己人,堅決不允許!」
「否則,你們只會讓別人也看不起你們,更加不把你們當成一回事!不光是在給自己丟臉,也是在給你們的外公爺爺丟臉,更是在給炎東洲戰部的這塊招牌上抹黑!」
陳六合心平氣和:「既然莫老今晚跟我說了那樣的話,我總得做些什麼!徐從龍不用說,他向來有大局觀,知道什麼是原則底線!他更不敢忤逆我的話!」
頓了頓,陳六合回頭瞥了眼莫威迪:「至於你,你要是再不把這根底線給我踩住,別怪我以後見你一次抽你一次!你要跟我玩,我讓你繼續修鍊十輩子都不夠資格!信嗎?」
迎上陳六合那漫不經心的神情,不知為何,莫威迪的心中狠狠顫顛了一下,他難得的咬著嘴唇不敢反駁,最終,更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似乎也知道,他之所以會讓爺爺失望,是因為他那一晚,幫助譚志傑這個外人,來對付陳六合這個所謂的自己人,這就是一個不可觸碰的底線了!
這也是個讓老一輩人無法原諒的致命錯誤!
現在想想,還有些后怕,難怪他爺爺在那一晚會親自給他打電話,親口說出失望二字!
「煞筆,就是一個賤骨頭!還敢幫著譚志傑來對付六子哥,你不是找死嗎?」
徐從龍撇撇嘴說道:「譚志傑很牛逼嗎?他牛逼個鎚子!以前在炎京的時候,在我六子哥面前就是一條狗,我六子哥跺跺腳,都能把他嚇趴下!」
莫威迪難得的沒有理會徐從龍的罵腔,他沉凝了一下,對陳六合道:「六……六子哥,我沒想那麼多,不知道譚志傑跟你的關係!當時只是覺得他來自炎京譚家,多個朋友多條路!」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擺擺手:「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譚家又怎麼了?在池南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能比你們這個大院出去的更牛嗎?」
陳六合淡淡道:「老人不可能讓你們一直靠著,他們終有走到頭的一天!你們現在就要學會資本運作!只有自己風生水起,才能無所畏懼!不然,有你們哭的一天!」
莫威迪神情一顫,似乎被陳六合的話所掀起了不小的漣漪。
而徐從龍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道:「那麼遠的事情我才懶得去想!況且真有一天老頭子靠不住了,我還可以靠六子哥!我一樣可以橫著走,我怕什麼?」
陳六合輕笑著搖了搖頭,徐從龍這話說的不假,沒有夏正陽,還有他陳六合,只要他陳六合在的一天,徐從龍就一定不會倒下!
「騰龍夜總會」是池南城內一家不夜城,非常大型的娛樂場所!
這裡一樓是迪廳,二樓是棋牌室,三樓是三溫暖浴室,四樓以上是住宿!
聽說還有個地下的中型賭場!
一輛掛著戰部拍照的戰綠色吉普車疾馳而來,在大門口來了個漂亮的甩尾急停,如一隻野獸一般,無比囂張的橫在了夜總會的大門前!
陳六合三人下車,徐從龍一點也沒有把車停開的意思,他對陳六合問道:「六子哥,我們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難不成你要帶我們來這裡消遣消遣?」
陳六合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說道:「走吧,你們兩個跟我一起進去!」
說罷,三個人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夜總會內!
沒再霓虹四色的一樓迪廳內停留,陳六合直接乘坐電梯來到了八樓。
這裡就要安靜了許多,電梯外的廊道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攤,並且有五大三粗的保安在廊道內來回巡視,戒備有些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