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葉景淮負傷嚴重
第二百零七章 葉景淮負傷嚴重
安暖眼眸微動。
她轉頭看著秦江,「你不認識?」
「十幾線明星,你覺得我該認識?」秦江反問安暖。
所以這一世。
秦江和白小兔的孽緣,因她而起?!
她怎麼都覺得,有點對不住,白小兔!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秦江被安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沒什麼。」安暖回神,「不早了,累了一天,回去了。」
「早該回去了。」秦江看了一眼葉景淮,嘀嘀咕咕的說道,「再不回去,某些人都要廢了。」
安暖有些莫名其妙。
誰要廢了。
秦江當然也不多說。
葉景淮都不說,他能說什麼。
三個人一起離開了光明大廈。
胡峰開車。
秦辭坐在副駕駛室。
葉景淮和安暖坐在車後座。
車內很安靜。
「要不要一起吃晚飯?」安暖突然開口。
想著葉景淮和秦江都陪她一天了,她也應該,請他們吃頓飯表示感謝。
雖然。
她也不知道今天一天,他們跟在他身邊,幫她做了什麼。
好像。
都在遊手好閒。
「不了。」秦江直言道,「我怕再晚點回去,會出人命了。」
安暖皺眉。
秦江今天怎麼神叨叨的。
車內又陷入了安靜。
轎車到達葉景淮的別墅。
安暖和葉景淮一起下車。
秦江沒下車,那一刻摁下的車窗玻璃,對著此刻葉景淮和安暖的背影說道,「安暖,你悠著點啊。雖然我知道久久別勝新歡,但是命更重要。」
安暖回頭看了一眼秦江。
這貨。
今晚腦子進水了。
他說的話,她一句都聽不懂。
葉景淮髮根本沒有搭理秦江,拉著安暖的手,走進了別墅大廳。
忠叔非常熱情的迎上,「少爺,你回來了。」
「叫許威鳴過來。」
「你怎麼了?」忠叔臉色明顯就變了。
安暖也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兒了。
許威鳴是誰?讓忠叔反應這麼大。
「小傷。」葉景淮淡淡的說道。
什麼叫,小傷?!
葉景淮受傷了嗎?!
這一刻,安暖突然似乎明白了秦江說的話。
「放心,死不了。」葉景淮也看到了安暖的神情變化,他說,「扶我上樓就是。」
說著。
整個身體突然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安暖差點沒有被葉景淮壓趴下。
這貨真的重得跟坨鐵似的。
但現在,她卻半點都不敢推開葉景淮,扶著他費力的上樓,然後將他放在床上。
躺下后的葉景淮,臉色都是慘白的。
到底哪裡受了傷?!
而她今天一天,真的半點都沒有發現。
「真的死不了。」葉景淮看著安暖的表情,淡淡的說著。
說出來的聲音,明顯都是虛弱的。
「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事情。」
「葉景淮……」
「我想睡一會兒,你安靜點。」葉景淮口吻霸道。
但是聲音,明顯都是虛弱的。
安暖想要再問什麼。
就看著葉景淮已經閉上了眼睛,睡得很安穩的樣子。
她忍了忍,選擇了沉默。
沉默的在房間中,陪著他。
一會兒。
一個男人走進了進來。
應該是叫許威鳴的男人。
看上去40來歲,帶著一副眼鏡,給人感覺,很儒雅。
他手上提著一個醫藥箱,和家用的完全不同,看上去很高級。
他直接走向葉景淮,問他,「槍傷?」
「嗯。」葉景淮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安暖明顯,驚顫了。
葉景淮,受了槍傷?!
「哪裡?」許威鳴卻見怪不怪。
「離心臟,很近的位置。」
「子彈取出來了嗎?」許威鳴一邊說,一邊已經給他解開了身上的西裝。
以及,白色襯衣。
襯衣下。
一道被膠布狠狠封閉著的傷口,分明血肉模糊。
安暖被驚嚇到了。
在許威鳴正欲撕開那個膠布的時候。
「你先出去。」葉景淮眼眸突然看向安暖。
安暖一怔。
她回眸看著葉景淮。
四目相對。
安暖不知道該說什麼。
葉景淮說,「先出去吃點東西。一會兒幫我端一碗粥上來,喂我。」
安暖其實知道,葉景淮只是怕她看到他的傷。
而她那一刻,卻真的轉身走了。
她想。
葉景淮有他不想讓別人看到的狼狽,又他現在不願意告訴她的真相。
她就。
不多問。
房間內。
許威鳴扯開了葉景淮的膠布,看著已經發炎膿腫的傷口。
「怎麼這次,傷到了這裡。」許威鳴一邊幫他清理,一邊問道。
「不小心。」
「被發現了嗎?」
「差點。」葉景淮忍著痛,回答。
「你一向,都很小心謹慎的。」
葉景淮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明顯在控制疼痛。
許威鳴說,「稍微再過來一點點,你就死了。」
葉景淮此刻的嘴唇都是白色的。
他臉上身上都是虛汗不止。
「以後小心點。」許威鳴叮囑。
也不問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故。
他作為葉景淮的私人醫生,唯一需要關心的只是葉景淮的身體。
畢竟,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氣。
和死神,差之毫米。
房間中,陷入了沉默。
痛到極致。
卻已經沒有任何聲音。
好久。
葉景淮的槍口被包紮完畢。
許威鳴說,「先不給你輸消炎液,如果再有感染的跡象,再給你輸液。」
葉景淮微點了點頭。
許威鳴在整理自己的醫藥箱,他說,「要不要叫你夫人進來?」
「讓我休息一會兒。」葉景淮低沉的嗓音,聲音真的很輕。
許威鳴點頭。
他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就坐在葉景淮的旁邊。
他說,「聽秦江說,你和安暖感情很好。」
葉景淮沒有回答。
似乎還在,消化身體的疼痛。
「紅顏禍水。」許威鳴笑,「歷代王朝的隕落,都離不開,女人的推波助瀾。」
「那邊讓你轉達給我的?」葉景淮抬眸。
此刻,明顯臉色恢復了很多。
就是可以很快,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
哪怕是,疼痛。
「嗯。」許威鳴不掩飾。
「告訴他們,多慮了。」葉景淮的聲音,也恢復如常。
「好。」許威鳴點頭,他說,「現在應該可以開門了?!」
「你也可以走了。」
許威鳴聳肩,似乎習慣了葉景淮的冷漠。
他提著自己的醫藥箱,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
果然,安暖已經端著一碗粥,在門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