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安暖為葉景淮辯護
電梯中。
葉景淮的氣氛冷到極致。 然而秦江就像是感覺不到別人的情緒一般,說得還很來勁兒,「雖若最後楠塵的孩子沒有留住,但是功能的是健全的!阿淮,你說你長得這麼帥,一表人才,那玩意兒
長得也還可以,你怎麼就不行……」
「葉景淮沒有不行!」安暖聽不下去了。
在葉景淮沒發飆之前。
安暖開始護短了。
她沖著秦江說道,「他很行!」
「很行幹嘛去男科?」
「例行檢查不可以?像你這種,從來不做身體檢查,得病了就只有嗝屁。」
「……」秦江被安暖說得,臉和葉景淮一個色。
白小兔在旁邊本來就很尷尬。
因為秦江的口無遮攔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此刻看到安暖怒懟秦江,心裡莫名還有些爽。
就是覺得秦江這種幸災樂禍的人,該得到點教訓。
「再說了,葉景淮行不行,你說了算嗎?」安暖還是氣不過,又開口懟他。
「你說了算?」秦江順勢反問。
「當然是我說了算!用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安暖氣得也是,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秦江又無言以對了。
「以用過人的體驗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葉景淮更行了!」安暖摟抱著葉景淮的手臂,沖著秦江道,「欲醉欲仙的那種!」
「……」秦江瞪著安暖。
白小兔也尷尬得臉都紅了。
以前總覺得安總是比較內斂的。
現在反而被秦江給逼到,這個地步。
她不注意看了一眼葉景淮。
那個原本一臉鐵青的男人,此刻嘴角的笑容,分明如沐春風。
電梯到達。
安暖拽著葉景淮氣沖沖就離開了。
秦江看著他們的背影。
好半響才說道,「草,顯擺什麼顯擺!」
白小兔在旁邊低笑。
也有秦江被人說得,啞口無言的時候。
對安總的敬佩,越漸深厚。
「你笑什麼笑。」秦江看著白小兔的笑容,有些不爽。
白小兔抿了抿唇。
「走了。」秦江率先走在前面。
秦江是屬於那種人高走路還快的那種。
每次白小兔和他一起出門,都真的要小步跑才能夠追上。
每次坐到車上,都還要喘氣。
秦江當然也是發現不了的。
他坐在白小兔旁邊,突然說道,「我帶你去逛商場。」
「……」她只想回家。
她雖然不火,但是還是有人能夠認出她。
她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放心,不會讓你曝光的。」秦江連忙從車內拿出了一個口罩一頂帽子。
白小兔怎麼都覺得秦江在預謀什麼。
而他每次異於常人的舉動都是,非奸即盜。
但白小兔是掌控不了秦江的。
秦江要做什麼,就一定會做什麼。
她的反抗除了讓秦江厭惡之外,什麼都改變不了。
轎車停靠在了商場。
秦江故意對著司機說道,「我帶白小兔去買點東西,你們就在車上待著,買完了我們就會回來。」
「可是老爺說……」
「說什麼說,我又不是一個人出門,我帶著白小兔一起的,那老頭子能說什麼!」秦江冒火。
司機不敢多言了。
秦江就拉著白小兔,直接走進了商場。
白小兔把自己包裹得非常嚴實。
秦江倒是大搖大擺的,走在商場內,然後左右環顧,確定有沒有人跟著他。
如此大概在商場轉悠了十多分鐘。
秦江帶著白小兔走進了商場的電梯內。
秦江迅速的按著電梯按鈕。
白小兔蹙眉。
這不是商場的酒店嗎?!
秦江去酒店做什麼。
她也沒問,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陪著秦江去了酒店。
沒有經過前台。
秦江直接帶著她去了一間高級客房。
客房是一個妖艷的女人打開的,看著秦江那一刻,聲音嬌嗔到不行,「秦少爺,我等你很久了,你再不來,我這朵花兒都要枯掉了。」
「馬上讓你煥發新生……」秦江邪惡的一笑。
抱著女人就直接進去了。
白小兔站在門口,尷尬了。
她就這麼看著秦江和女人,打得火熱。
好像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一般。
兩個人在床上糾纏不休。
彼此,都很急切。
白小兔抿唇。
默默的把房門關了過去。
然後就這麼守在門口等候。
她就說,秦江怎麼會突然心血來潮。
她就說,秦江突然的改變就是,非奸即盜。
白小兔在房門口侯著。
也不知道什麼滋味。
反正挺淡定的。
她和秦江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
現在逼著在一起,也是不情不願。
她還沒有那麼無理到,要讓秦江為她做什麼,要讓秦江守身如玉。
只是。
白小兔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
總覺得,有些委屈了寶寶。
……
安暖和葉景淮坐在轎車上,本來臉色很不好的男人,此刻嘴角帶笑。
心情明顯很好。
安暖反而有些尷尬了。
剛剛怎麼就被秦江那貨刺激到,這麼口無遮攔的。
一想到電梯裡面還有好些人,就各種的崩潰。
她以後還要不要面子了。
她此刻都想打個洞鑽進去,不見人了。
「欲醉欲仙?」耳邊,突然響起一個饒有磁性的嗓音。
安暖臉紅透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讓夫人,這麼快活。」葉景淮挑逗。
還帶著一分得意。
男人真的都是靠下半身而活的嗎?!
說他身體不行,臉拉得跟驢一樣長。
說他倍棒,整個人就跟天上的雲朵一樣,輕飄飄的。
有這麼重要嗎?!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得意的。
「老婆……」
「你再說,我就跳車了。」安暖受不了了,她沖著葉景淮威脅。
不能給他一點顏色,否則染坊都給你開上了。
葉景淮一把抱住安暖。
安暖扭動著身體,終究還是妥協在他溫暖的懷抱里。
「我其實很高興。」葉景淮在安暖耳邊低聲道。
兩個人就像在說悄悄話。
還是情人之間,非常親昵的那種。
看得胡峰這麼一個鋼鐵直男,都雞皮子疙瘩一地。
安暖無語得很。
說他很行,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 「我的意思是,我很高興,我能夠讓你感到快樂。」葉景淮說,咬著她通紅的耳朵說道,「我總怕,自己做得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