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陷害帝梓瑤
第七百八十章 陷害帝梓瑤
帝梓瑤不相信的看著安暖,不相信自己會被這個女人算計。
她搖頭,慌亂的說道,「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我沒有……」
安暖此刻臉色都已經煞白了。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
有些痛。
是真的,有些痛。
她艱難的說道,「難道帝梓楠能夠懷孕,我就不能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就只有帝梓楠能夠懷孕!安暖,你冤枉我!你故意冤枉我!」帝梓瑤大聲吼道。
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誣陷過。
帝梓瑤情緒顯然有些失控。
葉景淮臉色難看到極致。
他抱起安暖。
抱起來那一刻。
地板上的血漬真的讓葉景淮僵硬住了。
鮮紅的血液,讓他甚至有那麼一秒,整個人是空白的。
下一秒,他迅速的抱著安暖往別墅外走去。
「少爺。」忠叔看著葉景淮匆忙的腳步,連忙上前。
看到夫人臉色慘白的樣子,又緊張到什麼都不敢多說。
帝梓瑤是在幾秒愣怔后,跟上葉景淮的腳步的。
她以為安暖這個女人就是為了故意陷害她,讓她被葉景淮討厭,根本沒想到,居然真的……落紅了。
要是這個時候安暖真的流產了,她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
她甚至可以想象,葉景淮會怎麼對她。
她家裡人可能都沒辦法,保她。
一想到這裡。
帝梓瑤有些害怕了。
第一次對未知要面臨的一切感到恐怖。
她坐在自己的轎車上,讓司機緊跟著前面那輛瘋狂行駛的轎車。
那輛轎車內。
安暖咬著唇瓣,一直沒有說話。
葉景淮摟抱著她的身體,也沒有說話。
但他的手臂似乎在顫抖。
似乎在微微的顫抖。
安暖能夠感覺得到,但她選擇了忽視。
轎車到達醫院。
醫院大門口早就有醫生護士等候,看到他們到來,連忙將安暖放在了移動病床上,迅速的推進了急救室。
葉景淮在急救室門口等候。
肉眼可見的驚慌失措。
帝梓瑤也趕到了急救室門口,她看著急救室的大門,又轉眼看著葉景淮緊張無比的模樣。
她一直覺得葉景淮既然能夠妥協於她家,對安暖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現在卻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錯了。
帝梓瑤也想不了那麼多,她上前很激動地說道,「阿淮,我真的沒有推安暖,真的是她自己摔倒的……」
「閉嘴!」葉景淮眼眶猩紅,滿身戾氣,恐怖而猙獰。
帝梓瑤從來沒有見到葉景淮如此模樣,可以說她都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可以恐怖到這個地步。
就算當初被顧言晟虐待,顧言晟也沒有葉景淮此刻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懼怕。
葉景淮這個男人似乎天生有著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帝梓瑤眼眶一紅。
從小到大都是被捧著長大,都是在讚美聲中長大,被這麼對待,心裡委屈無比,此刻卻又不敢發泄,隱忍著,眼淚一直在眼眶中轉。
她狠狠地看著葉景淮的身影,看著緊閉的急救室大門。
這樣的憋屈,她總有一天要加倍奉還!
安靜的走廊上。
帝梓瑤不敢再說一個字。
葉景淮緊握著的拳頭,一直沒有鬆開過。
一個小時過去。
急救室的大門打開。
葉景淮大步上前,緊繃的情緒,說不出一個字。
醫生連忙說道,「胎兒暫時安全,出血也已經控制。不過因為有出血,加上之前安小姐也保胎過很長時間,為了安全起見,建議安小姐在醫院多住幾日觀察,以防萬一。」
葉景淮點頭,重重的點頭。
他甚至不敢想象,要是現在醫生出來告訴他的是,胎兒沒有了……沒有了,他會怎麼樣。
醫生交代完。
安暖也被推了出來。
她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上去虛弱無比。
她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似乎,也只是不想看到,不想見到的人而已。
葉景淮還是過去推著安暖去了病房。
好多話到嘴邊,卻又沒有說出來。
一行人將安暖推進了高級病房。
安暖躺在床上,很安靜的躺著。
醫生交代了很多,她什麼都沒有聽到,反而是葉景淮,聽得很認真,很認真的全部都記下了。
醫護人員離開。
病房中就剩下了葉景淮,還有帝梓瑤。
高級陪護人員在外面侯著。
「醫生說要吃點東西,我讓忠叔送了點粥過來,一會兒就到了。」葉景淮輕聲的開口道。
那般溫柔,就好像怕嚇到了她。
帝梓瑤在旁邊看著,臉色難看到極致。
剛開始是真的害怕安暖因為她就真的流產了,現在這一刻知道安暖沒事兒,就因為葉景淮對安暖的好,而嫉妒到了極致。
安暖到底憑什麼,可以讓葉景淮這麼對她。
甚至,還能高傲的根本不搭理葉景淮。
葉景淮說的話,似乎是空氣。
安暖這女人,都沒有點自知之明嗎?!
她還以為她是誰?!
帝梓瑤內心的情緒很爆炸,當著葉景淮的面卻不敢發出來。
葉景淮說了幾句之後,也選擇了沉默。
安暖讓他真的很話說不出來。
安靜的空間。
安暖突然開口了,淡淡的聲音,帶著極其平靜的口吻,她問帝梓瑤,「帝小姐,你想我流產嗎?」
帝梓瑤原本在爆發的邊緣。
這句話直接把帝梓瑤炸了。
她情緒異常激動,聲音也變得很大,「安暖,你夠了!你少在阿淮的面前冤枉我!」
「醫生剛剛說不是因為送得及時,胎兒就不保了。」安暖沒看帝梓瑤,眼眸看向了葉景淮。
葉景淮喉嚨微動。
安暖已經好久沒有正眼看過他了,及時,此刻只是想要利用他。
他說,「我知道,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怎麼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安暖輕笑著問他。
「我送帝梓瑤離開。」葉景淮直言。
「我不走!」帝梓瑤哪裡忍得了被安暖如此對待,「我沒做過,我說過沒做過,我就算想要安暖流產,我也不會愚蠢到這個地步,我也不可能當著葉景淮你的面,明知道會被發現還去做這種事情!我沒有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