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葉景淮,你躲著我做什麼!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葉景淮,你躲著我做什麼!
安暖被葉景淮緊抱得,密不透風。
有那麼一秒,安暖覺得自己都呼吸不過來了,分分鐘暈死在葉景淮的瘋狂下。
鼻息間,全部都是葉景淮的味道。
口舌間,全部都是葉景淮的味道。
安暖眼眶陡然有些紅。
大概是憤怒吧。
憤怒的想要反抗,卻又反抗不了。
在葉景淮面前,她終究還是那麼不堪一擊。
她終究是一次又一次的高估了葉景淮。
亦或者說,高估了男人。
總是會被下半身支配神經,葉景淮也不例外。
一滴眼淚,從安暖眼眶中滑落。
葉景淮火熱的親吻,也在那一刻,突然停了下來。
冰冷的液體,流過他的指尖,澆滅了他所有的激情,也在那一瞬間,恢復了理智。
恢復過來那一刻。
才看到身下安暖,淚眼朦朧。
才看到身下安暖,臉色慘白。
眼底很恨,又似乎只是心寒。
哪怕他現在放開安暖,安暖卻沒有再反抗。
是因為失望透頂,所以不願再反抗嗎?
安暖此刻也這麼看著葉景淮眼底的慌張。
剛剛前一秒,他眼底的激情和慾望,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這一刻就全然沒有了。
大概,也被自己這般不受控制嚇到了。
葉景淮回神過來,連忙就從安暖身上起來,連忙說道,「對不起,我……」
到嘴邊的話,就又說不出來了。
好像,怎麼解釋都沒用。
錯了似乎就錯了。
安暖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著葉景淮的拘謹無措。
她其實也不知道此刻到底對葉景淮什麼心情。
恨嗎?
是有些恨。
只是恨自己不夠強大,還需要葉景淮的庇護。
她其實很清楚,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也不完全是葉景淮一個人的錯誤。
有些畫面的刺激,很多男人都控制不了。
要說不恨。
怎又可能不恨。
葉景淮強迫她的時候,她連反抗都反抗不了。
那種無力感,讓她真的很崩潰。
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彼此。
葉景淮突然轉身,把此刻還在呻吟個不停的視頻關掉了。
關掉后,就把視頻直接扔到了回收站,徹底刪除!
刪完了視頻后,葉景淮又重新對電腦進行了清理,確定沒有其他閑雜無聊的東西后,才從電腦旁邊起身,說道,「應該沒有什麼了。」
盡量用很平靜的口吻和安暖說話。
安暖此刻也已經離葉景淮有些距離了。
她站在窗戶旁邊,淡淡的應了一聲。
不冷不熱。
葉景淮撿起摔在地上的咖啡杯,因為有地毯,所以咖啡杯並沒有壞,他撿起來,說道,「我會讓人進來打掃。」
「嗯。」安暖又應了一聲。
那一刻還是轉身回頭看了一眼葉景淮。
看著他手背似乎都因為燙傷而紅腫了,而他自己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痛。
葉景淮離開了她的房間。
房門給她關了過來。
安暖回頭把視線繼續放在了窗外,心裡一直煩躁,半點都沒有,設計的心思。
她就這麼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
房門被人推開。
忠叔從外面走了進來,「安小姐。」
安暖回頭。
勉強讓自己笑了笑,「忠叔。」
「您的咖啡。」忠叔把咖啡放在了安暖面前的茶几上。
「謝謝。」
「這是這間房門的唯一鑰匙。」忠叔遞給安暖一把鑰匙。
安暖微頓。
忠叔解釋道,「是少爺讓我交給你的。」
安暖看著鑰匙有些沉默。
她當然那知道葉景淮的意思。
葉景淮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以後沒有她的允許,他絕對不會踏入他房間一步。
「我不知道安小姐和少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但我剛剛看少爺好像,特別的慌張,我大概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少爺那個模樣了,就好像發生了天大的事情,就好像嚴重到什麼都無法挽回了一般,我不是想要勸安小姐什麼,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告訴安小姐。」忠叔說道。
安暖微點頭。
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復忠叔。
就當是聽到了。
「我幫安小姐把房間稍微打掃一下。」
「謝謝忠叔。」
「應該的。」忠叔微微一笑。
忠叔開始打掃清潔。
安暖也沒有打擾他。
她隨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咖啡的味道,讓她莫名的又想起了葉景淮。
想到他那紅腫得過分的手背。
安暖終究還是放下了咖啡,「忠叔,我出去一下。」
「好。」忠叔恭敬的應著。
安暖離開房間。
大廳內,葉景淮坐在沙發上,自己在處理手上的燙傷。
看到安暖出來,連忙就把手收了回去。
那一刻甚至轉身就要離開。
有一種,刻意迴避她的感覺。
有一種,好像很怕她的感覺。
安暖心裡莫名有些來氣。
「葉景淮。」她大聲叫著他。
葉景淮身體頓了頓。
「我是鬼嗎?你見著我就躲!」安暖質問他。
葉景淮愣了兩秒。
是完全不相信,安暖會說出這種話。
他以為,安暖看都不想看到他。
所以就想要躲開他。
他杵在那裡,那麼高大的一個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安暖說完之後,也被自己驚訝到了。
分明是真的不待見葉景淮,看著他這麼躲著她,心裡又莫名不爽得很。
此刻把他叫住了,看著他眼神裡面的期待,就又後悔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問道,「你手怎麼樣了?」
葉景淮把自己的手背伸出來,看了看說道,「沒什麼大礙,敷點葯就好了。」
「那你敷了嗎?」
「還沒敷完。」
「那你走什麼走?」
「……」葉景淮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安暖說,「過來吧,我幫你。」
剛剛也看到葉景淮用左手在敷藥,明顯很不方便。
葉景淮受寵若驚。
此刻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就怕安暖所有的好心,又都收了回去。
他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
安分得很。
就好像小朋友做錯了事兒一般,甚至都不看正眼去看葉景淮。
安暖重新拿起藥膏,給葉景淮上藥。
紅腫了一片。
就真的不疼嗎?
葉景淮到底有多不怕疼。
槍傷也是如此。
燙傷也是如此。
「嗯……」葉景淮低哼了一聲。
因為安暖,故意手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