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白小兔幫忙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白小兔幫忙
「怎麼了?」轎車上,秦江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白小兔沒有說話。
準確說根本沒有聽到。
她現在腦海裡面全都實現周銳澤,是覺得周銳澤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如果做了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的。
現在周銳澤風頭正旺,有些人因為嫉妒抹黑他,代替他,真的可能,無所不用其極。
「白小兔!」秦江壓抑著怒火,聲音還是大了些。
白小兔回神。
她轉頭看著秦江。
「發生了什麼事兒?」秦江有些不耐煩。
脾氣也是在爆發的邊緣。
到底遇到什麼事情,讓白小兔這般手足無措。
白小兔看著秦江。
突然腦海裡面想到,如若以秦江的能力,肯定能夠讓周銳澤安然無事。
想法剛一出來。
就嚇了一跳大跳。
秦江怎麼可能,幫周銳澤。
周銳澤出事兒了,他甚至會覺得是活該。
白小兔到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說道,「沒什麼,經紀人讓我明天準備工作。」
「你確定只是讓你去工作?」秦江眉頭一揚,明顯不信。
「嗯。」白小兔不再多說。
此刻也只是把頭轉向了窗戶外,不打算再和秦江說話。
現在心情很煩躁,滿腦子都是周銳澤到底會怎麼樣,根本沒有心情做其他。
秦江看著白小兔冷漠的態度,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發出來脾氣。
他就說他不想回國。
一回國白小兔就變了。
在國外的時候,白小兔雖然對他不熱情,但絕不這麼冷淡。
秦江也變得悶悶不歡。
他低頭看手機。
一點開新聞app,周銳澤的新聞直接就彈屏了出來。
秦江看著新聞那一刻,瞬間就明白白小兔到底為什麼,臉色就變了。
原來是周銳澤出事兒了。
周銳澤一出事兒,她就慌張了嗎?!
秦江拿著手機的手,隱忍著都在發抖。
他深呼吸,告訴自己要冷靜。
必須冷靜。
他說,「周銳澤出事兒了?」
聲音,真的是平靜得很。
白小兔咬唇。
聽到秦江的話,還是回了頭,「嗯。」
「吸毒?」秦江帶著些諷刺。
「他不是這樣的人。」白小兔脫口而出。
說出之後。
又勉強解釋,「以前沒見過他吸毒。」
「呵。」秦江冷笑了一下。
白小兔也沒多解釋,「我有些困了,我睡一會兒。」
顯然是不想和秦江說話。
秦江臉色難看。
卻又只是在自己生悶氣。
白小兔怎麼能,這麼關心周銳澤。
要他出事兒了。
她肯定屁不疼,甚至還會開香檳慶祝!
轎車一路安靜到了秦江的高檔住所。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
白小兔直接回房,說了一句明天要上班,今天要好好休息。
就關上了房門。
秦江看著白小兔的房門,也是氣大得很。
明知道求他或許有用。
卻就是,死都不會開口!
秦江咬牙,氣呼呼的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下,周銳澤吸毒的具體情況,最後會被怎麼判定?」
「是,長官。」
秦江放下手機,也覺得自己犯賤。
他就應該看著周銳澤,徹底的完蛋。
再也沒有資格,來糾纏白小兔!
……
房間內。
白小兔躺在床上,自然是睡不著的。
腦海裡面全部都是周銳澤。
全部都是周銳澤要是真的坐實了這次吸毒,他的職業生涯就全部玩完了。
而他現在,正直巔峰期。
真的很可惜。
不只是因為她對周銳澤的感情,就是設身處地,都為周銳澤不值。
白小兔心裡有些煩躁。
電話在此刻突然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是周銳澤的經紀人。
因為和周銳澤拍了電視劇電影,和經紀人也經常碰面,所以也都留了電話號碼。
算比較熟悉。
她接通電話,「你好。」
「小兔,我是阿金姐,銳澤的經紀人。」
「我知道的,阿金姐。」白小兔顯得很客氣。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銳澤出事兒,現在在警察局被拘留了,說是吸毒。」
「嗯,剛剛聽到新聞了。」
「銳澤不會做這種事情,他是被人陷害的。」阿金說出來,都覺得委屈不行,這麼一個叱吒風雲的經紀人,此刻也顯得疲憊不堪,「這段時間他心情一直不太好,就娛樂朋友時不時去酒吧買醉,然後趁著他喝醉了,被人注射了一支葯,剛注射完,警察就來了,然後經過檢查,就成了陽性。真的是冤死了!」
「知道是誰做的嗎?」白小兔問道。
「就是不知道。警察也不認同我們的觀點,說我們就是在狡辯,那晚上酒吧的監控也說是壞了,我真的,都要氣死了。小兔你也知道,銳澤要是被做實了主動吸毒,別說娛樂圈不能待了,他整個人都毀了。而銳澤這麼秦奮刻骨的一個男孩子,真的不應該就被這麼陷害冤枉了。」阿金說著,聲音都哽咽了。
白小兔聽著,何嘗心裡不難受。
要真的是陷害。
那就真的是冤大了!
「我今天找你,除了給你說銳澤的情況,還想你幫幫忙。」阿金穩定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不知道能幫你什麼。就算現在我站出來說我相信周銳澤沒有吸毒,但警方的證據確鑿,根本沒辦法反駁,反而會連累到我自己,我經紀人不會同意的。」白小兔無奈地說道。
「這我當然考慮到的。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讓秦先生,也就是秦江幫幫忙?」阿金直接說道。
白小兔沉默。
她沒辦法答應。
「其實你和銳澤的事情,我都知道。銳澤給我說了,就是頂著公司巨大的壓力,也還是像公司表明了,他對你的心意,目的是想要給你一個身份,好不容易說通了公司,答應了讓他戀愛,卻沒想到,你和銳澤突然又分手了。如果不是分手,銳澤太過難過,這段時間也不會約了朋友去酒吧買醉,也就不會被趁人之危了!」
白小兔聽阿金這麼一說,心裡自然也有了些愧疚。
上次和周銳澤說的話,確實很傷人。
她安全能夠想象,周銳澤有多痛苦,又在多難受的情況下,才會去酒吧買醉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