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炅公子拜師學神功
二炅公子拜師學神功
佟威和董猛低語時,忽見一隻小麻雀從空中飛來,隻見杞雍快速舉杯飲茶,將一大口茶水含在口中,運足氣力,衝著天,噗!從口中射出一道細小的水柱,射出的水柱呈箭狀,向麻雀射去,正中麻雀頭部,麻雀應聲栽下,落在眾人腳下,眾人無一不驚奇,“好!”齊聲喝彩叫絕。
成春見杞雍的武功如此奇絕,心中有意拜他為師,便喚過炅興,“興兒,快快領客人沐浴更衣。”並吩咐廚子準備酒席為客人接風。炅興是炅府裏年齡最小的家丁,隻有十六、七歲,別看他年齡小,個子矮,可心眼比誰都多,眼睛都會說話,很受成春的喜愛,此時他自然明了主人的心意,忙陪著笑臉領杞雍去沐浴更衣,一改剛才在門外的歧視態度。
杞雍沐浴更衣後,煥然一新,更顯得精神矍鑠,氣宇不凡。成春見杞雍身穿新藍袍,腳蹬黑色快靴,回到客廳,忙起身問道:“我有一事不明,老前輩可謂武林絕頂高手,今日來寒舍,為何衣服襤褸,如此寒苦?”
杞雍笑道:“嗬嗬嗬!我聞公子交友待人,不分窮富,一視同仁,我故佯裝以試之。”
成春醒悟,“原來如此。”
酒席擺在客廳上,成春請杞雍居上座,他和佟威、董猛陪坐兩旁。酒席宴上,成春熱情舉杯相讓,杞雍暢懷痛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成春站起,一揖到地,懇求道:“晚輩有一事相求,不知老前輩可應否?”
杞雍已看出成春的心思,“你不言,我也知曉,公子,你是否要拜我為師?”
成春撲通跪地,“正是,我見老前輩武功蓋世,與我相比,如同明月比螢火,我願拜老前輩為師,不知肯應否?”
杞雍好像早有準備,並不推辭,哈哈笑道:“炅公子若真心實意,我願收你為徒。”
成春喜之望外,酒席散後,成春請杞雍坐在大廳中央,當著眾人,行了拜師大禮,從此,杞雍和炅成春以師徒相稱。
正在此時,一名丫鬟跑進來,報道:“老夫人到!”大家閃目向廳外觀看,見廳外走來一位五旬開外的夫人,慈眉善目,兩鬢花白,發髻上插著一朵金簪,她移動金蓮,慢步進屋,身後跟著管家和一名丫鬟,管家年近六旬,已滿臉皺紋,須發花白。成春迎上去,忙向杞雍引見,“這是徒兒的母親,後麵這位是老管家炅福。”
杞雍起身離座,上前一揖,“見過令堂大人,見過老管家。”
老夫人和管家還禮,落座。成春上前施禮,介紹道:“娘,這位客人,是孩兒剛剛拜認的師父。”
夫人道:“剛才的事情,我已聽丫鬟說過,請問師父貴姓大名。”
杞雍離座,一揖,“免貴,姓杞名雍。”
夫人道:“我丈夫過世早,膝下隻有這一兒,自小愛舞槍弄棒,因無師教導,荒廢走偏,聽家丁說,師父武功蓋世,無以倫比,今拜高師,我心中甚是高興,望杞師父費心費力,教我兒步入正軌,早日成才。”
“令堂過講了,天下能人輩出,我隻是個閑散之人,聞公子善於交往,並濟困扶危,因此遠路而來,願將平生所學,傾注公子。”
“好,老身在此謝過了。”夫人起身再施一禮,欲告辭回屋。
杞雍起身,“令堂大人慢走。”
老管家也起身,“杞師父,有何要求,隻要本府能做到,一定照辦,若有照顧不周之處,盡管言明。”
“管家客氣了,一切都好。”
翌日清晨,師徒二人來至後花園習武場地,杞雍道:“公子,你先舞一趟劍讓我看看。”
成春應允一聲,握劍在手,立於場中,拉開架勢,舞了起來,隻見他舞動寶劍如飛,呼呼作響,左劈右刺,上下翻轉,從“倒掛金爐”第一招開始,舞到“百鳥朝鳳”最後一招收式。成春收式後,有些氣喘噓噓,他喘著氣,揖手向師父一拜,說道:“徒兒獻醜了,請師父指教。”
杞雍坐在旁邊的石凳上,手捋胡須,微微一笑,說道:“你的劍法雖然嫻熟,看不出什麽破綻,可功力和火候不到,收式後,應氣不喘、力不乏,總之,離出神入化、人劍合一之境地相差甚遠矣。”
成春跪倒,揖手道:“請師父教我,如何才能人劍合一?”
“欲至人劍合一之境地,必須先練內功,內功乃根本也,若無內功,如舍掉根本,再好看,也是花拳繡腿的空架子。”
成春想了想,說道:“昨日師父來時,體內能散發香臭二氣,此一定是內功所至,請師父教徒兒此功。”
“哈哈哈!……”杞雍大笑道“此功不必傳授與你,你現在練它無用,待你的內功練到爐火純青之地步,你便可運用自如,這等小技,你自然水到渠成。”
成春眨眨眼,“那我現在應從何起步、從何練起?”
“要知道,習武之人,得先練防守,然後再行進攻,我先教你‘銀光護身法’,你看如何?”
“何謂‘銀光護身法’?徒兒請教。”
“此法乃從內氣練成,發功時,全身被一層堅韌的氣膜保護,可刀槍不入,此氣膜發出銀光,故稱‘銀光護身法’,公子,我先表演一番,你仔細看來!”說罷,杞雍離坐,起身,立於場中,抖動身體,運動內氣發功,頓時,果見他渾身上下產生一層銀光閃閃的氣膜,他的身體被這層銀**膜保護起來。杞雍呼道:“公子,你立刻取槍向我用力紮來,莫擔心,盡管用力!”
習武場地旁立著一兵器架,上立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成春驚疑地從兵器架上取下一杆長槍,握緊長槍,戰戰兢兢,比劃了一下,又停下了,他不敢向師父身上紮,心說:這可不能莽撞,若一槍紮過去,師父受了傷,如何交待?
杞雍見成春戰戰兢兢,畏縮不敢持槍紮來,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擔心師父我受傷,杞雍笑了笑,鼓勵他道:“不必擔心為師性命,你盡管用力紮來,要看準要害之處,有多大勁就使多大勁,盡管紮!”
成春仍擔心師父受傷,他鼓了鼓勇氣,挺槍向師父紮去,槍本來是紮向心窩,可到了近前,換了部位,槍尖向師父的大腿紮去,就聽“嘡”得一聲響,槍尖如同紮在鐵板上,成春雙手震麻,虎口震痛,忙撤身回步,抽回長槍,再看槍尖,已彎成勾形,他驚愕地棄槍在地,急忙跪地,“哎呀!太了不得了!”他驚呼一聲,向上作揖,急不可耐地央求道:“請師父快快教我此功。”
杞雍收了功法,微微笑道:“要練此功,得禁得住受苦,你能持否?”
成春發誓道:“就是千難萬苦,徒兒也能堅持,我發誓,一定要練成!”
“好!隻要有恒心,有毅力,練成不難,你得從頭練起。”
“從何練起?”
杞雍道:“要練此功,必須從基本功開始,得先練靜坐功夫,這看似簡單,可練起來就難了,閉目靜坐一定得消除一切雜念,任何事情都不能去思考、去分析,你若能做到全日靜坐時,靜如止水,一念不起,達到此境地時,我再來教你。”
“請師父勤督促,勤檢查,我一定能做到。”成春咬牙發誓道。
正是:世外奇人,果然獨招絕技;府內公子,確實全心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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