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收編教徒
巴裏·托雷斯聽了拉希德的話,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雷格的演技完全征服了他,如果喬治王國要評選十大最佳配合聖堂的領主,那麽他一定會將雷格排在第一位,而且絕對沒有並列第一的。
雷格看到巴裏這樣的表現,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
“托雷斯大人,接下來您準備怎麽做?如果有什麽需要,我一定竭盡所能的幫助你。”雷格拍了拍巴裏的肩膀說道。
巴裏無奈的歎了口氣,暗叫自己倒黴。
如果不是前幾天主教大人將卡爾鎮上的教徒全部集結,前往鎮壓異魔,他們的聖堂也不會落得個人手不足的下場。
原本,巴裏的想法是,犧牲一些,就犧牲一些吧,隻要能夠獲得大主教的賞識,那麽一切就都值得。
不過讓他無奈的是凱莉·薇恩自從上次失蹤以後就沒了影,聖堂總部那裏也沒有傳來任何消息,讓他大失所望。
“殿下,您還有多餘的資金幫助我重建聖堂嗎?”巴裏試探性的問道,隨即又補了一句,“當然,這筆錢是聖堂問您借的,一定會還給您。”
雷格聞言苦澀的搖了搖頭,道:“實不相瞞,招募了這麽多士兵,接納了這麽多難民已經讓我入不出敷了,現在我實在沒有那個能力啊。”
“這樣啊……”巴裏難掩失落的神情。
“請您相信我,等冬天一過,一切走上正軌,我一定幫您重建聖堂。”雷格見巴裏失落,立刻開口安慰道,頗有一點大義凜然的意思。
巴裏望著雷格心中充滿了感動,卻那裏知道雷格這麽說隻是拖延時間罷了,等到冬天一過,他必然可以完全控製卡爾鎮。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到時候雷格還會擔心遠在王都的聖堂力量嗎?
“有領主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收拾一下,準備起行回王都稟報情況,還請殿下幫我照看那些受傷的聖堂教徒。”巴裏開口道。
在確定短時間內重修無望以後,他仔細做了一般盤算,在他的想象中,雷格憑借著剛剛招募的兩百新兵想要抵抗魔獸入侵是根本不可能的。
雖然雷格有一線天這個天險,兩百士兵也的確足夠,但那是訓練完備,裝備精良的兩百士兵,而並非由難民組成的兩百士兵。
他們在短時間內,想要給予有力的幫助根本不可能。
原本他留在卡爾鎮是因為利用聖堂的守護魔法,他根本不用畏懼魔獸入侵,但是現在聖堂被毀,他沒有了保命的手段,隻能逃走。
而他那些因為鎮壓異魔而負傷的教徒們,他就隻能說一聲抱歉了,他根本就沒有帶上他們的能力。
“托雷斯大人,請您放心。”雷格鄭重的說道。
巴裏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雷格一把抓住了他,靠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雖然小鎮的金庫已經沒有剩餘,不過我的私囊中還有一些,不多,卻總是一種心意,希望您在路上走的舒坦。”
雷格說著將一包錢袋塞如巴裏的手中,臉上帶著陽光的笑容。
巴裏這下看著雷格的目光更為感動,重重地點了點頭,心中帶著對雷格的感謝之意退走了。
待到巴裏離開,拉希德有些不解的問道:“殿下,我們現在的支出已經非常龐大了,你為什麽還要額外支出一筆費用?”
雷格聞言,淡笑道:“我可不希望這家夥回到聖堂總部說我的壞話,雖然我覺得於情於理他都不會這麽做,不過還是給他一些利益,心裏安生一點吧。”
“那剩下的那些教徒你準備怎麽安排?”拉希德疑惑道。
“那自然是直接拿下,讓他們為我所用。”雷格笑眯眯的說道,“等巴裏離開卡爾鎮以後,你立刻去找一趟那群聖徒,將我給出的條件,讓他們看看,相信他們應該會加入我的軍隊。”
雷格說著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卷卷軸,拋給了拉希德。
拉希德接過卷軸,一臉錯愕的看著領主大人,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早就已經做好了規劃。
想到昨天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以及白牙行刺這一係列巧之又巧的巧合,拉希德的心中浮現出一個恐怖的想法:
這一切不會都是領主大人策劃的吧?
除了領主大人其實是一名偉大的先知以外,這是他能夠想到的唯一答案。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猜的沒錯,聖堂的大火的確是我放的,為了能夠幫助卡爾鎮抵禦魔獸,我需要一批魔法師完全聽從我的指揮。”雷格平淡的說道。
拉希德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而且在拉希德的心中,卡爾鎮是其一切,雷格覺得自己可以信任他的首席騎士。
拉希德見到領主大人對於自己沒有任何的隱瞞,鄭重的點了點頭,拿著卷軸,準備緩緩退去。
“等一下。”雷格突然想起了什麽,開口叫住了拉希德。
“您還有什麽吩咐嗎?”拉希德躬身說道。
“等聖堂的教徒們同意我開出的條件後,將他們帶到榕河旁的訓練場,我會去視察一番,並將他們編排進入士兵隊伍當中。”雷格沉聲說道。
“我明白了。”拉希德點了點頭,不過又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就說,如果是好的意見,我會采納。”雷格看出了拉希德的心思開口道。
“好的。”拉希德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頓了頓才開口道:
“恕我直言,那些由難民組成的軍隊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提供戰力,將聖堂的那些魔法師插入這樣的部隊中,是否有些浪費呢?”
雷格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他們一定會排上用場的。”
拉希德聞言,見雷格注意到了這一點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和雷格相處了這麽一段時間,他能夠感覺到對方是很有主見的那種人,他要做的僅僅是提醒對方注意到所有的麵。
而既然領主大人現在不願意多說,他也就沒有多問,緩緩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