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地下洞穴
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我們是待在一個地下洞穴裏,手上沒有手電也看不清具體的情況。頭頂上的洞口偶有身影竄動,慶幸的是那些怪物沒有追下來。它們雖然攻擊力不高可耐不住數量龐大,一個怪物咬一口我們也吃不消。
“拿著。”袁燚從背後拿出一個手電遞給我。
也不知道他後麵背的是多大的口袋,裝了這麽多的東西。
“這個是備用的,亮度可能不及前麵那個。”他又和我說道。
我接過來,確實手電比原來的是小了不少,打開,亮度也弱了些。不過有和沒有區別還是蠻大的,在這黑暗的地下哪怕有一絲光亮心裏都會舒坦些。
當然我也不會抱怨袁燚不把他手上的強光手電給我,畢竟在他手上發揮的作用比較大,而我也就是給他拖後腿的。
“你怎麽知道棺材裏可以通到地下?”我不解的問袁燚,不明白他耳朵怎麽這麽厲害,趴在棺材蓋上就能聽出裏麵的狀況。
他拿著手電沒有回答我就朝裏邊走。
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淡,我跟在他身後走向深處。
從地洞的岩壁上可以看出這裏是人工開槽的,上麵的痕跡不新也不是很舊,看年份應該隻有幾十年。
“會不會是個地窖?”我問袁燚。
“應該不會,這樣規模的地下洞穴如果不是天然的,裏麵絕對存放著很重要的東西,又或者曾經有特殊的存在,況且入口還這麽隱蔽。”袁燚告訴我他的分析,一說到這些正緊事情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洞xue內部的麵積也不是很大,我們此時呆的地方應該是一條走廊。
從剛才我們掉下來走到現在這個位置,給我的感覺就是粗糙。我看過不少的考古紀錄片,上麵對墓道拍攝的很清晰,和眼前的岩壁相比有天壤之別。
這裏給我的第一感覺好像是臨時趕出來的一樣,猜想目的隻是單純的打通這條道路。前麵會有什麽東西?也許很重要又或者現在不重要了。
我們唯一的生路隻能往前走,先不說能不能從掉下來的地方徒手爬上去,就是上去了被那麽多怪物圍攻,袁燚可以自保,我肯定不行。
沿著走廊大概走了一公裏路,越走越深,走廊兩邊的岩壁也越來越窄,我和袁燚肩並肩勉強可以通過。要知道剛才的寬度就是開輛汽車都有多餘。
我一邊走一邊想著,手電照在地上,前麵袁燚的走路聲不斷傳進耳朵,我們相隔不遠,差不多就兩三米的距離。
嘭!
一下不注意撞到了他身上,嚇了我一跳,問他:“怎麽回事。”
“有些不對勁。”他看著洞穴深處和我說。
順著他的手電光我看向遠處,軍用手電正常情況下百米的距離絕對可以照的清楚,可是現在最多隻照到了五十米開外。
我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眼前的走廊雖說特別長,但是很幹淨,地上除了些許灰塵並沒有其他異物,兩邊的岩壁與後麵走過的相比粗糙程度也差不多。
“你發現什麽了?”我問他。
他蹲下身,用手撫摸著腳下的地磚,“你有沒有覺得這條路帶著坡度?”
我聽見他的提醒也蹲下身,看了看,感覺並不明顯。
這時袁燚趴在地上眼睛瞄向前方。
我也學著他趴下來,我終於發現他說的是哪裏不對了。
從我現在的角度來看,這條走廊的坡度是很大的,少說也有三十度。那麽問題來了,以我們剛才的速度,如果是一直走上坡路的話,應該早就到了地麵。
我又轉過身趴下來看身後走過的路,確實,坡度幾乎是一樣的,不過後麵的路是向下。
這樣來說,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我們待的地方其實是一座山的內部,所以並沒有走出地麵。
把我思考出來的結論告訴袁燚。
他聽了,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不知道什麽意思。
接著他拉我起身,向前麵走了幾步問我:“你感覺到什麽沒有?”
我無語了,這能有什麽感覺?要是非要說,恐怕隻有尷尬,試想在漆黑的地下走廊裏,被一個男人拉著手,然後他問是什麽感覺,難道我還能說是浪漫、幸福麽?想想就有些可怕,我趕緊搖頭表示沒有異樣。
他放開我,像是對我也沒再抱希望,還是蹲下身,把手電放在地上。
看到地上的手電,我震驚了,手電雖說不是正規的圓柱形,可是放在地上竟然不斷地往前麵滾,而且越滾越快。
事實告訴我們眼前的路是往下的,坡度應該不少於三十度。與我剛才趴在地上觀測的有將近六十度的誤差。
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沒有錯,我明白了,袁燚剛才問我有什麽感覺原來是這個意思。
腳下傳來的感覺確實是往下走的,隻不過不是太明顯,先前走的時候精神還在緊張狀態也沒有發現。
從我們走過的路程和時間來看,往下走了應該有二三十米。我數學不好,上的也是三流的高中,具體的還真推算不出來。
不過事實已經很明顯了,再說這條路往下走會到什麽地方,又會遇到什麽東西誰也想象不到。
“怎麽辦?還要往前走麽?”我問袁燚,希望他來做抉擇。
“休息一下吧!”袁燚說著就在原地靠著岩壁坐了下來。
我也坐在他對麵,兩個人沉默了許久,我開口問他:“你在那屋子裏發現了什麽?”
他進了屋子裏的大黑布以後情緒就開始有了變化,雖然不明顯,我還是感覺出來了。我猜不到他在裏麵遇到了什麽,卻很想知道。
他癟了一下嘴調整了思緒說道:“你知道鬼吹燈麽?”
鬼吹燈!這個詞真沒聽過,畢竟來到H市之前我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三觀是很正的。
於是我回答:“沒聽說過。”
他沒再說話,把頭靠在岩壁上思索了很久。
我默默地等待著,感覺他會告訴我一個很大的秘密,或者是我所未看見過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