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6章 單獨交談
第0176章 單獨交談
「天哥,你之前去替小北找醫生的時候,跟她發生了衝突是嗎?」蕭雅柳眉輕擰,細聲的詢問楊毅天。
楊毅天點了點頭,沒有隱瞞否認,開口說道:「是發生了點衝突,和她的保鏢動了一下手。」
「啊?那天哥你沒傷到哪吧?」蕭雅眼眸柔情似水,如風鈴一樣好聽的聲音,充滿了濃郁的關心。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楊毅天淡淡笑了笑,見他不似是在騙自己,蕭雅擔憂的心放了下來,同時有點疑慮的問道:「天哥,她突然過來祈求我們的原諒,這之間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呀?」
「放心吧,有我在,她掀不起什麼風浪。」楊毅天神色平靜的說道,他知道葛夫人過來道歉,無不是在害怕趙恆,否則這種仗著有幾個錢的女人,必定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色,根本就不可能會搖尾乞憐的來祈求原諒。
「嗯……」蕭雅莞爾一笑,只要有楊毅天在,她就不會覺得害怕。
看著自己的女兒,對楊毅天露出的柔情眼神,王蘭暗暗的嘆息了一下。
「阿姨,繼續你剛才的問題吧!」楊毅天說著看向了王蘭,剛才葛夫人和潘國忠的突然到來,正巧打斷了她的提問。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王蘭遲疑的問道,這些事情她也問過女兒蕭雅,但總是被含糊的推脫了過去。
楊毅天凝了凝濃眉,回答道:「十九歲參了軍,在軍隊服役六年,兩個月前剛回寧江市。」
「當了六年的兵?」王蘭有些驚異,難怪楊毅天不止性格沉穩,還能給人一種很剛毅的感覺,看來這與他多年來的軍旅生涯有關。
楊毅天點了點頭。
王蘭沉思了一會,盯著楊毅天深邃的眼睛,聲音有點沉重的繼續問道:「既然你剛從部隊回來,為什麼就招惹到了那些亡命之徒,還有傷害小雅的混蛋究竟是什麼人,現在被抓住了沒有?」
楊毅天寂然了許久,面容嚴肅的說道:「我擔任江馨瑤的保鏢,為了保護她的安全,與一個有黑道背景的人結了仇,所以那天晚上叫人來報復我,至於用刀捅傷蕭雅的人,他……還在追捕當中,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抓住了。」
楊毅天面色不變的撒了個謊,因為要是把黃平被自己殺了的事情說出來,恐怕會嚇到王蘭還有蕭雅。
王蘭緊緊攢了攢拳頭,又看了女兒蕭雅一眼,低聲的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一句話,想要單獨跟你談。」
「媽!」蕭雅臉蛋不悅的擰著柳眉,她猜測自己的媽媽王蘭單獨叫楊毅天出去,肯定說一些關於自己的事。
「可以!」楊毅天沒有拒絕,蕭雅也起身想要跟出去,但被王蘭肅穆的攔了下來。
「小雅,你就在沙發上坐著,媽只想單獨跟他聊。」王蘭臉色很認真的說道,說什麼都不允許蕭雅跟來。
「讓我和你媽單獨的談吧!」楊毅天淡淡的笑道,蕭雅緊抿著唇角,很聽他話的嗯了一聲,只是臉蛋上寫滿了擔憂。
走出VIP病房,楊毅天站在走廊里,望著王蘭道:「這裡蕭雅應該聽不見了,你說吧!」
「好,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就直接回答我,小雅以後要是跟在你身邊,你能不能保證她的安全,不讓她再次受到傷害?」王蘭眼睛直視著楊毅天問道。
楊毅天神色沉了沉,鄭重的說道:「這個問題我不敢百分之百確定,但上次的事情,我也保證絕對不會再次發生。」
「好吧,我……相信你……」王蘭苦澀的笑道,同時心裡對楊毅天的好感增也加了不少,如果他剛才說能百分百保證自己女兒的安全,那肯定是一個不負責任,和滿嘴胡話沒有擔當的男人。
「阿姨你還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吧。」楊毅天沉穩的說道,王蘭搖了搖頭,王小北被綁的前因後果,包括十萬塊錢賭債的事情,蕭雅都和她說過了,她很感激楊毅天。
「我知道你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否則你也不會認識到市委記那種級別的大人物,但我也不會多問,最後我再羅嗦的說一句,希望你不要忘記,小雅為了你差點付出了生命。」王蘭輕輕嘆息,女兒已經長大了,心思遲早有一天會落在別的男人身上,她只願蕭雅將來能倖幸福福的活著。
楊毅天聽出了王蘭話里的另一層意思,但依舊還是沉重的點了點頭,莊重的說道:「好,我會記住的!」
王蘭沒有再多說,重新回到了VIP病房裡,蕭雅見到她急忙問道:「媽,你和天哥說什麼了,還有天哥呢?」
「我在!」沒等王蘭回應蕭雅,楊毅天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雅的身體還沒康復,楊毅天麻煩你扶她回病房裡去吧,我自己留下來陪小北就好。」王蘭看了看蕭雅,緩緩來到了王小北的病房,刻意給他們單獨相處的空間。
「我扶你回去吧!」楊毅天語氣貼心的說道,蕭雅溫柔的嗯了嗯,親密的依靠在他懷裡,離開了VIP病房。
「小雅,你只看到了他的表面,並不了解他真正的內心,希望你將來能後知後覺吧……」等楊毅天扶住蕭雅離開后,王蘭臉容有些憂鬱,一個人細細的在自言自語。
長長的走廊通道里,蕭雅在楊毅天的攙扶下,腳步輕盈慢慢的走著,薄薄的紅唇微張,道:「天哥,我媽她沒對你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吧?」
「沒有,只是一點日常的事。」楊毅天嘴角溫柔的笑道,沒有把與王蘭的談話說出來。
「天哥,其實我媽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可能是因為我和小北的傷,導致她的情緒很低落失常,才會說出那些過分傷人的話。」蕭雅抿著小嘴,小心翼翼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很在乎楊毅天的感受了,哪怕僅是一個眼神,都能胡思亂想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