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8章 好大的口氣
第0268章 好大的口氣
楊毅天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撒了一個謊,騙江馨瑤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不想她替自己去做無謂的擔憂。
「好吧,那我在家裡等你回來!」江馨瑤輕咬著唇角,不再逼問楊毅天,讓他送自己回海景別墅后,叮囑他要注意安全。
「行,你早點睡吧,我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來,不用等我了。」回到海景別墅,楊毅天吻了一口江馨瑤的秀額,開著車消失在了夜幕中。
「毅天,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其實我更希望你能向我坦誠一切。」望著楊毅天駕車離開的方向,江馨瑤心酸的自言自語,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是突然感變得很敏,感,非常害怕這個男人拋棄自己。
西城區。
一個裝修豪華的夜店裡,兩批手持刀棍的人,正面露兇惡的激烈對峙著,不停的叫囂辱罵對方,現場充滿了火藥味,彷彿輕輕一觸就會爆發開來,所有的客人怕殃及到自己全都嚇跑了。
面目扭曲猙獰的龍哥,手裡抓著一條長長的鐵棍,指著面前的耗子,暴怒罵道:「耗子,后海區和西城區的勢力,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叫人舉報我的賭場,是他嘛幾個意思?」
「證據呢?你哪只狗眼看見是我叫人舉報的,別特么的出了事情,就把罪禍污衊在我身上。」耗子不甘示弱,朝地上吐了一攤口水,緊抓著砍刀對著龍哥。
「很好,你要證據是嗎,把人給我帶上來!」龍哥血紅著眼珠,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手下的幾個小弟,架著被把虐打到慘不忍睹的寸頭男,扔在了耗子的面前。
「啊永!」看到寸頭男的慘狀,耗子臉色很是難看,急忙叫人去扶起他,可被龍哥的小弟攔了下來。
「黃龍,你有種,竟然敢動我的人?」耗子拳頭捏的格格作響,頓時怒到舉起手上的砍刀,朝著龍哥的腦袋狠狠揮去。
「鐺!」
一陣刺眼的火花閃爍而出,只見龍哥用手中的鐵棍,擋住了耗子揮來的砍刀。
「怎麼,被抓著了狐狸尾巴,急的跳起來咬人了,他就是你舉報我場子的證據,今晚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弄死你!」
龍哥大吼一聲,手中的鐵棍像是雨點一樣,猛的砸向了耗子,身後的那一大群小弟,也立即參與了進來,雙方混亂的鬥毆在了一起。
不遠處,猴子緊張的捏著拳頭,眼睛視線時不時往門外看去,焦慮的暗道楊毅天怎麼還沒來。
「你才當上西城區老大幾天,就敢來舉報我的場子,要是再給你一點時間,你他嘛怕是得要翻天!」龍哥一邊怒咆,一邊狠毒的攻擊著猴子。
「嘛的!」耗子緊咬著牙有點心驚,身上已經挨了幾棍子,被打的節節敗退,很顯然不是龍哥的對手。
「砰!」
耗子忽然一個失神,胸口猛挨了一擊,喉嚨甘甜吐出了一口血,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砍刀就被奪走了。
「你不是很囂張嗎,要是原來的西城區老大周豹他活著,我或許還要敬畏三分,但你一個新晉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顯擺?」龍哥抓著從耗子手裡搶走的砍刀,用力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將皮膚劃破溢出了絲絲鮮血,要是再前進那麼一分,喉嚨必定會被割破。
「耗爺!」耗子的那些小弟見狀,連忙停下了互毆,把目光轉向了龍哥,想要衝上來解救。
「我勸你們最好別動,不然就替他收屍!」龍哥惡狠狠的威脅,又將砍刀向前推去,嚇得耗子的小弟不敢輕舉妄動。
耗子被劃破皮的脖子,滋滋的冒出了鮮血,他強行忍住怒恐,沉聲的直視著龍哥,問道:「你是從誰那裡得到的消息?」
「哦?承認是你舉報了對嗎?」
龍哥瞳孔閃過一縷殺意,但並沒有急著動手,陰森的質問道:「你別管是誰,但耗子說一句公道話,我們似乎從來沒有過節,舉報我的場子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你狼子野心想搶佔后海區?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是我讓他做的!」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夜店門口傳了過來,所有人紛紛朝他看了過去,躲在暗處的猴子,連忙來到了楊毅天身邊。
「爺!」
而被砍刀抵在脖頸的耗子,渾身一顫,猶如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差點興奮激動到大叫了起來,第一次那麼的期待見到楊毅天。
聽到耗子哥尊稱這個男人為爺,龍哥微微驚詫的眯著眼睛,警惕盯著楊毅天陌生的臉,沉聲道:「你是什麼人?」
楊毅天沒有回答龍哥的問題,步伐平穩的走了過來,淡淡的說道:「放開他。」
「你算什麼東西,哪來的狗膽敢這樣和我龍哥說話!」一個小弟不滿楊毅天的態度,握著鐵棍衝上前來,重重砸向他的後背。
「爺小心!」耗子一慌,只是楊毅天面色冷峻,隨意漠然的伸出右手,就牢牢抓住了劃破風嘯聲的鐵棍。
「鬆手!」那個小弟想抽回自己的鐵棍,可楊毅天抓得實在是太緊了,無論自己怎麼用力都沒有用。
楊毅天眉宇微沉,快速搶過了鐵棍,砰的一聲砸在他胸口上,頓時吐出鮮血昏死在了地下。
見楊毅天輕易就解決掉自己的小弟,龍哥隱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收回抵在耗子脖頸上的砍刀,低沉的開口道:「兄弟,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我們無冤無仇,你卻讓人去舉報我的場子,是什麼意思?」
「看不慣這些害人的東西,想來一次大洗牌,還寧江一個沒有黑惡勢力的風氣。」楊毅天淡淡一笑道。
聞言,龍哥眼神不禁無比陰冷,因為他聽出了楊毅天話里的另一層意思,那就是這個男人,想要掌控著寧江市的地下勢力。
「哈哈哈……」龍哥突然笑了出來,不屑的盯著楊毅天,沉冷的說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就連李山在位那麼多年都不敢來大洗牌,怕引起道上所有人的眾怒,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