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2章 病情極度惡化
第0592章 病情極度惡化
夜華酒吧。
一個豪華的辦公室里,披著衣袍的猴子,坐在椅子里對著賬本,而他的面前還擺放著一杯洋酒。
「咚!咚!」
敲門聲響起,猴子收起賬本,沉穩的挑眉道:「進!」
「侯爺,人帶到了!」額頭有道刀疤的浩哥,把一臉不安的趙健,從門外給推了進來。
猴子眼睛微眯,視線停留在趙健身上,擺了擺手示意浩哥在門外等著。
趙健站在原地,渾身都被恐懼籠罩著,他膽顫的望著猴子,緊張的問道:「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
猴子摸了摸下巴,莫名的冷笑一聲,端起辦公桌上的洋酒,喝了一口說道:「我為什麼要找你?難道今天在火車上的時候,你做了什麼心裡就沒點數?」
聽聞,趙健面色驟然一變,瞬間猜到了猴子要抓自己的真正原因,是因為那碗瘦肉粥的緣故。
「我也懶得動手了,你就爽快點說吧,為什麼要那樣做?」猴子上前兩步,來到趙健的跟前,語氣參雜著一縷滲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做什麼了?」趙健壓下心裡的恐懼,強行保持著鎮定,繼續說道:「那碗粥我都喝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你們別太卑鄙,硬要把這個陷害往我頭上扣!」
「呵呵,你這樣說,是在講我們冤枉你咯?」見到趙健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撒謊,冷聲的沉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都已經說了,那碗瘦肉粥,我已經喝了,壓根就沒有問題,你們這是在陷害我!」趙健硬著頭皮,把自己剛才的話,再次重複的對猴子說了一遍。
「很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不珍惜,就別怪我了!」猴子平淡的深色,頃刻間陰沉了下來,大喊了一聲阿浩!
「侯爺!」守在門口外的浩哥,快速的走了進來。
「我們對他太客氣了,他完全沒當一回事,先推出去給他點顏色瞧瞧,等他什麼時候願意開口了,你再把他帶回來。」猴子拉沉著面色道。
「好!」浩哥額頭上的刀疤,緊緊的凝皺著,他直接二話不說,揪住趙健的頭髮,硬生生拖出了辦公室。
猴子躺坐在真皮沙發上,用力搓了搓自己的頭皮,想著該用怎麼方式,和馮玲聯手把酒吧等生意,發展到沿海去,完成楊毅天交代的任務,畢竟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更何況,沿海有著地頭蛇,而他屬於是過江龍,沒有過穩的根基底蘊,很容易遭到吞併驅趕。
半個小時后,浩哥回來了,還拖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趙健,他嗷嚎的求饒著,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硬氣。
「侯爺,他全都招了!」浩哥開口道。
「說吧!」猴子坐在真皮沙發上,把杯里的洋酒喝完,看著跪在地上的趙健。
趙健瞳孔腥紅,抹掉嘴角的鮮血,把他曾經是一個小老闆,被江天集團絕情吞併掉,欠下了巨額債務,所以懷恨在心報復的事情,通通都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猴子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拿出手機撥通楊毅天的電話,彙報了一下消息情況。
「給他點教訓就放了吧!」楊毅天語氣深沉的在電話里吩咐道。
「爺,好的!」猴子會意的掛斷電話,讓浩哥廢掉趙健的一條腿,以此來給他點深刻的教訓。
「不……不要……求求你.……」趙健眼珠瞪大驚恐,拼了命的掙扎求饒,可壓根就沒有用,硬生生被廢掉一條腿,扔出了夜華酒吧。
……
幾天後。
醫院方面傳來消息,隨著病情的不斷惡化,許淑嫻已接近瀕死邊緣,隨時都有可能咽下最後一口氣。
潘國忠焦急的頭都大了,楊毅天可是說過無論如何,都必須讓他在這個星期內,保住許淑嫻的命,可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根本就不行了。
「院長,病人的心跳和血壓都異常了,怎麼辦?」一個主治醫師,跑到潘國忠的跟前詢問意見。
「不要慌亂,先穩住病人的生命體征,我去打個電話!」潘國忠嘆氣道。
這個主治醫師皺著額頭,都到了這種地步,哪怕是大羅神仙來了都沒用,別說打一個電話,甚至是打十個百個萬個都沒用。
潘國忠走出ICU急救病房,解開手上的無菌手套,找到楊毅天的號碼,心情沉重的撥打了過去。
嘟嘟……
響了幾秒鐘左右,楊毅天沉重的聲音傳了出來,直接問道:「是不是許淑嫻的病情越發惡化了?」
「對,她很有可能,熬不過今晚了!」潘國忠雖心裡惶恐,但他沒有隱瞞楊毅天,而是把許淑嫻的真實情況,詳細如實的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電話那邊,楊毅天似乎表現的很冷靜,只說了一句儘力保住許淑嫻的命,他晚些時間,會帶個人來醫院。
潘國忠收起手機,無奈的哀嘆著,他早就不抱希望了,就算楊毅天帶人來又如何,依舊不能把許淑嫻從死亡邊上拉回來。
另一邊,海景別墅里,楊毅天也非常的著急,他撥打了蘇青山的電話,只是後者告訴他,那位姜神醫沒有乘坐飛機,所以行程耽擱了不少,要晚上才能到寧江。
對此,楊毅天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他很清楚急也沒用,只能煎熬耐心的等著。
「老公!」這時,江馨瑤抱著女兒,輕輕來到了楊毅天身邊。
楊毅天轉過身,擠出一個有點難看的笑容,吐了吐濁氣道:「沒事的,那位姜神醫,是京都的能人異士,醫術特別的高超,有枯木回春之能,只要等他來了,或許能把許淑嫻就回來。」
江馨瑤輕點秀額,可是她的第六感很敏銳,通過楊毅天憂愁的眼神,大概猜到了自己的老公,其實對那個姜神醫也沒有太大的信心,也許是孤獨一擲,在絕境中拼一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