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已死的真相

  不需幾時，這架運輸機的機身，上了陸地的領空，而在接近海岸線的一座懸崖峭壁上，有著一個足夠降落的停機坪，運輸機開始對著這個停機坪降落，而已經尾隨這運輸機已久的蝙蝠戰機也開始了降落。


  兩架機體降落後，運輸機的艙門開始打開，而蝙蝠俠和夜翼從戰機上下來，趕緊衝向運輸機的艙門處。


  但是讓他們奇怪的是，從艙門中第一個出來的，並不是他們認識的人，而是那個身穿戰術服，披著黑夾克，頭戴紅頭罩的青年。


  紅頭罩的青年他有些幽幽的看了一眼蝙蝠俠和夜翼，但在詭異的沉默中，他也沒說什麽，但有一股怨念，蝙蝠俠和夜翼可以感覺得出來，甚至還有一股莫名得熟悉感。


  但是這個青年並沒有說什麽或者做什麽，而是轉過身，往著懸崖下麵的森林走去，畢竟，這一切，已經不是自己來管的事情了。


  “喂！.……”


  “你看哪裏呢？真正該看的人不去看，去看別的，你這家夥是真的沒心沒肺啊。”


  原本夜翼還想留下那個青年的，但是熟悉的少年聲，對著自己說教著，所以夜翼沒有再看向那個紅頭罩的青年，而是看向機艙內，隻見星樂，帕拉丁，還有達米安，塔利亞，喪鍾都走了出來……還有那個.……本該死去的老人身影。


  “雷霄.……”而蝙蝠俠，看到這個曾經作為自己老師的老人，本來已經死去的老人，蝙蝠俠有些意料之內，也有些意料之外。


  他沒死，自己一直有這種預感，但要說意外的話，那就是雷霄古臉上的表情，跟自己印象中的雷霄古，有些不一樣，這讓蝙蝠俠感覺很不好。


  “韓……這到底是……”


  “如你所見，我們這裏多了一個老不死的，所以.……等這件事情解決之後，作為我的個人建議，去調查那個紅頭罩的，你們會需要的。”


  星樂說這話的同時，和帕拉丁走到了停機坪的下方，站在一旁，旁觀接下來的發展。


  “雷霄，這件事的後麵，果然有你的操縱嗎.……”看著自己的恩師，蝙蝠俠並沒有很客氣，應該說，他還有點不爽，自己的哥譚，就因為眼前老人的決斷而有些不得安生，甚至是星樂的城市，有多少人是因為他的決斷，而受傷痛苦的。


  甚至自己的兒子，都因此.……

  “如果你想說這一切都是我的操作，那你就錯了，我不過是將事情的導向引導致影響最小的結果罷了，剩下的，都是你們自己的決斷。”


  而對於蝙蝠俠的強硬質問，雷霄古的態度就顯得有點無所謂，甚至是有些超出了蝙蝠俠的預料。


  在他的印象中，雷霄古的態度應該會更強硬，甚至是更威嚴，但是眼前的這個雷霄古，給他的感覺，十分的不對，有一種違和感卻又極其的自然。


  而在一旁，星樂看出了蝙蝠俠的疑惑和違和感，當即，由帕拉丁說道：

  “你不用懷疑，你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確實是雷霄古，不過不是你所認識的那個雷霄古，而是原來的雷霄古。”


  “.……原來的雷霄古？”


  帕拉丁這樣的說法，讓蝙蝠俠一愣，但是很快的，他開始運轉大腦，在結合所有的情報之後，他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一個荒唐的結論。


  看向雷霄古，蝙蝠俠問道：

  “現在的你，是精神還沒有受到拉撒路池影響的狀態？”


  “如你所想的一樣，蝙蝠俠。”


  沒有否認，雷霄古坦然的說出了這話，因為這，根本沒有必要掩蓋。


  拉撒路池，在作為能夠治愈傷勢和長生的生命之泉的同時，他還有一個極其可怕的副作用，那就是扭曲掉你的精神，作為長生的代價。


  使用拉撒路池，可以致使那個人的精神扭曲，思想會更加的陰暗化，強烈的本能會成為一種欲望，誘使你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而雷霄古能夠統領刺客聯盟數百年，有一半的功勞，都是因為這拉撒路池，也正因為如此，雷霄古的精神長期因為拉撒路池的影響，而相當的暴戾和嗜殺。


  這也是星樂不讓達米安將塔利亞放下池水的原因，雖然可以治愈傷勢，但實際比起來，這種代價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可現在.……雷霄古居然真的承認了，自己身上，因為拉撒路池而扭曲的精神影響，居然已經沒有了，這讓蝙蝠俠很想質問自己有沒有做夢。


  能夠治療拉撒路池影響的，這種事情他蝙蝠俠要是知道，他也就不用苦惱雷霄古了。


  “這怎麽可能……道理上來說，沒有東西可以治愈拉撒路池的影響才對。”


  “你要說這是治愈，那就是個扯淡的笑話。”


  然而回複蝙蝠俠的，居然是帕拉丁，他是不會承認這是一種治愈行為的，自己很玩命，蝙蝠俠也很玩命，但是他們跟現在的雷霄古比起來，都是個屁。


  這是第一次，星樂看到了除自己那些夥伴之外，比自己還要會玩命的人，雷霄古，你真是一個既可怕，又讓人敬佩的男人啊。


  “索引者，你在說什麽？我父親這不還好好的……”


  塔利亞本來還要反駁一下，但是帕拉丁卻說道：


  “他這根本不是治療了傷勢，或者複活了自己……他早就已經死了，而這，不過是有條件的還魂罷了。”


  帕拉丁說到最後，看向了雷霄古，他覺得，是時候告訴大家真相了。


  “還是讓我來解釋，這一切。”


  在大家都為之疑惑的同時，雷霄古開口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決斷，就由自己來說明真相吧。


  “外公.……”


  達米安有些不安的看著自己的外公，他有些感覺到，自己外公可能會在這一次之後，徹底的離開自己。


  “乖，達米安，讓外公說完。”


  有些慈祥的摸了摸自己外孫的腦袋，隨即，雷霄古，終於是要說出真相了：


  “這一切的發生，都源於我從很早以前，就預料到斯萊德會襲擊刺客聯盟的時候，開始。”


  “你說什麽？！”


  這一開口，斯萊德就有點心跳加速了，他居然說，自己襲擊刺客聯盟的行動，打從很早以前，就被雷霄古所預測，這讓喪鍾有些難以接受，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眼裏的劇本，這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接受得來。


  “.……畢竟，你曾經是我的左膀右臂，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啊，斯萊德……”


  雷霄古此刻看著斯萊德的眼神，莫名的有些惋惜，曾經的自己，或許會對此不屑一顧，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