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就一保姆的命
「呵呵,那是自然,人心難猜,更不要說是女人的心了!白姐姐,我見意你將邊上那店盤下來,咱們只做內衣生意,也只讓女人進來……」
「行嗎?」
「咱們現在做的就是在為那個做準備啊,那一家打開了,再做高檔衣飾,而這家老店,還留著,咱們這高低人群的顧客也就都有了……」胡小柯沒有經商的腦子,可是白梓萱有,她提個意,白梓萱自會去想去捉摸,而胡小柯還是那句話,她只要兩成!
白梓萱點了點頭,「我想想……」
胡小柯道,「嗯不急於一時,因為咱們的衣服樣子還是太少了,這樣,你若是定下來了,告訴我,我回頭多做一些圖!」
「好的!哦,你哪天來取衣服?」白梓萱揚了揚手裡的圖。
胡小柯笑笑,「儘快吧,天太熱了。」
「嗯,我明白了……」
胡小柯的目光便轉到了胡欣荷的身上,這位姐姐太過沉靜,這樣不是不好,只是缺少了一些獨立的個性,看來,要想辦法了!
「小花,我想買塊布……」卻是胡欣荷轉了頭,反正她這大姐當的,就是沒有小三兒那氣迫,就是此時,也是想了又想最終才決定的張嘴的!
「好啊……」胡小柯點頭,她沒有問她要做什麼,卻是應了下來,這真是一大進步!
胡欣荷便笑了,臉色通紅,「我,我還想要綉線跟針……」
「可以,跟夥計說……」胡小柯極其鼓勵她。
白梓萱便笑,「你家姐姐成妹妹,妹妹當姐姐了!」
「這情況只是在某些事情上,呵呵,我大姐就是性子軟,我才拉著她出來,不然,真不知道,將來嫁人了,婆婆家要是個惡的,會不會把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啥?我的天啊,小花,你這心操的……」白梓萱有點哭笑不得,這丫頭,還真是一個操心的命!
白梓萱聽著胡小柯的話,驚訝的張著嘴,隨後卻是笑了,人啊還真是什麼人什麼命,上天安排了你一個操心的命,你想改都難!
可是胡小柯要是知道她這麼想,指定會說:錯,她不是操心的命,她就是一保姆的命!照看了這個照看那個,哪一個看不到都不行!
而這時後堂里卻傳來了徐皓輝那有些急的聲音。
胡小柯與胡欣荷對視一眼,壞了,老二那丫頭什麼時候跑出去的?
「怎麼了?」白梓萱忙起身,胡小柯兩個跟在後面。
果然,胡欣柔就在徐皓輝的旁邊,小臉上揚著笑,眼裡毫不示弱,而那徐皓輝卻氣的臉色通紅!
「娘,把這死丫頭趕走!」徐皓輝看到白梓萱忙喊了一嗓子。
「輝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沒禮貌又失了男子應有的風度……」
白梓萱不大讚同的挑了眉毛。
徐皓輝卻扭了頭,緊緊的握著拳頭。他對牛彈琴,說不通,氣死他了!
胡欣荷忙上前將奸二給拖了過來,「你又作什麼?」
胡欣柔卻回頭瞪了一眼徐皓輝什麼都沒有說的垂了頭。
「白姐姐,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胡小柯不大好意思,雖然她沒覺得這個小子是個和謁的主,可是老二上人家欺負人,還是一個腿殘的主,怎麼著也是不對的。
不要說這裡是古代就是現代,有多少殘疾人不是自卑的呢?
白梓萱搖了搖頭,「怎麼會添麻煩,其實輝兒與同齡的人接觸太少了,可能不大會相處,小花要是他欺負了你姐姐,我來道歉!」
「他欺負我姐?白姐姐,我倒覺得這個歉應該我們道才對,畢竟生氣的不是我們家老二!」胡小柯忍著笑,突然發現,徐皓輝挺可憐的,瞧他氣的那樣,還不能發作,都憋在心裡,哎呀,老二,你做了什麼把人家氣那德行了!
又說了幾句話,胡小柯幾個便離開了裁縫店。
胡小柯趕著馬車看似往家走,卻是順著她那僅有的一點記憶去了喬重霖家,好吧,運氣不錯,她找到了那個衚衕!
「吁——!」胡小柯跳下了馬車!
「小花你要幹啥……」胡欣荷忙喊著。
這是什麼地方她不知道,而有胡小花在,她就多了主心骨一樣,看著胡小柯跳下車她自然沒安全感。
「我不走遠,看一眼就回來……」
胡小柯已經跑到喬重霖他們家門口了。
鬼鬼祟祟的趴人家門縫上,想看看裡面有沒有人,結果那大門就一下子打開了,胡冬梅挑著擔子看著門外的胡小柯,騰的一下臉就紅了,而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胡冬梅的身後是喬冉冉,今天的她似乎有一點不一樣,她的眼中,隱約含了笑意!
看著胡小柯,她上前一步,「小花,你怎麼來了?」
「哦,我來接我大姑……」胡小柯很自然的回道,「冉冉,就你一人在家啊?」
「嗯,對了,上次你說的那個,你還能教我嗎?」喬冉冉小心翼翼的問著。
「你是說那個……」胡小柯伸手比劃了一下。
喬冉冉點頭。
胡小柯道,「可以啊,你有時間可以到我們家去玩,我教你就方便了……」
「嗯,等我跟我爹商量一下……」
「那好,我們走了,你自己在家小心點,把門栓插上,別來了人就開門,沒得遇到壞蛋!」胡小柯叮囑著。
「嗯,我知道,再見!」喬冉冉揮著手。
胡小柯便跟胡冬梅走了出來。
馬車往家走,可是四個人卻都沒有說話,老大老二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可也感覺出來氣氛有一點詭異,而胡冬梅是害臊,有話不能說,胡小柯卻是不吱聲,看你胡冬梅能憋到什麼時候,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胡冬梅憋不住了開口了。
「小花……我,我只是想看看那丫頭……」
胡小柯點頭,「嗯,冉冉是挺可憐的,而我更知道你本就喜歡孩子,這幾天,你心裡一直在絞著,想來今天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胡冬梅臉色不大自然,「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看她,你那天說完,我就在心裡總合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