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使徒阿隆霍德夫曼
“哼,你以為,我短笛會這麽輕易地讓你殺死她麽?”短笛的身上殺氣騰騰,為了保護拉布拉希拉卡拉,他已經什麽都顧不上了。
“喲嗬,為了保護心愛的女孩,你的士氣還蠻高的嘛?”那個白袍冷冷地說道“但是,在我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的麵前,你們的努力,都是沒有用的!”
短笛怒道“才不信!”他一拳飛向了使徒阿隆霍德夫曼,隻見使徒阿隆霍德夫曼輕輕地一閃身,這一記攻擊就此落空。
“不要以為我沒有調查過你的資料,短笛。”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冷冷地說道“短笛,那美克星上的最強者,迄今為止最強變身為超級那美克星人變身,其實力相當於超級賽亞人2號階段。”
使徒阿隆霍德夫曼頓了頓,冷冷地說道“但是,我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卻是一個能夠勝過超級賽亞人4號階段的強大存在,就算是貝吉塔孫悟空這樣等級的人,我也不會怕,更不用說你這樣的殘廢了。”
短笛臉上的青筋迸了出來,他的整個身體都是青色的,青筋自然就更加凸顯。他的憤怒,如今已然不可抑製。
隻見他大聲吼道“去死吧,使徒阿隆霍德夫曼!”
他的拳頭,長長地伸到了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的麵前,這一拳威力巨大,可是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卻舉重若輕地抓住了他的手。短笛一凜,想要將手縮回來,可是,使徒阿隆霍德夫曼伸出手來,一記手刀,赫然將短笛的手徑直砍了下去!
“啊啊啊!”短笛大聲喊了起來。然而,這一切並不是最後的結束,使徒阿隆霍德夫曼沒等短笛反應過來,猛然間飛到了他的身邊,冷冷地笑道“我知道你們那美克星人擁有斷臂複生的能力,不過,我準備了這個。”
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忽然將一堆藥粉撒了出來,灑在了短笛的手臂上!
“這藥粉能夠在細胞分裂生長時,引發巨大的疼痛,你要是讓你的斷臂重生,就必須要忍受不可抑製的巨大疼痛,哈哈哈,這樣的疼痛,你能忍受得了麽?”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冷笑道。
伴隨著他的這一聲冷笑,短笛也同時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短笛大哥!”
忽然,短笛聽到了拉布拉希拉卡拉的叫聲,他轉過頭去,看到拉布拉希拉卡拉一臉擔心地跑到了他的身邊!
他不由得擔心地大聲叫道“別過來,快跑,快跑啊!”
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微微一笑,說道“她是跑不掉的,短笛,你要是夠男人,大可試試看,讓你的斷臂重生,與我戰鬥,然後,為了她而疼痛至死啊,哈哈哈哈……”
“你這個孽畜!”
短笛再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那極致的疼痛,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
但是,他是短笛,是整個那美克星最強的男人啊!
如果連他都保護不了一個弱女子,那這個世間還有誰可以保護她們?
“斷臂重生!”
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短笛再一次長出了手臂!
就連身為敵人的使徒阿隆霍德夫曼,也驚訝地看著這一切,不由得驚歎道“好,好!作為敵人,你果真了不起。”
短笛怒吼道“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納命來吧!”
“分分分爆投——絕技·超蓄力魔貫光殺炮!”
短笛的超絕技,也出現了!他放出了一道耀眼的光波,朝著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射了過去。
“命中啊!”
短笛大聲怒喝,隻見那絕技·超蓄力魔貫光殺炮果然射到了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的身上,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成功了嗎!”短笛緊緊地握起拳頭。
然而,待到硝煙散盡,短笛卻發現,使徒阿隆霍德夫曼伸出了一隻右手,竟一點事也沒有!
“真是遺憾啊,短笛。”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冷冷地說道“好不容易使出了絕技,卻一點都沒有奏效,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不好受啊?”
短笛的身體瞬間抽搐起來。剛才的那一擊,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連這樣的一招都被輕而易舉地擋下,他確信,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怎麽辦呢……眼下,他還能做的事情,是什麽……
搶奪新龍珠?這已經是不可能了。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的實力遠遠超過短笛,即便是他變身成了超級那美克星人也是一樣。想要在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的麵前將紅龍龍珠搶過來,其難度無異於以卵擊石。
逃,隻有逃,才是唯一的生路。
但是,他並不會瞬間移動!
隻能飛了啊!
“不,我不能拋下她不管,我……即便是逃,也要帶著她一起!”
短笛忽然一個轉身,朝著地麵上正在為他祈禱的拉布拉希拉卡拉飛了過去。他一把拉起拉布拉希拉卡拉,朝著使徒阿隆霍德夫曼的反方向飛!
“想逃?”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嘴角間泛出了一絲冷笑。他將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額頭前麵,冷冷地說道“短笛,你太自大了。看我的瞬間移動!”
他的身體一閃,忽然出現在了短笛飛行的方向前麵,短笛赫然發現眼前出現了敵人,慌忙停了下來,拉布拉希拉卡拉的鞋子,掉落在了下方的黑土地裏。
“還想要逃嗎,短笛?”使徒阿隆霍德夫曼冷笑道“你應該知道,被我發現的獵物,是絕對逃不了的。你還是不要幻想著可以逃脫了,好好地就死吧。”
隻見使徒阿隆霍德夫曼朝著短笛放出一道光波,那道光波擊中了短笛的胸口,隻見短笛的胸口赫然被擊穿,空了一個大洞!
他呆呆地看著使徒阿隆霍德夫曼,伸出右手,想要吃力地抓住什麽,可是卻什麽也沒有抓住。他用盡最後的力量,說道“使徒……阿隆霍德夫曼……我……要……殺了你……”
忽然,在短笛的身後,燃起了一道金光,那一道金色的光,就像水一樣流到了短笛的胸前,將他胸前的大洞,給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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