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戲劇發生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艾拉斯卓笑著說道。
“我當然明白。”腥恩說道。
腥恩知道艾拉斯卓對自己這麽說,是因為想讓自己保守這個秘密,不讓別人知道。
雖然腥恩對這個事情也很驚訝,但是這件事情暫時不是自己過來的目的,所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自己要跟艾拉斯卓談。
“我來的時候聽茨蒽亦吾說,你好像是和血族之王一起過來的?”腥恩看著艾拉斯卓問道。
這才是腥恩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因為他不明白為什麽聽精靈族的人會跟整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麵最邪惡的一個種族,有什麽來往的?
“這件事情她竟然都會知道,看來這個人真的是無所不知啊。”艾拉斯卓說道。
“所以到底是什麽原因呢,你們精靈族應該是和血族的人是一個對立的立場才對啊。”腥恩說道。
“怎麽可能,你們會帶著血族之王來到精靈族裏麵?”腥恩看著艾拉斯卓問道“你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是外人知道了,影響有多大嗎?”
“你現在不就是一個外人嗎?”艾拉斯卓笑著道“現在這件事情你就知道了。”
“我可不是外人,馬上人類和精靈族之間就有戰爭了,這件事情你肯定知道吧。”腥恩說道。
“我們暗夜精靈族和你們精靈族之間,有著共同的祖先。所以,如果戰爭一旦打響的話,我們是會站在你們立場上的。”腥恩笑著說道。
“但是我現在有點不明白的是,為什麽你們會帶著血族之王來到精靈族的裏麵參觀。”腥恩問道。
這件事情確實是腥恩最擔心的事情,因為這中間一旦有什麽特別的情況的話,那麽整個戰爭的趨勢就要發生改變了。
但是腥恩是絕對相信精靈族的為人的,精靈族在整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麵都是最有素養的一個種族了。
他們奉行正義,而且敵視邪惡。
“因為那個人好像不是血族之王。”艾拉斯卓說道。
“據我所知,現在發生了比較戲劇性的情況。”艾拉斯卓對腥恩說道“不過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因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就告訴你們這些外人呢?”艾拉斯卓笑著說道。
腥恩聽了艾拉斯卓的話,自己心裏麵稍稍有點放心了,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戲劇性的事情。
但是聽到艾拉斯卓這麽說,腥恩就知道並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事情。
“你呀,還真是把我給當成外人了。”腥恩笑著對艾拉斯卓說道“你說我們那夜精靈族和你們精靈族,我們是有著共同的祖先的,而且我們兩個人還都是皇室正統。”
“所以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呢,就應該是兄妹一樣的關係。”腥恩這個時候一臉笑容的看著艾拉斯卓說道“所以你現在有什麽事情不能跟哥說的嗎?”
艾拉斯卓聽了腥恩的話,非常嫌棄的看了腥恩一眼。
“你們這些背叛了信仰的人啊。”艾拉斯卓笑著說道“我現在能夠讓你進來我們精靈族裏麵就已經是自然女神帶給你的恩賜了。”
“我們開始就有著不同信仰的兩個種族,當然不能一並而論了。”艾拉斯卓說道。
“最起碼以後戰爭來到的時候,我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就憑這一點關係來說你就應該跟我分享一下你知道的情報吧。”腥恩說道。
“以後會變成什麽樣子,誰也不知道。”艾拉斯卓說道。
“但是我覺得你如果叫我一聲姐姐的話,我有可能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艾拉斯卓看著腥恩笑著說道。
艾拉斯卓聽了艾拉斯卓的話,非常的無語,這怎麽性格跟小孩子一樣。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玩這種小孩子的東西了吧,我們現在眼睛看到的應該是我們兩個種族以後共同的發展。”腥恩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艾拉斯卓依然是滿臉笑容的說道“那你如果不想吃的話就算了,沒有什麽事,就請你先回去吧。”
“我說你還真是幼稚啊姐姐。”腥恩一臉真誠的說道“竟然不好好招待,而且是去趕走自己弟弟,這件事情可不是一個好姐姐。”
艾拉斯卓聽了腥恩的話,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在血族裏麵他們有一個傳統,就是每代人都有一個眼瞳是金色的,那麽這個人就是命中注定的血族之王。”艾拉斯卓說道。
“這件事情我當然知道,而且你把他給帶到你們精靈族裏麵來了,我就是好奇這個事情。”腥恩說道。
腥恩有點不明白,為什麽艾拉斯卓要對自己說這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這是覺得自己傻嗎?
“然後就發生了一件戲劇性的事情。”艾拉斯卓說道。
“每一代都隻有一個金色眼瞳的血族之王,但是在這一代血族裏麵竟然出現了兩個。”艾拉斯卓說道。
“兩個!?”腥恩有點不太相信。
“如果兩個的話,那不就亂套了。”腥恩看著艾拉斯卓說道“這種東西怎麽能夠同時存在於兩個呢?一山不容二虎。”
“而且從有記載開始,血族裏麵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腥恩說道。
“所以我就說這是一件非常戲劇性的事情,而且還有更有意思的一點。”艾拉斯卓看著腥恩說道。
“姐姐。”腥恩知道艾拉斯卓想要自己做什麽,於是還沒有等艾拉斯卓說出來的時候,自己幹脆直接說了出來。
“孺子可教。”艾拉斯卓笑了笑,繼續說道“就是我帶來的這個人,他也算命中注定的血族之王,但是他的位置被他哥哥給搶走了。”
“也不能說是搶吧,因為他好像腦子有點問題,出現了一個完全和血族的曆史相悖的理論。”艾拉斯卓說道。
“所以他們想做的人基本上沒有人擁護他。”艾拉斯卓說道。
“什麽相悖的理論?”腥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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