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命運這種東西，真是有趣啊。
生命歸還是一個能夠自由控制身體的技能。
依照夏奇的說法，是將意識灌進身體某個位置，以此達到操控的目的。
可以是身上的一根毛髮，也可以是佩羅娜想要豐富一下的胸部。
甚至於男人充滿進攻性的部位，也能通過對於生命歸還技巧的運用，形成變大變粗的效果，以此大幅度增強進攻性。
比如，
男人的手臂、大腿、拳頭、腳掌等部位。
要想初步掌握這種技能，不僅需要身體協調性達標，堅韌的精神也是前提條件之一。
也就是說，
不同於武裝色對位肉體和體力，見聞色對位於精神力和集中力。
生命歸還是一個需要肉體和精神齊頭並進的高超技能。
學會這種技能並不容易。
莫德已經做好長期備戰的心理準備。
「夏奇大姐頭，窩也可以學嗎？」
貝利站在吧台上，期待看著面前的夏奇。
夏奇想了一下，調侃道：「倒是沒有先例，不過，以小貝利你的天賦，肯定是能學會的。」
「哈哈！」
貝利絲毫沒聽出夏奇話里的調侃意味，仰頭得意大笑。
「畢竟窩是世界最強的鼬。」
「……」
一旁，佩羅娜瞥了眼貝利腦袋上的小疙瘩群，那是尚未消腫徹底的腫包，也是她的手筆。
蠢鼬。
佩羅娜在心裡詆毀了一句。
貝利彷彿是察覺到了佩羅娜的惡意，猛地偏頭看向佩羅娜。
這般突兀舉動，卻是嚇了佩羅娜一跳。
「干、幹嘛。」
佩羅娜有些心虛。
貝利斜眼打量著佩羅娜，冷哼道：「我感覺到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佩羅娜心頭一震，難道這頭蠢鼬已經學會了賈雅姐姐曾提起過的高端見聞色霸氣？
一想到這裡，她生怕心中想法又被貝利窺探到，便是下意識別過頭，錯開貝利望過來的視線，
這種躲開視線的反應，則是直接坐實了貝利的猜測。
「果然。」
貝利又是冷哼幾聲，抬爪指著佩羅娜，猶如發現了真相的偵探，大聲道：「你在嫉妒窩！」
「？」
佩羅娜聞言一愣。
「哼哼，嫉妒是沒用的，所以你還是腳踏實地一點，不要再讓窩感覺到你的妒意了。」
貝利搖頭晃腦，聳肩一副欠揍的小混混模樣。
「……」
佩羅娜愣愣看著貝利。
我真是太傻了。
居然會以為這頭蠢鼬掌握了超高端的見聞色霸氣。
佩羅娜在心裡一嘆。
看著佩羅娜的消極神情，貝利在心裡感嘆著，天才的存在，難免會讓普通人自慚形穢啊。
……
時間流逝。
轉眼間，
一月過去。
這段時間，夏奇認真教導著莫德和佩羅娜關於生命歸還的原理和使用技巧，為此甚至讓敲竹杠用的酒吧暫時歇業。
但一個月教導下來，成果並不顯著。
莫德只堪堪接觸到了門檻，至於佩羅娜和貝利，則還在雲里霧裡。
由此可見，生命歸還真的是一項相當難學會的技能。
夏奇在教導過程中，時常稱讚他們已經做得夠好了。
當然，
是不是安慰，就不得而知了。
當天，夜幕降臨。
結束一天的修行后，莫德忽然推開酒吧大門，來到外面。
「……」
莫德一言不發，目標明確看向不遠處亞爾其蔓紅樹的某條粗壯樹根。
就在剛才，待在酒吧里的他察覺到了一股轉瞬即逝的氣息。
而夏奇多半也察覺到了，只是不怎麼在意。
但莫德可不會像夏奇那般隨意，當即朝著氣息消失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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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數十米，來到亞爾其蔓紅樹裸露在外的一條樹根上。
在樹根顯眼之處，有一張被釘在上面的摺疊起來的紙條。
「哦？」
莫德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張摺疊紙條，眉頭微微一挑。
見聞色隨之開啟，並沒有感知到什麼氣息。
在原地停留數息，莫德旋即向前幾步，拿起被釘在地上的摺疊紙條。
攤開紙條一看，卻是莫德前段時間委託薩博調查草帽海賊團動向的回饋內容。
「搞得神神秘秘的。」
看著紙條內容，莫德先是恍然，隨即失笑一聲。
他還以為是誰搞的這麼一出暗地傳信，沒想到卻是革命軍。
這種行為方式倒也可以理解，某種意義而言，比使用電話蟲通訊更穩妥一點。
不過，
他之所以委託薩博去幫忙調查草帽海賊團的動向。
是為了讓一向對海賊不感興趣的薩博，能夠在接觸路飛的過程中，逐漸去刺激沉睡在意識深處的珍貴記憶。
以薩博如今在革命軍的地位和影響力，像調查情報這種工作，一般都會交由下屬去辦。
但如果是莫德親自開口的話，薩博肯定會親力親為。
至於委託動機，有烏索普這一層師徒關係在，可以說是名正言順。
「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相比於艾斯的死訊，只是調查接觸路飛，對於記憶的衝擊還是略有欠缺。」
莫德自語一句，隨即定了定心神，看起紙條上關於草帽海賊團的情報內容。
「已經抵達阿拉巴斯坦了嗎？」
「終究還是遇到薇薇了……」
「命運這種東西，真是有趣啊。」
「嗯？巴托洛米奧？」
在看到巴托洛米奧的名字后，莫德有些詫異。
他十分肯定，草帽海賊團在原著里可是沒有這麼一號人物的。
而且，他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是蝴蝶效應引發的結果嗎？」
莫德思索了片刻，不再多想，繼續看著紙條內容。
緊接著，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喬巴。
「這……」
莫德愣了一下。
小花園的紅鬼赤鬼已經被他幹掉。
這般影響之下，娜美還是在小花園感染了病毒嗎？
若非如此，草帽海賊團應該不會急著去找醫生，也就不大可能登陸磁鼓島，進而讓喬巴入伙。
可喬巴最終還是入伙了。
莫德頗為訝異，總覺得像是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操控著存在於未來的「歷史」。
可實際上，
草帽海賊團與喬巴相遇的原因，並非是娜美感染了病毒，而是巴托洛米奧吃了幾隻蝙蝠。
為了不讓巴托洛米奧這個逗比慘死於海上，草帽海賊團才臨時更改航向，在命運指引下抵達了磁鼓島，也就有了喬巴入伙的事。
而巴托洛米奧之所以賴上草帽海賊團的船，根本原因還是為了能夠親眼見到偶像——莫德。
至於草帽海賊團和薇薇的相遇，某種程度而言，也跟莫德有關。
那是妮可羅賓看中了莫德和烏索普的師徒關係，進而在暗地裡安排了薇薇這個潛入巴洛克工作社，自以為沒有暴露的公主與草帽海賊團相遇的橋段。
所有的一切。
該說是命運使然，還是蝴蝶效應呢？
無從定論。
在紙條的最後幾段內容里。
莫德看到了一個略微刺眼的名字——堂吉訶德家族！
當即，莫德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