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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番外高斯琴的痛

  大二時學院的迎新晚會,我認識了餘佳雪,那樣一個氣質獨特的女孩,一向孤傲的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她。我從小到大都是眾人眼裏的佼佼者,身體從來不乏追求者,因此養成了我不愛搭理人的性格,也就是別人所說的高傲。但一見到餘佳雪,我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認識她的欲望。


  我記得我曾經在學校的論壇上見過這個女孩的照片,她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女孩,因此我記住了她的名字。在洗手間的偶然相遇,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她的名字,於是我們就認識了。


  本來我對這個美麗的小學妹心存好感,可是後來,我竟然發現她與易策敏交好。易策敏這個人我還不清楚嗎?他從高中開始交過多少個女朋友,恐怕也隻有許暖悅幫他記著。現在他竟然想追求佳雪,而餘佳雪似乎沒有那麽反感,難道我這一生中唯一遇到的一個知己也要被易策敏騙走了嗎?

  我為什麽會這麽恨易策敏,好幾年了,我不能釋懷,他也不能釋懷,那件事為什麽要發生呢?如果沒有當初的海南之行,那我現在是不是牽著江泉的手,漫步在校園林蔭小道上,像所有幸福的女生一樣?

  那是一個陽光漫漫的冬天的下午,我和江泉一起在圖書館的自習室看書,我一直感覺到江泉有話對我說,可他卻一直在猶豫,我不知道是什麽話讓他如此難以開口。


  “斯琴,這個周末我們回去海南,你……你和我們去嗎?”走出圖書館自習室,他終於是開了口,我沒想到他會說去旅遊的事,本來我不反對他和易策敏那一群人到處去玩。可是有一次我卻看見他們在沒有任何防護裝備的情況下去爬山,有一個人受了一點兒小傷。可是他們卻滿不在乎,可是我卻看著心驚啊,所以我才義正言辭的對江泉提過這方麵的要求,希望他不要再和易策敏那群人出去胡鬧。現在他如此艱難的問我的意見,我要怎麽說呢?


  我久久沒有說話,江泉大概是急了,向我保證道:“斯琴,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去做,我一定完好無缺的回來。”


  我不好再說什麽,他的父母都這麽放心他到處旅遊,我不過是他所謂的女朋友,又有什麽過多的權利幹涉他呢?更何況他正處於叛逆期,恐怕其說什麽都沒有用,我隻得點點頭,說道:“馬上就要考試了,你記得好好複習,把周末的作業先寫完,免得到時候時間來不及!”


  “那——”江泉聽到我這麽說,很顯然很開心,甚至問我:“斯琴,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我不想去!”我冷冰冰的說道,沒有再看江泉,一個人抱著書包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態,我很愛江泉,我很害怕他出事,可是他喜歡旅遊,喜歡冒險,我沒有任何理由去阻止。我跟著江泉和易策敏去玩過幾次,可我終究不是適合旅遊的人,去了幾次便興趣缺缺了。


  這次的談話以我無理由的離開而告終,隻是我不曾想到這竟然會是我們這一生中的最後一次談話。


  江泉沒跟我道別,便去了海南,想必還在為我那天的行為憋氣。他走後,我便開始發瘋似得想念他。我想給他打電話,可是一想到他離開時竟然都不和我說一聲,拿著手機的手便放了下來。


  再過兩天就好了,我這樣對自己說,隻要他回來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矛盾呢?

  星期天的夜晚,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知道江泉明天一早就會回來,而明天一早我就會在學校看見他了。可是我的心卻慌的厲害,腦袋怎麽也平靜不下來,眼前浮現的都是江泉的身影。我都不禁笑話自己了,和江泉在一起都兩年多了,最初的激情早就淡了,為什麽一想到明天會見到他我就心緒不寧呢?

  這樣半睡半醒,我竟然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的場景竟然是那天我和江泉在圖書館前對話的情形,我像一隻幽靈一樣的匍匐在天空,冷眼看著那個“高斯琴”和江泉在談話。最後的情形和現實中的一樣,“我”負氣的一個人離去,而江泉卻留在原地看著“我”的背影發呆。


  我知道後來我離開江泉後做了一些什麽,我沒去搭理那個負氣離開的“我”,便一直漂浮在江泉的頭頂,我想知道他後來又做了什麽。江泉站在原地一直看著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那條道路上,他都還沒有離去。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希望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果然,江泉轉了一個身,向另一邊的教學樓走去。學校的教學樓很高,在教學樓後麵有一個青少年聚居地,也就是那些平時不務正業的混混總喜歡群聚在那裏抽煙打架,我不知道江泉過去做什麽,我的心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後麵果然有一群不良青年在抽煙,他們的身體在若隱若現的煙霧裏顯得很是飄渺。我看到江泉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根煙找一個人借了火,我都驚呆了,江泉可是從來不抽煙的啊!

  我這樣想著,驀然卻發現那些小混混的臉色變得猙獰,他們一個個的頭發開始瘋長,變得像水草一樣,突然一個人甩著他的頭發纏住了漂浮在空氣中的我。我求救的看向江泉,卻見他一臉的漠然將煙頭仍在地上。然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像怪獸一樣,他的手指開始變得長長的向我伸來……


  我大叫一聲,從夢裏醒了過來,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我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了一下鍾表,十二點過十分!之前我睡覺時就是十一點多了,雜七雜八的想了一些事,又做了一個這麽長的夢,時間怎麽還這麽早呢?難道夢裏一小時,夢外一分鍾是真的嗎?


  可是,我為什麽會做一個這樣的夢呢?

  一想到夢裏那些猙獰的麵孔,我依然心有餘悸,我決定不去想這個夢,明天就可以見到江泉了,我應該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這樣想著,我竟然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當我看到那一行從海南回來的人時,我才知道,昨晚的那個夢隻是一個預兆,江泉他死了,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易策敏說是他害死的,江泉明明不怎麽會遊泳,他硬是要讓他下海。是啊,我早就預料到有危險,卻還是避免不了著勢如猛虎的海水。江泉他就這樣沉睡在海底了,昨晚的那個夢似乎能夠說明一切,如果我再堅決一點,那江泉是不是就不會死呢?

  前兩天與他之間的那場不歡而散的談話就像是一場夢,夢醒夢散,似乎都由不得我們。


  可是我不敢將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我怕我又夢見那一個可怕古怪的夢。於是我隻能去恨易策敏,去恨他們那麽一群人,我將我所有的害怕藏進心裏,我變得不再是自己。


  江泉走了,我的生活似乎也沒有發生什麽大的變化,隻是身邊沒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以及夜晚時有時候會有噩夢襲擊。我的性格開始變得孤僻,不是我不願意與人交流,而是我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直到遇見了餘佳雪。


  後來的後來,佳雪被學校退學,而她因為許暖悅的挑唆而對我心有成見。我不怪她,她那個時候心受打擊,怎麽會仔細思考一些話呢?

  隻不過從那以後,我的生活,我的人生,似乎更加寂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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