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靈氣如刀
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李昊沒了主意,他是想過跟蹤查爾斯,可是很快他就否決了,國安局的監視人員,都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依然被查爾斯發現,他一個半吊子,豈能和這些專業的人士媲美。
跟蹤說是簡單,可卻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不但需要掌控全局,猜測對方接下來幹什麼,提前做好準備,還需要面對各種這樣那樣的突發情況,萬一把人跟丟了,這個樂子可就大了。
申海市作為一座幾千萬人口的大都市,想要隱藏起來太簡單了,當然,這是針對華夏人來講的,外國佬的外貌特徵太突出,難度小了一些。
對,僅僅是小了一些,因為這些受過訓練的頂級特工們,化妝術都是必備的技能,誰知道他會偽裝成什麼樣子?
既然跟蹤不是辦法,那就守株待兔吧!李昊瞬間做下了這個決定。
啥叫守株待兔?查爾斯又不是沒長腿,他是走是留,都看他自己的意願,除非把他抓起來,不然無計可施。
這些都是對別人來講的,對李昊不適用,因為他有一門非常逆天的瞳術,平時雖然很少動用,但是關鍵時候,不能不用。
這門瞳術自然是擬物之術,它能夠改變李昊看到的任何事物的形狀,想要讓查爾斯不要離開,太簡單了。
而現在李昊的透視瞳術看的哪裡?看的是查爾斯的腿,看到他裡面的骨骼,當即,李昊又啟動了擬物瞳術。
一道靈氣穿過牆壁,沒入了查爾斯的身體,靈氣可不是只會治療,破壞起來,威力更加嚇人,而操控靈氣的,正是李昊的瞳術。
靈氣入體化作兩把利刃,直撲對方腿上的骨骼,堅硬的骨骼在靈氣的面前,完全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瞬間被摧毀,斷成數截。
正在收拾東西的查爾斯,腳步突然停頓了下來,隨之發出了一聲欺凌的慘叫,跌倒在地上。
華夏的房屋大家都知道,除非那些花了大價錢的地方,其他房屋的隔音都是很差的。
所以,查爾斯的慘叫聲,驚動了兩旁的商戶老闆,畢竟是多年的鄰居,都是認識的,華夏人的熱情體現了出來,馬上沖了過去。
看到倒地的查爾斯,焦急的詢問道;「查老闆,發生了什麼事情?」
另外一位老闆詢問道:「查老闆,是不是有人入室偷竊,把你打傷了?」說完,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別,不是小偷。」查爾斯緊皺著眉頭,滿臉痛苦的說道:「剛才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這時,圍觀的人群才打量起查爾斯的狀態,身上沒有一點痕迹,更沒有血跡,顯然不是有人行兇。
既然當事人都這樣說了,這些老闆也沒有追究,只是看他的情況有些嚴重,把他扶到了床上,確認對方不需要去醫院后,慢慢的離去。
而造成這一切的李昊,自然也混跡在人群中,剛才隔著一堵牆,難免有些疏漏,李昊進來重新掃視了一遍,確認沒有晶元的影子后,又混在人群中離開。
當然了,查爾斯沒有發現李昊,因為他的情況太嚴重了,劇烈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襲擾著他的神經,他哪裡有心情顧這些。
竟然對方走不掉了,李昊也不去雜貨店監視他,而是回到了豪車中,安心等待,他相信終會有些收穫的。
此時,攝像館的內屋中,坐在床上的查爾斯正在怒吼著:「法克,見鬼了,為什麼大腿會突然疼起來?」
雖然疼,可是查爾斯等不了啊,想試著站起來,看能不能走,比起疼來,小命顯得更為關鍵一些。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大腿上的骨骼段成了數截,這都還能走,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所以當查爾斯掙扎著撐起身子時,剛剛把手移開,他再次倒在了地上,凄慘的叫聲從他口中傳出,疼得他直冒冷汗。
「法克、法克、法克!」查爾斯發狂了,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床面,發泄心頭怒火。
可是這樣無濟於事,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是撥打求救電話,去醫院進行救治。
第二條更簡單了,他只能撥打同伴的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然後逃離華夏,到米國去接受治療。
他雖然是一名特工,可也是一個人,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更何況他不缺錢。
所以他沒有猶豫,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道:「徐,我受傷了,你快來接我。」
「啥?」對方一聽查爾斯受傷了,馬上咆哮道:「你受傷了給我打什麼電話?我們很熟嗎?」說完便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顯然,對方以為是查爾斯暴露了,怕牽連到自己,更怕查爾斯的電話被監聽。
同伴很小心,查爾斯很無奈,只能再次撥打對方的電話。
那名姓徐的男子看著手中的電話,非常的疑惑,不明白查爾斯暴露了,為何還要拉他下水,難道另有隱情?所以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查爾斯馬上解釋道:「徐,我是自己扭傷的,沒有被人打,你快來我這裡,我現在不能用力,更不能走路,雙腿如同斷了一樣,疼死我了。」
「好,等著,我馬上過來!」這下徐姓男子安心,不會做出丟棄同伴的事情來。
雖然時間非常的緊急,可是兩人還是非常的謹慎,電話中沒有提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些李昊自然不知道,但是監聽查爾斯電話的國安局工作人員知道,內心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查爾斯是誰?米國的頂級特工,身手不凡,竟然會扭到腳?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嚴重,連路都不能走,這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是什麼?
當然了,米國佬出了這樣大的意外,他們是高興的,這樣意味著對方的行動力將大大減緩,無論是跟蹤還是抓捕的難度都小了很多。
李昊的豪車停留在攝像館對面的街道,監視很容易,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李昊看見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了攝像館的門口,一名二十多歲的華夏男子走下了車,急沖沖的走進了攝像館。
「我艹,」李昊怒了,竟然又是吃裡爬外的鼠輩,這種人太可氣了,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體內留著哪裡的血。
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李昊打起了精神,也沒有下車,因為他相信對方很快就會出來,看看對方打算怎麼辦,才能決定下一步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