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宏國的人瑟瑟發抖,皇帝更是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溫汐看著這幫人的慫樣,實在是想不通,這群人當初哪裏來的膽子敢暗算墨安?是以為已經十拿九穩,勝券在握了嗎?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一來就展現了強大的實力,能夠單槍匹馬闖皇宮,甚至輕易殺掉國師,已經在眾人的心裏埋下了懼怕的種子。


  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在知道自身實力不是對方對手的情況下,那麽隻能選擇屈從。


  溫汐看著皇帝以及當初參與到這件事情裏的人:“你們動了我的父親,雖不是凶手,但也是幫凶,我收你們一人一條胳膊,不為過吧?”


  這個意思是,要卸了他們的胳膊?


  “不,你怎麽如此狠毒?”


  “你要卸了我們的手?憑什麽?”


  “不,我們不接受。”


  溫汐聽著這些言論,著實覺得有些豪俠,“我像是在和你們商量的樣子嗎?或者說,你們想去死?”


  “我,我……我們和你拚了!”底下一眾人相互使了使眼色,突然一齊衝了上去,勢必要殺了溫汐。


  以為人多就可以對付溫汐了?這未免想得也太美好了。


  一群人衝了上去,還沒有近溫習的身,就被洺巳一尾巴掃了出去,這力道可不是開玩笑的,幾人重重的落在地上,皆是不約而同的吐了血,傷及內府。


  皇帝看著手下人的慘狀,不由有些慶幸自己剛剛沒有衝上去。


  同時也覺得有些悲哀,整個宏國上下,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對付溫汐了嗎?

  這就是十級天賦的恐怖之處嗎?這才過去了一年的時間,墨家千金竟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入宏國如入無人之境,想殺一個人也是輕而易舉。這未免也太恐怖了。


  溫汐說到做到,一人一條胳膊,誰也不能落下,就連輪到皇帝的時候,溫汐也是手起刀落,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一時間,國師府裏頭,鮮血橫流,血腥味站在門外都能聞到,門外聚集了不少想看熱鬧卻因為這衝天的血腥味而止住腳步的老百姓。


  溫汐麵無表情的收了劍,坐上洺巳的背,瀟灑的離開了。


  這天,絕對算得上是宏國的地域之日,皇帝在宮中被人挾持,國師被當場咬斷了脖子,皇帝更是被人砍斷了一條胳膊,元氣大傷,躺了足足半年才修養好,一個殘廢的皇帝,能做什麽?

  宏國因此徹底陷入了困難的境地中,麵對周圍虎視眈眈的鄰國,更是頭疼不已。


  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同一個人,是珞國墨安將軍的獨女,墨千羽。


  而她在一年之前,還隻是一個普通人。


  單單就她一個人,全鬧得宏國上下雞犬不寧,光是她一個人,便能單挑一個國了。


  這事不知道宏國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在其他的國家也掀起了驚天的巨浪,以至於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敢和珞國對著幹。


  珞國的地位也水漲船高,靠著墨安父女對周圍國家的震懾,擴大自己的領域,越發強大。


  當然,這些都是後事。


  至少現在,溫汐闖入宏國的事情還沒有傳開,溫汐做完一切事情之後,又急忙趕回了將軍府,從她出發,到回來,總共也就過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等溫汐再回來的時候,墨安的臉色已經好了不少,至少沒有之前那般死氣沉沉,麵色不似之前暗沉。


  溫汐重新給墨安把了脈,發現存在於墨安身體裏的那道屏障已經消失了,也不會對墨安的生命再造成任何威脅了。


  溫汐這才鬆了一口氣,這證明她當初做的決定沒有錯。


  接下來,隻要配以藥材,養好墨安的身體,不過一月,墨安就能醒過來了,不過身體畢竟受到了損害,想要完全恢複,還是有些困難的,不過能活下來就已經很好了,別的東西,隻要活著,就還有機會。


  幾日的時間過去了,溫汐的光輝事跡也徹底傳開,一時間,坊間的市井傳聞,都是有關於溫汐的,就連茶樓裏的說書先生,講的,都是墨將軍府的大小姐,孤身一人,獨闖宏國,全身而退,為父報仇。


  溫汐也被皇帝傳召入宮,給了一堆的賞賜和封賞,溫汐見到皇帝的時候,皇帝心情十分的不錯,也沒介意溫汐冰冷的態度。也是,珞國和宏國一向交惡,宏國討不到好處,那麽珞國就舒服了。


  一年的時間沒見了,皇帝對著溫汐一頓噓寒問暖,那樣子,似乎比墨安和墨夫人還要關心她。


  溫汐實在是好奇,按理說,皇帝應該知道她不是他的孩子吧,即便再喜歡她的生身母親,依照皇帝的心性,他也不會像墨安那樣,真的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般對待。


  如果真的有什麽牽扯,那也隻可能是利益方麵的牽扯了。


  麵對皇帝摻有雜質的關心,溫汐真的招架不住,沒聊幾句,就以回家照顧父親為由,出宮離開。


  皇帝目送溫汐出宮,直到溫汐的身影遠去看不見了,才轉身回去。


  一邊侍奉的太監總管想不明白,隻不過之前一直不敢問,皇帝的心思,誰能猜得準啊。


  可是今日他見皇帝的心情不錯,他心裏又實在好奇,便趁著這個時候,鬥膽問了一句,“皇上,老奴鬥膽問一句,您與墨將軍雖是摯友,可是墨小姐卻也不是墨將軍親生的,緣何要對她如此好?”


  皇帝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滿了探究。


  那太監總管被嚇得立刻跪下了,“奴才該死,奴才不應該問的,是奴才的罪。”


  那皇帝看了他許久,見太監是真的怕了,眼中的懷疑才逐漸退去,過了一會兒,才歎了一口氣,“就當是我對她母親的虧欠吧。”


  太監聽到這一句,感覺雲裏霧裏的,卻也不敢多問,生怕再引起皇帝的懷疑和猜忌。


  這邊,溫汐回到將軍府,府中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麽不同。


  走著走著,迎麵撞上了一個毛團子,溫汐低頭一看,是很久沒見的小白了,如今它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別提有多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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