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嫂嫂隻跟我玩兒
悲慘的是……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蛇就纏在少年的腰胯上。
嚶嚶嚶……
爺啊!為什麽要讓她遇上這麽個變態?!簡直比顧惜玉那個死變態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馬匹疾馳,不多時就到了城門處。白安柔心髒狂跳,要是她現在不求救,那可就出城了!
可是蛇就在她腹部處,她要是一動肯定沒命!白安柔心急如焚,想了想,她突然猛咳起來。
少年正在過城門,蹙眉問道:“你怎麽了?”
白安柔趁此機會抬起頭來,故作虛弱地道:“可能是悶著了,咳咳咳……”
這般著,她刻意朝四周望了望,好讓所有守城士兵都看見她的臉。但是,這些士兵雖然瞧見了她,卻並沒有反應。
白安柔失望不已,看來這些卒沒一個認識她的。不過……好歹她露了個臉,要是郎君來尋她,起碼這些士兵能給他指條路!
少年獰笑道:“把臉藏起來,玄可不認人。”
白安柔一驚,趕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少年啼笑皆非,打趣道:“你就不能躲我懷裏來擋臉嗎?”
白安柔捂著臉搖搖頭,半真半假地道:“太悶了,我會憋死的。”
少年禁不住笑了,到了城外,他道:“好了,不用擋臉了。”
白安柔立馬放下手,環顧四周,仔細記憶各種路標。她悄悄取下拇指上的戒指,正準備扔下去,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突然舔了下她的手指。
白安柔一驚,垂眸一看,玄這條黑漆漆的毒蛇正死死盯著她。白安柔驚魂未定,試探性地又微微動了下手指,玄立馬又舔了她一下。
“公子,玄這是在警告你。你還要有動作嗎?”少年揶揄道。
白安柔駭然失色,慢慢吞吞地把戒指戴回拇指上,強笑道:“我隻是手酸而已……”
“既然都跟我出了城,那你就安心跟著我。”少年邪笑道,“你要是再不乖,我可就不會對你這麽客氣了。”
這還算客氣?那不客氣是什麽樣兒啊?!白安柔嚇得臉煞白,慫裏慫氣地點點頭。
城外不比城內,不少地方荒涼得很,人煙稀少,雜草叢生。
行了一段路,白安柔扭捏道:“大哥,我內急,能不能停一下?”
少年垂眸掃了她一眼,了然地笑道:“公子還是忍忍吧。不然,你要是趁機跑掉了,我上哪兒找人呢?”
被戳穿了心思,白安柔咬了咬唇,很是乖巧地道:“我不會跑的。再了,就算我要跑,你還騎著馬,要追我還不容易嗎?”
少年哼笑一聲,無動於衷。
白安柔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提議道:“大哥你要是信不過我,可以拿繩子綁著我啊……”
“然後你再把繩子解開逃跑?”少年哂笑道。
白安柔鬱悶,這人腦子怎麽轉得這麽快啊?她想了想,笑著道:“大哥你可以打死結啊,讓我怎麽都解不開,這總放心了吧?”
少年停了馬,勾起左嘴角笑道:“綁著你多麻煩,還不如我守著你。”
啊?守著她?!白安柔還沒弄明白這話的意思,少年就抱著她下了馬。
“喏,你就在這兒方便吧。”少年把她放到了一棵樹下。
白安柔呆呆的看了少年一眼,又呆呆地看了眼那棵樹,怔怔道:“你……要守著我如廁?!”
少年笑著頷首道:“你這麽調皮。萬一趁我不注意留記號呢?我還是親自看著你才放心。”
白安柔欲哭無淚,這人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怎麽她想什麽他都能猜到!
少年朝她靠近一步,笑問道:“怎麽不脫褲子呢?要我幫你嗎?”
白安柔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背一下子貼到了樹幹上,慌張地擺手道:“不用!不用!”
少年單手撐在樹幹上,垂眸看著她道:“我倆都是男人,你怕什麽?”
白安柔苦哈哈地道:“我……害羞,大哥你還是轉過身去吧。”隻要能脫離你視線哪怕一秒鍾,我就能隨便扔個東西做記號啊!
少年哂笑道:“害羞?怎麽會呢?難道你時候沒有跟人比過誰撒尿射的遠?”
白安柔霎時臉紅了個徹底,支吾道:“你、你……怎麽這麽粗俗?!”
“粗俗?”少年笑了起來,“我就不信你時候沒玩過。”
“你別了……”白安柔臊得慌,害羞地把頭低了下去。
“咱們男孩子時候不都喜歡這些無聊的玩法嗎?”少年垂下頭來看她,輕笑道:“你怎麽這麽害羞?就跟個姑娘似的……”
白安柔臉紅到冒煙,羞惱地推了他一把,沒好氣地道:“你轉過去!我要……如廁,你就不嫌臭嗎?!”
“不嫌啊。”少年走回她麵前,把手伸向她腰間,低聲誘哄道:“我幫你吧……”
白安柔受驚不,一把打開他的鹹豬蹄,嚷嚷道:“我不如廁了!”
“當真?”少年濃眉一挑。
“當真。”白安柔如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少年被她逗笑了,打橫抱起她又翻身上了馬。
白安柔黔驢技窮,絕望地想:她總不至於真要被死變態帶走了吧?
色越來越暗,白安柔福至心靈,突然覺得自己先前太蠢了,幹嘛不一上來就亮出自己的身份呢?!這樣死變態一定不敢打她主意啊!
這般想著,白安柔開口道:“大哥,實話給你吧,我其實是太原郡王妃。你現在好心送我回去,皇上一定會賞賜你的,皇嗣與太原郡王也會很感激你。”
少年哼笑一聲,不以為意地道:“姑娘,我可不需要你們女皇陛下的賞賜,至於皇嗣與太原郡王的感激,嗬,那我就更不需要了。”
白安柔驚詫莫名,這人如此容易就接受她是太原郡王妃的事實了?就一點不驚訝嗎?!而且,這提起聖神皇帝的口氣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這一瞬,白安柔恍然大悟,又驚又怒地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身份了?”
“沒錯。”少年笑道,“從你今出現在我麵前起,我就知道你是誰。”
白安柔始料未及,憤怒又羞窘地道:“那你剛剛……還、還要……守著我如廁!你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少年笑得蔫壞蔫壞的,“誰讓你非不承認自己是個女人?難道我還創造機會給你逃跑?”
白安柔無言以對,突然想起個很重要的事情來,後知後覺地道:“你怎麽認出我來的?我都沒見過你啊……”
“我見過你啊……”少年理所當然地道。
“什麽時候?”白安柔眉頭一蹙,企圖從中找出點有用訊息。
少年輕笑道:“洞房的時候再告訴你。”
白安柔氣得不行,沒好氣地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