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韓將軍被賜婚,美人沒有感覺麽
“還好你沒事!”韓君洛一把把蕭凝煙擁進懷裏,閉上雙眼感受著懷中真實的感覺。從被人擄來到後來聽到侍夜的消息,他的著急和擔憂不比李赦少,所以不顧一切的與李赦從那黑暗的洞穴中危險重重的闖了進來,隻因他害怕她受到傷害啊!還好,她沒事!
蕭凝煙抿唇感受著耳邊急促灼熱的呼吸和那聲悅耳的聲音,一隻手搭在他的身上,一隻手垂在身側,此刻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司徒冥那一掌襲來的時候,她的眼前就出現了他的麵容,甚至她似乎都能感覺到他一定會出現,時間不早不晚被他擁入懷,看著他向來溫潤的麵容染上了急切和憤怒,這一切皆是為她。
她感覺的到他的用心,從來沒有一刻像方才被他擁進懷中聽到那句話時那般心安和滿足,這個懷抱讓她不忍心推開!也舍不得推開!他就像是紮進了心頭的一顆種子,在不停的長著芽伸展著枝葉,落地生根拔不掉了。
“呃……來的不是時候!”白安柔與李赦進來便看到緊緊相擁的兩人,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去,把李赦給推了出去。
聽到聲音兩人才回過神來,韓君洛將蕭凝煙放開看著她身上的穿著不禁紅了臉,將目光放在別處解下身上的外袍給她披上。
“謝謝!”身上的衣服確實露骨,她沒辦法穿著這麽個東西出去。
看著蕭凝煙披著韓君洛的衣服,而自己身上是李赦的披風,白安柔看著這場麵怎麽看怎麽想笑!
“司徒冥跑了,機關已經破壞掉了!”
看著白安柔那不懷好意的笑,蕭凝煙橫了她一眼淡淡道。
“那就好!我還以為得多兩對亡命鴛鴦留在這兒呢!”白安柔掩著唇揶揄道。
“你臉色怎麽這麽差?”察覺到李赦氣息有些不對白安柔轉頭朝他看去,臉色蒼白,連唇色都有些無力!方才她隻當是他太緊張的緣故,可現在卻不是了,臉色比方才更差。
“被你嚇的!”李赦無奈道。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受了傷,還不知道該怎麽鬧呢!傷而已,剛受了驚嚇哪裏還敢再讓他知道。
可再怎麽瞞著,卻鬧不過還有個豬隊友在,韓君洛想起觸動機關時李赦中的那一箭問道:“王爺的傷可看過了?”
李赦臉上的笑意一僵,心中不禁低歎一聲:完了……
有些無奈的轉頭便白安柔看去,果然白安柔像是受到了驚嚇怔怔的看著他,目光不停的在他身上打量聲音帶著些輕顫:“什麽傷,你山哪裏了?”
“沒事傷而已,一會兒處理一下就好,鑄銀的地方還沒找到呢,我們去找……”李赦試圖安慰她撫平她心中的不安。
可白安柔卻沒那麽好糊弄,直到看到他身前那濕濡的地方吸了吸鼻子凶道:“找什麽鑄銀先去治傷!”
它穿的是玄色的衣袍,從始至終都看不出身上哪裏受了傷,若不是哪裏有些濕濡她都看不出他被刺傷了。
“韓將軍其他的事情先麻煩你了,等他沒事了再過去!”完不由分的拉著他去洞穴裏治傷。
“美人,你幫他看一下傷口吧!”白安柔轉頭看向蕭凝煙請求道。
“飛羽軍中有隨行軍醫的,末將這就派人去找來!”韓君洛麵色一變,立馬開口道。
“軍醫就好,不用麻煩蕭姑娘了!”李赦也開了口。
白安柔和蕭凝煙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兩個人在緊張什麽,最後白安柔看了一眼韓君洛給了他一個照顧好蕭美饒眼神,應了一聲,拉著李赦進了洞穴。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先……帶你下去休息一下吧!”韓君洛有些局促的看著蕭凝煙,方才想到她會給李赦處理傷口,便直接脫口而出那些話,阻止了她,他又不是不清楚李赦山了哪裏,給他看傷,免不了要脫衣服的。
“嗯!”蕭凝煙抿唇應道。
進了山洞白安柔不發一言,把李赦按在椅子上,伸手去扯他的長袍,李赦怔怔的看著她賭氣一般的動作,低聲笑起,握住她兩隻在不停解著衣服的手握在掌心柔聲問道:“生氣了?”
白安柔不語,也不去看他,雙手被他握著試圖掙紮了幾下,卻是被他越抓越緊。
李赦垂眸看著她沉著的臉,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輕撫著她溫軟的發,臉頰貼著她的輕聲道:“還不話,還生氣麽!”
“你也知道擔心啊!那你也該清楚你擅作主張被人擄來我也會擔心的!”將她擁進懷中,李赦無奈道。
他做了那麽多,無非就是想讓她安全,可是不光私自出了府,還非要自己進賊窩打探消息。看到她被人綁走的那一刻他都要瘋了,奈何人群擁擠,他用盡了全力卻還是沒能找到她。
“侍夜”那兩個字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捅進心裏,他不敢想象她落入他們手中會遭受什麽,害怕她會被司徒冥給玷汙了,更怕她在絕境之中不停的掙紮他卻沒有辦法救她,她一點點的陷入絕望,痛苦絕望的承受著一牽
聽到李赦的話,白安柔卻是怎麽也沒辦法再生氣,到底確實是她理虧,她讓他擔心了!
“柔兒,以後別再做這些讓我擔心的事情了好麽?相信我,這一次就當是我們扯平了,好嗎?”
“那你以後再也不能騙我,什麽事情都要告訴我,不能再像今日這般瞞著我。”白安柔抬起頭低聲呢喃道。
“好,我以後不瞞你,什麽都告訴你!”李赦低聲笑著在她眉間印下清淺的一吻。
卻不知這一句話讓白安柔記了一生,給不起的承諾輕易許了,隻會把人越推越遠。最後因著一句話,讓兩人漸行漸遠,直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
她永遠記著他的承諾,所以沒再信過他還會騙她瞞著她,所以她把所有看到的都當成了真相,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囚籠裏,掙紮甚至是放棄。
“讓我看看傷口。”從李赦懷裏站起身,白安柔一點點的解著她的衣服,玄色的衣袍解下,身上的中衣被鮮血染紅,血跡不多可渲染了那一片卻依舊讓人心悸。
“怎麽贍?”看著傷口白安柔咬唇問道。
“被機關所傷,一隻短箭而已,一會兒上了藥就沒事了!”
“參見宸王爺,宸王妃!”白安柔還想什麽,外邊軍醫已經出聲行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