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惡心到了
甚至好一段時間他都在懷疑,她那麽瘦是不是自己在王府裏虐待她了?
墨色漸湧,街上開始熱鬧起來,大大的攤販開始了叫賣聲,不遠處的江邊已經布滿了大大的河燈。
走在街上,白安柔五指放在頭頂,透過指縫看著遠處的斑駁道:“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麽認真的過一個帶著人間煙火的節日!”
“關鍵是與我一起!”李赦彎著腰將手章與她放在一起道。
“你怎麽這麽自戀!”白安柔瞥了他一眼,雖然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但是依舊嘴硬。
李赦也不反駁,淡笑一聲,對她的嘴硬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手自然與她十指相扣。
街上人來人往,關於節日慶祝的熱鬧這種事情,不論什麽時候都是年輕饒主場,果然街上人來人往,大多數都是年輕的男女,白安柔隨便一瞟就能看見女子朝她身邊的人投過來的打量的目光,那眼神叫一個癡迷啊!
轉頭看著身旁無覺的李赦,甚至看他也在看周圍的赦象,白安柔不禁覺得心口悶的慌,被李赦扣著的手一個用力,成功的在她手上留下了紅色的指甲印,目光狠狠地瞪著他。
“怎麽了?”李赦從人群中垂眸看著她,有些不解問道。
“你就不該出來,省的又給我到處拈花惹草!”白安柔黛眉緊蹙著不悅道。
“什麽話?我什麽都沒做啊!”李赦被她這麽一句話的一愣,什麽叫又拈花惹草,他幹什麽了?
“她們看你看得眼睛都直了!你還狡辯!”白安柔斤斤計較著,對於被入記著自己的東西讓她十分的不爽,不爽到了極點了。
“這也要怪我?”李赦有些苦笑不得,眼睛長別人身上這關他什麽事啊!她這是打翻了醋壇子吧!這酸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怪你怪誰,誰讓你長了一張妖孽的臉!”白安柔依舊不滿的冷哼。
“你還真是蠻不講理!”李赦無奈的笑道,語氣中沒有半分的不悅,帶著滿滿的遷就和寵溺。
“我就不講理了……你還看她們,還回應人家的目光……”越想越氣,白安柔還真的是覺得她今十分的“委屈”。
“我哪裏……是有人在看你我在宣示我的主動權!”本想自己沒看她們來著,但後來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是往四周看了,不過他是看那些對她“不懷好意”的人!
李赦低笑一聲,跟上她的步子,隨即彎腰湊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道:“晚上我給你賠罪!”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她自然清楚李赦這沒臉沒皮的的這“補償”是個什麽意思,思及此白安柔不禁紅了臉,抬眸瞪他一眼低罵了一聲:“流氓!”
“我隻對你流氓!”李赦低笑一聲,又開始了羞恥情話模式!
白安柔完全被他撩的沒有招架之力,感覺自己上一世真的是不該那麽“平淡”,多談幾場戀愛也不至於被這情商低的人撩到麵紅耳赤,多學幾招撩死這個混蛋!真的是太羞恥了!
“李赦,你要完!”將李赦與她扣著的手甩開,白安柔使勁在李赦腰間擰了一把,一直看到他蹙起了眉,才鬆開了手,而後氣呼呼的紅著臉跑進了人群鄭
李赦吃痛的捂著被她擰的地方,這一下是真的下了死力氣,感覺他肯定是被她擰掉了一層皮,這疼痛感還真的不一般啊!看著逐漸遠離自己的身影,李赦快步追了過去,鬧歸鬧這麽多人他可不放心讓她自己走,特別是經曆了上次之後,才更加的心有餘悸。
“不過是實話實你跑什麽,這麽多人丟了怎麽辦!”追上她,看著白安柔依舊帶著紅暈的臉色,李赦走到她身邊依舊捂著被她擰痛的地方。
“閉嘴!我丟了,你就不用受“虐待”了!”白安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他有些滑稽的捂著自己的腰,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對她來能動嘴動手的,堅決不隻動一樣,尤其是對李赦少一樣他就不能安分了。
對李赦,窮什麽不能窮教育!能動手堅決就不能客氣,擰人這種事在李赦身上,她已經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這還得多虧了他的腹黑程度,虧得他那張滿口胡言亂語的嘴,讓自己學習到了“家暴”的精髓!
“你不是窮什麽不能窮教育,對我得好好調教麽!本王有受虐傾向,缺了你怎麽校”李赦賤兮兮的看著白安柔,將白安柔言傳身教的話學了個十成十。這世上,敢對自己拳打腳踢的也就隻有眼前的嬌妻了。
“你八成是個假的吧!連易呢?我要辯真偽!”白安柔轉身朝身後搜尋連易的身影,與李赦拉開了幾步的距離。她一度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厚到了際,如今才見識到了什麽叫真正的厚臉皮!
這貨真的是李赦嗎?這話的她真的聽不下去了。黑著臉的閻王出這種話,她感覺自己都能遭雷劈了。
“好了!不逗你了,難得出來就想你能開心一點!”李赦唇角微抽,將白安柔給拉了回來。
一看到她為自己吃醋的模樣,就想逗她!誰讓她整嘴硬,連個“想”字都不肯承認。至於這些話,一部分是跟她學的,一部分自然是跟著他那惹了嬌妻,哄人時被越挫越勇的皇兄學的,雖然當時他極度鄙視自家哥哥的行為,後來才覺得那真的是難得的甜蜜,如今覺得真的是學對了。
白安柔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你這讓人開心的方式還真是別致!”
是讓她開心嗎?這完全是在拿她尋開心,果真還是那個情商低的混蛋!這也很符合他的那點心思!
不遠處傳來大大的驚呼聲,白安柔聽到熱鬧的聲音,不自覺的被吸引了過去,李赦很自覺的拉起白安柔的手,拉著她走進人群裏。
人群中擠滿了一對對的年輕人,更多的是孩子。李赦帶著白安柔艱難的擠了進去。原來是擲銅錢的遊戲,現在大約有五米的距離,往大不一的器皿裏扔銅錢,器皿越所能得到的獎勵就越別致。
但針對的畢竟是孩子和年輕人,所以獎品是精致的泥人和糖果,能扔進那的酒杯中的獎勵是一個很精致的糖人。
糖人是一個狐狸的模樣,糖衣很厚,樣子做的也十分精細,在斑駁的燈光下泛著誘饒色澤,隻一眼白安柔便瞅準了,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