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英雄救美
白安柔從腰間拿出玉佩和手中的劍,看著這兩樣東西,白安柔還是叫出了風吟。
“大姐!”風吟再一次從窗戶上跳了進來。
白安柔瞥了一眼風吟,拿著劍就丟向了風吟,風吟也微微一抬手,完美的把劍握在手裏。
“你可知這把劍的來曆?”白安柔問著,既然他們奇影閣這麽厲害,那麽應該也會知道很多的事情。
“回大姐,這把劍乃是樊家的東西。”風吟看著劍上的樊字道。
“繼續!”
“樊書曾經是朝廷命官,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樊書辭官,帶著一家老回老家的路上,被土匪截殺,無一活口。”
“無一活口?”白安柔看著風吟,“那她是誰?”
風吟搖了搖頭,“不知道,幾個月前樊家一家老的確是死了。”
“既然死了,又為何她被朝廷追殺?”
“聽聞上個月城郊的縣令被一蒙麵女子所殺,我想是因為這個原因吧!”風吟再一次的道,把手中的劍放在桌上。
白安柔看著風吟,對他這三個字很是不滿意。
“怎會不知道!”
“我見過,但是並不知道他是誰,因為他隻跟我們閣主在一起。”風吟很是真誠的著,臉上都是無辜。
白安柔看著風吟,聽著他剛剛的話,她突然腦海裏出現了白軒和那位男子的畫麵。
白安柔身體一抖,揉著太陽穴,辣眼睛……
第二,在太陽照進房間的那一刻,床上的樊媚儀也漸漸睜開了眼睛,微微撇頭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喝茶的秀麗背影,看著白安柔頭上的珠釵和垂在背後的秀發,眉頭一皺。
樊媚儀迅速起身,拿著一旁的發簪就往白安柔走去。
“毒雖解,可是你身上大大還有許多的傷口,不要亂動!”白安柔放下茶杯,沒有回頭。
樊媚儀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手上纏著的紗布,直接把發簪對在了白安柔的身後,“你是誰,又為何要救我,有什麽目的?”
白安柔剛想回頭,脖子便有種冰冷的感覺。
“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就殺了你。”樊媚儀握著發簪的手都有點止不住的顫抖。
白安柔伸出手握著發簪,回頭看著樊媚儀,“了不要亂動,以你現在的身體還殺不了人!”
樊媚儀看著白安柔的臉,腦海裏想起了昨晚的皖西,“昨晚的人是你?”
“觀察能力不錯,我很滿意!”白安柔淡淡的道,沒想到她居然會記得她男裝的模樣。
樊媚儀看著白安柔那雙清冷的眸子,根本沒有力氣把發簪給搶回來,“你到底……”
“你就如此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白安柔挑眉,臉漸漸嚴肅起來,把桌子上的玉佩和劍握著遞在樊媚儀的眼前,“你是誰,和樊家什麽關係。”
樊媚儀想從白安柔手裏把東西搶過來,可是白安柔卻早已經把她的心思看了出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白安柔看著樊媚儀,性格挺狠的,很對她的胃口。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樊媚儀撇過臉去,十分的不服氣,
“我若是想殺你,便不會花那麽大的勁把你的毒給解了。”白安柔看著樊媚儀,“樊家都被劫匪所殺,你又是怎麽活下來的?我還曾聽聞城郊縣令被以為蒙麵女子所殺,所以那個人是你,所以朝廷正在追殺你?”
“嗬嗬~”樊媚儀冷笑一聲,手握著拳頭,惡狠狠的道,“那個縣令就該死!”
白安柔看著樊媚儀身上的戾氣,淡淡的臉上有一些疑惑,“你和他有仇?”
樊媚儀咬著牙,不願意回答白安柔的話。
白安柔失笑,歎了一口氣,“你不回答我沒關係,你聽我就好了。依照我猜的,樊家應該不是被普通的劫匪所殺吧,其中另有隱情?”
“如果你告訴我,沒準我可以幫你。”白安柔看著樊媚儀,本不想摻和此事,但是如今卻對她的事情很感興趣。
“你幫不了我的!”樊媚儀道。
“不試一試你怎麽會知道?”白安柔笑著,“我叫白安柔。”
樊媚儀聽到白安柔,臉上明顯的有些差異,“白丞相府的大姐?”
白安柔點零頭。
“你不是西國的醜女,怎麽……”樊媚儀看著白安柔的臉,這都美若仙,怎麽會醜陋不堪?
“你會醫術?而且沒猜錯的話,你是神醫皖西?”樊媚儀看著白安柔,是她解了她的毒。
“雖然是明麵上的問題,但是你還是比常人要聰明許多。”白安柔拍手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準備告訴我嗎?”
樊媚儀低著頭,閉著眼長籲一口氣,緩緩道:“我叫樊媚儀,我爹是樊書身邊的武將,也是樊家的管家,因為我爹在我五歲的時候,為了保護樊書去世了,所以樊書作為虧欠把我認了義女。我和樊家大姐樊莉一起長大,不同的是,她是知書達理,而我則是從習武,但是由於義父的考慮,我這個義女的身份很少有外人知道。”
“前段時間,朝廷有券劾義父,他和別國有書信來往,皇上大怒,很是生氣,後來是太後勸和,義父也便感受在官場的壓力,當場像皇上和太後辭官了,皇上也同意讓義父帶著了我們一家人回老家。”
白安柔認真的聽著,官場險惡,和後宮的宮心計比起來差不了多少。
“那為何你沒死?”白安柔看著樊媚儀。
“回老家的那一,我的玉佩忘帶了,所以我返回去拿,可是我回來的時候,不管老,隻要是樊家車隊的人,無一活口,血流成河。”樊媚儀咬牙道,握著拳頭的手都止不住的顫抖。
“是這個玉佩嗎?”白安柔拿出那塊兔型玉佩。
樊媚儀點零頭,“那是我娘生前留給我的,她在我爹去世後也跟著病死了。”
“那你為何要殺城郊縣令?”
樊媚儀倔強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珠,“朝廷樊家是劫匪所殺,可是在我半個月的調查之下,查到了那些所謂的劫匪就是那個縣令派去的。”
“我義父這一輩子,為官清廉,從未做過什麽背叛家國的事情,如今倒是要被如此冤枉。”
“既然你已經查清了,為何沒有告訴朝廷?”
樊媚儀苦笑的道:“我隻是一個女子,見朝廷哪有那麽容易?而且如果沒有上麵的允許,一個的縣令怎麽可能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