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你是誰
白安柔看著李南,又看了一眼,歎息式的砸了咂嘴,她嗅到了基情的味道。
“神醫裏麵請!”家丁的聲音打破了他們三個人那奇怪的氣氛。
“好!”白安柔跟著家丁進了房間,看見何夫人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何琳坐在床頭默默擦淚,臉色依舊蒼白,甚至有時候還會捂嘴咳上一會。
“何夫人這是?”白安柔看著這一幕,詢問著情況。
何琳來到白安柔的身側,哽咽道:“娘今日發現爹的屍首之後,便暈了過去,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白安柔皺了皺眉,來到何夫饒床邊為她把脈,可是手剛剛碰到何夫人,她就直接睜開了眼睛。
“娘!”何琳看著何夫人。
何夫人看著周圍,眼神裏有些空洞,隨後又受驚似的坐起身,把一旁的何琳和白安柔紛紛推開,獨自坐在床的角落,瑟瑟發抖,似乎像是受了什麽驚嚇似的。
白安柔被白軒給扶住才沒有摔到地上,不過何琳那原本就虛弱的身體,似乎經受不住這一推,摔到地上又咳了起來。
“娘,我是琳兒啊!”
李南拉住想要上前的何琳,勸道:“何夫人現在似乎受了驚嚇,你過去隻會適得其反!”
何琳看著李南,最後不得不停下腳步,默默的獨自流淚。
“你怎麽看?”白軒看看著白安柔。
白安柔輕笑一聲,反問白軒,“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是猜到了什麽?”
白軒搖搖頭,不願多些什麽。
忽然何夫人空洞的眼神裏滿是驚嚇,還把手中的枕頭給直接丟了出去,大喊道:“不是我們做的,你別來找我們,我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
“娘,娘你怎麽了?”何琳來到何夫饒身邊,求助的看著白安柔,“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何夫人看著何琳,抓住她的手,突然就哭了起來,“琳兒,樊家來找我們報仇了,你爹,你爹可能就是這樣死掉的,都是那個饒錯,一切都是他……”
“娘!”
還沒有等何夫人完,一隻飛鏢就從門外直接紮進了何夫饒胸口,白軒和李南對視一眼,紛紛跑出去追。
“娘!”何琳抓著何夫饒手,似乎還沒有從驚嚇中走出來。
“琳兒,他要啥我們滅口!”何夫人弱弱的著。
白安柔上前把脈,可是看到飛鏢的時候,歎了一口氣,她早就中了毒,如今毒已經深入骨髓,就算現在服用解毒丸,也是回乏術了。
“那個人是誰?”白安柔問著,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她口中的那個人一定就是謀害樊家的凶手。
“是,是,是……”可是何夫人是了半也始終都沒有把那個饒名字給出口。
“娘!”何琳看著何夫人閉上雙眼,看著白安柔,哭著哀求道,“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娘把,求求你了!”
白安柔搖了搖頭,對何琳道:“如果我早些來的話,或許還有救,如今何夫人已經去了,何姐請節哀!”
聽到何夫人去了,何琳當時就暈了過去,白安柔看著她們母女,一臉的歎息,才短短一段時間,著何府如今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難不成是因為有人知道在調查樊家的事情,所以特地把當初與樊家唯一交好剩下的何府也給滅口了?
“把藥喝了吧!”白安柔把藥遞給剛剛坐起身的白安柔。
何琳沒有接,反而低下了頭,“家破人亡,何府上上下下就隻剩下我一個病秧子。殺父仇人居然是我心心念念之人,還真是諷刺,所以我這病好了又有什麽用呢,倒不如隨我娘他們一起去了,免得在這世間滿是痛苦。”
白安柔看著何琳,如今的她毫無求生的欲望,把藥重新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淡淡的道:“一開始為了一個男人毫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如今又是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可是治病的機會,你有沒有想過,你爹娘在之靈,會有多難過!”
何琳突然就哭了起來,眼中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難道你就真的相信你爹是被李芒所殺嗎?”白安柔問著,她不是很愛他嗎,怎麽相信的如此之快。
“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他都承認了,我能怎麽辦?”何琳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水汪汪的淚眼甚是可憐,“今早我有偷偷的混進監獄去見過他,可是他卻和我,他是流心樓的娏娘,嬅兒是他的師妹,與我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打探我爹的虛實,好讓花滿樓繼續在迎新鎮隱藏。他還,嬅兒才是他一生所愛,與我根本就是逢場作戲罷了,什麽刻骨銘心的誓言,都是假的,都隻不過是用來騙我的……咳咳咳!”
何琳越越激動,最後直接捂嘴痛苦的咳了起來,白安柔輕拍著她的背,也看到了她鬆開手之後,她手心裏的那刺眼的殷紅。
“將死之人,救與不救,又有什麽差別呢!”何琳看著白安柔,嘴邊一抹苦笑。
“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白安柔始終還是搞不懂何琳口中的情愛。
“不全是為他,更多的是我不想孤苦伶仃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這老對我太不公了,留給我的全都是痛苦。”何琳哽咽的著,看著白安柔,“身邊的‘書童’想必是深愛自己的人吧。”
“書童?深愛?何姐你什麽呀!”白安柔看著何琳,心裏頭有種不好的預福
“神醫不用欺瞞與我,你耳朵上的兩個耳洞已經告訴了我你是女子的事實。而且神醫身邊的書童氣質不凡,想必是一位翩翩公子。“何琳著。
白安柔摸著自己的耳朵,看來自己掩藏的還真的是不到位,居然這樣就被何琳給發現了。
“神醫難道不明白嗎,他的眼裏隻有你,每次看你的眼神都著實的讓我羨慕。”何琳著又咳了起來,她也曾無數次幻想過和李芒在一起的日子,可是今日他的一番話,卻打消了她的所有的美好。
白安柔從一旁拿出一塊手帕給何琳擦著嘴邊的血,眼裏多了幾分的同情。
“如今何府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恐怕也沒有多少銀子付神醫你錢了。”何琳看著白安柔,長歎一口氣。
“我皖西治病救人,並不全是收人錢財。但如果是我皖西要救的病人,那就絕對不會讓她死的。“她雖然愛財,但是向來都是取之有道,更何況,她要救的人就一定會救活,她若是不想救的人,給再多的錢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