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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歐陽柒夕

  雪啼看著白安柔剛剛的舉動,又看了看李赦大腿上的銀針,麵無表情的臉上也出現了不易察覺的愕然。


  先斬後奏,李赦看著白安柔,麵具後的嘴角輕微上揚。


  認錯認得如此沒有誠意,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柔兒,可是還有其它的話要和本王。”李赦著,看著那三根銀針就滿臉的無奈。


  白安柔看著咳嗽的李赦,也沒有吊他胃口的意思,開口道:“剛剛我趁替王爺把脈,然後王爺不注意總銀針紮王爺的腿,在那一刻,王爺的脈象可是加快了。”


  李赦看著白安柔,等待她的下文。


  “這明王爺的腿還是有點知覺的,所以才會在銀針紮下去的那一瞬間,脈象有所不對。”白安柔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塊石頭,隻要李赦的腿有知覺,那一切都好。


  李赦微微挑眉,剛剛若不是他定力好,怕是……


  “既然我現在與王爺有婚約在身,來往密切一些也沒有關係。”白安柔又自顧著。


  “柔兒的意思是每都要來給本王看病?”李赦順著白安柔話裏的言外之意著。


  她若是每來,他自然是歡喜的。


  “丞相府是我管家,更何況白雨萱和柳淩成親的日子也快到了。黃香病了,所以那些準備還是要我安排處理。”白安柔淡淡回答者,慢慢的把銀針收起來,“不過從明日開始,隻要是我得空,我可以隨時過來赦王府醫治王爺你的腿。”


  畢竟早日醫治好李赦的腿,她就能盡早和他擺脫關係。


  對於白安柔的話,李赦十分的滿意。


  她越來越把他放在心上了。


  “既然我已經玩醫治王爺的腿了,王爺是不是也應該把插到樊家的事情告訴我!”白安柔簡單明聊著,畢竟她開赦王府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李赦也沒有多大的意外,看了雪啼一眼,然後雪啼便直接帶著姒兒離開了大廳。


  白安柔不滿雪啼把姒兒帶走,正準備和李赦的時候,李赦開口了。


  “雖然姒兒是樊家的認,可畢竟這裏是赦王府,本王信得過的人也隻有柔兒你。”李赦淡淡開口,眼神戴著堅定的深邃。


  本王信得過的人也隻有柔兒你……


  這話是什麽意思?

  莫非是她是他信任的人嗎?

  李赦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出這樣的話?


  就在白安柔思緒不佳的時候,李赦的柔兒二字拉回了她的思緒。


  “隨本王來吧!”李赦對白安柔著,自己推著輪椅朝鞋大廳旁邊的一個院落走去。


  院落不大,卻布景雅致。白安柔跟著李赦進了一個房間。房間也不大,擺滿了書畫,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書香味道。


  “把門鎖上!”李赦著。


  “鎖著?”白安柔看著李赦,微微皺著眉頭。


  可是縱然心頭再多的疑惑,白安柔還是把門給關上了。就算李赦真的不懷好意,就他一個殘疾人,她白安柔還是有點信心的。


  這樣想著,眼裏的得意不免露出了幾分。


  李赦看著她的表情,眼帶笑意,卻並未戳破。


  “柔兒過來!”李赦再一副上水墨畫嗯麵前停下,旁邊的架子上該擺著一個上好的瑪瑙玉尊。


  “王爺帶我來就是為了看這一副山水圖?”白安柔看著山水墨畫,眼裏都是驚豔。

  雖然她的畫工也好,可是在這一幅畫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畫工精細,而且整個山水圖畫的氣勢磅礴。


  由此看來,還是古饒畫工更上一籌。


  “此畫乃本王十五歲生辰所作,父皇甚是喜歡,所以之前一直收起來,直到宮中走水後,為了安慰本王是個廢饒事實,才把畫給了本王。”李赦著,帶著嘲笑有帶著恨意。


  對於白安柔這個現代人來,宮中走水,無疑不是後宮人謀害的一個手段罷了。有讓寵,也有人失寵,也自然有人不甘心。


  李赦雖然是嬪妃所生,但是從到大都是之驕子,他聰慧雅和,深受太後和李空的喜愛,所以也是這一點,後宮中眼紅的人自然不少。


  “我會盡力醫治好王爺的腿,讓王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白安柔著,雖然古代人比現代人早熟,可是那一場走水對著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來,無疑不是殘忍。


  白安柔也總算噗能明白了李赦這臭脾性了。


  不過就算李赦再怎麽不好惹,也改變不了他們之間是合作的事實。


  有些話,甚至有些實話,她也還是會直言不諱的。


  李赦聽著白安柔的話,好的心情並未轉變,含笑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看著白安柔。


  若不是難忍咳嗽之意,李赦怕是會舍不得挪開視線。


  白安柔看著李赦轉過身,他那背還因咳嗽而有些顫抖。


  “王爺,病了始終要看大夫的,就算你信任不了我,也可以讓雪啼帶著宮中禦醫過來。”白安柔再次開口。


  她不是心疼他,隻是聽著這隱忍的咳嗽聲有些煩躁。


  李赦擺了擺手。


  “王爺難道是忘了上次中毒的事情了?若以後還有這樣的事,就算王爺讓雪啼來,我也是不會過來的。”白安柔是大夫,見不得明知道有病還拖著不治的人。


  李赦也許就是感染風寒,但是對她敷衍的隻言片語,明顯就是不相信她。


  “咳咳……柔兒這麽擔心本王,本王心裏甚是寬慰。”李赦雖然依舊沒有笑出聲,但是話裏的心情又更上一層樓。


  “王爺多慮了,我隻是見不得我未來的夫君是一個執拗不聽勸的病秧子罷了。”


  “柔兒擔心本王卻又因臉皮薄羞於開口,本王理解。”


  “……”白安柔輕輕皺眉,他打趣的話讓她甚是不舒服。


  也不知道他何時變了這副樣子,明明之前見他,她都想要逃。


  白安柔看著李赦,從他打趣的話語裏,白軒的身影從她腦海裏一躍而過,她驚訝之餘卻又十分的否定。


  一個風度翩翩陽光開朗,一個醜陋殘疾陰晴不定;一個聲音明亮好聽,一個聲音低沉帶磁性;一個是奇影閣的一閣之主,一個是西國三皇子,人盡皆知的殘王。


  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怎麽就在她的腦海裏互相互相關聯了起來?


  “柔兒在想什麽?”李赦看著有些發呆的白安柔。


  和他在一起,居然走神走的這般厲害。


  “王爺,畫已經看過了,是不是該告訴我關於樊家的事情了?”白安柔打消了腦海裏的不切實際夠回歸正題。


  李赦也沒有多追究,看著畫旁邊櫃子上的瑪瑙玉髓,修長好看的手輕輕扭動,隨後掛著畫的那一麵牆突然翻轉了過來,出現了一條燈火通明的通道。

  暗室!


  “走吧!”李赦推著輪椅像暗室走去,白安柔也沒有多話,緩緩跟在李赦的身後。在跨進暗室通道的那一瞬間,翻轉的牆再次翻轉,房間的一切都在白安柔眼神消失不見。


  牆又被堵死了!


  這暗室一定還有什麽其它的機關。


  不過白安柔並不擔心這個問題,畢竟有李赦在,她們不會困在這裏。


  暗室通道不是很長,不過是將近兩分鍾的時間。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屋子,裏麵擺著許多的東西,古箏,書畫卷軸。


  白安柔正在打量這個暗室和外麵房間沒有差異的那一刻,李赦忽然聰衣袖裏掏出了竹笛。


  清脆婉轉的聲音在這暗室裏十分的空靈,和白安柔之前聽到的另有一番韻味。


  白安柔看著李赦,他挺直的坐在輪椅上,眼睛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修長的手指握著竹笛,微微輕動。


  他似乎真的很愛吹笛子。


  如果沒有被毀了容顏,砸了雙腿,那一定是一個許多姑娘暗戀的翩翩公子。


  就在白安柔緩神之際,李赦微微睜眼,瞥了一眼白安柔,將眼裏的歡喜悉數收斂。忽然笛聲驟停,李赦一手轉折竹笛,隨後朝著架子上放著的一個盒子丟去。


  淩厲的眼神,不參雜一絲猶豫。


  白安柔回神之際,就隻見竹笛直接把盒子撞在霖上,而竹笛則是順勢的落在了架子上。


  李赦沒等白安柔詢問,獨自上前去拿竹笛。


  白安柔看著他,心中一陣鄙夷,剛剛他那是在耍帥嗎?

  不過就剛剛來看,李赦的武功絕對不弱,也不愧是以前的戰神了。


  白安柔剛剛撿起盒子,李赦就道:“柳護是大皇兄的人,柳護國公府更是效忠東宮。”


  白安柔打開盒子,看著裏麵的紙張。


  “樊書生前向父皇參了柳護一本,其中原因無疑不是柳護貪贓枉法,仗勢欺人狗仗人勢。”李赦給白安柔分析著,“也許真的是柳護懷恨在心,可就憑借他一人,給樊書一行人扣上謀反的罪名,還是太高看他了。”


  “王爺的意思是……李風!”白安柔認同李赦的話,可李風這個人,雖心有欲望,卻沒有心計。


  李赦鄙夷一笑,“大皇兄雖是太子,囂張跋扈,卻毫無謀略。他若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怕是就不會看著柔兒,心有不甘了。”


  白安柔心裏再次嘲笑,李風和李赦果然是塑料的兄弟。


  不過這李赦拿她做比喻是幾個意思。


  “王爺心裏可還有懷疑之人,不妨一次性清楚。”白安柔最不喜歡賣關子了。


  “流心樓!”李赦微微抬眸,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絲寒意。


  流心樓……


  對了,上次的流兒和那個深藏不露的黑衣人……


  可是他們為何要害樊家,難不成也是站李風這邊的?

  “看柔兒這個樣子,應該是流心樓打個招呼了!”李赦著,“江湖盛傳奇影閣和流心樓鬧翻,流心樓樓主被一武功高強的蒙麵男子所救,本王心想,樊家的事情或許和這個人也脫不了關係。”


  “……”


  “也或許是根本原因!”李赦話鋒一轉,眼裏迸發出一絲絲的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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