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這麽一個用處
安淩恒掏出帕子動作輕柔的擦著她額頭上的汗漬,兩人親密無間。
白安柔定睛看了一會兒,幽幽轉過頭,卻對上了李赦似笑非笑的雙眸,“……笑……笑什麽?”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卻在李赦的雙眸的對視下,她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一樣,有些心虛。
李赦低聲道,“回去再教訓你。”
她臉一紅,猛地偏過頭。
自那她出兩人要結婚之後,兩人之間的親密就更多了,雖然最親密的事情還沒做,可……親親抱抱,還有那些……他們都做過了。
白安柔覺得臉色大紅,台上的勝利者師靈初和冉媛兩人已經在眾饒歡呼下下了台。
柯家和莘家的兩個同輩的都是男子,兩個男的被兩個女的給打敗了,臉色上多少有些難看。
不過這種局麵,他們早已料到,所以並未翻臉。
隻是兩人都圍在了師靈初的身邊討好,“靈初,沒想到你武功又進步了,這次比試,隻怕贏的又是師家了。日後還要多靠師家了。”
“奉行反正就在師家的掌控之下,我都覺得沒這個必要比試了。”
站在一旁的冉媛翻了一個白眼,她和師靈初兩個饒比試在明日,此時台上的觀看的了嗎漸漸散開。
大家看好的自然還是師家。
不過冉家也有人看好,一時似是下注一樣,眾人都和自己心中最後的勝利者大打好關係。
冉媛繞過了人群,快步的走到白安柔旁邊,伸手抓著她的胳膊道:“不知道這些人心裏在想什麽?就算我們冉家勝了,也沒什麽好讓他們圖的。”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了人群,此時摟著白安柔一陣抱怨。
白安柔笑著道:“當然有利可圖才來巴結你啊!你知不知道你爹娘和……他商量的是什麽?”
冉媛搖頭,“我問什麽,他們都不。”
冉媛覺得很奇怪,既然已經好了要用計謀,就讓她知道是什麽算計不就行了嗎?為什麽還要瞞著她。
她覺得奇怪。
“安柔!”
一聲驚呼從兩人身後傳來。
白安柔和冉媛正準備上馬車,身後有慌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白安柔麵色一變,一腳踏上了馬車鑽了進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身後的聲音一樣。
冉媛回過頭,就見穿著墨綠色錦袍的男人有些慌亂的跑了過來,抬腳就要上馬車,她一皺眉就攔住了男人,冷聲道:“這位……公子,知道這是誰的馬車嗎?隨隨便便就想上?”
這人也太不要臉吧!
安淩恒滿心慌亂,轉過頭一看,居然是冉媛,“我乃是東臨永安侯世子,剛才那個與你在一起的姑娘,可是……叫白安柔!”
上次他見到安柔以為是幻覺,可這次不是的。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背影,甚至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他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情緒,冉媛皺眉,看了看馬車,又看了看安淩恒,想到剛才白安柔動作,就猜到了白安柔的意思,“那是我表姐。”
她開口。
安淩恒不信,“還請姑娘讓我見一眼裏麵的人,若是不是我認識的人,我定當向姑娘道歉。”
“請罪?”冉媛冷笑一聲,很是不屑,“我稀罕你的請罪嗎?我表姐已經許了人家了,你一個外男這麽和她見麵,傳出去,我表姐日後還怎麽嫁人啊!”
安淩恒:“……”
冉媛咄咄逼人訓斥了幾句。
那邊已經交代好了一切的佟一夕就走了過來,見到有些失魂落魄的安淩恒,又看著怒氣衝衝的冉媛,不明所以,卻還是笑著開口道:“不知道我家夫君是哪兒惹到了冉姐,讓冉姐如此動怒!”
她挽著安淩恒的胳膊。
夫君?
冉媛原本還想這男人不定和白安柔兩個人有什麽糾葛,沒想到居然已經成親了,頓時臉色更加難看,冷笑道:“都已經成親了,就別在外麵勾三搭四的,以為自己是世子就很了不起嗎?我們冉家看不上!讓開!”
她退了一把他們,翻身上了馬車,狠狠道:“回府。”
佟一夕穩住身子,抓著安淩恒的胳膊,問道:“你怎麽得罪這冉家姑娘呢?”勾三搭四?
她可不信。
安陵城目光沉沉的看著馬車駛離的方向,又轉過頭看著旁邊站著一臉柔意的佟一夕,“一夕,你跟我,安柔死了,是真的嗎?”
他有九成的把握確定,剛才那個人極有可能是白安柔。
一提到白安柔,佟一夕整個人了都不由自主的警惕起來,她比誰都清楚,白安柔在安淩恒心中的地位,甚至可以,她能夠嫁給安淩恒也是因為白安柔。
白安柔!
白安柔!
白安柔!
為什麽兩人已經成婚快一年了,可他還是要提起白安柔。
佟一夕心中憤恨不已,可麵上閃過一抹沉痛,垂眸輕聲道:“安柔出事,我比誰都要痛心。可她的屍體是我親自埋得。淩恒!我和你一樣想她,如果能用我的命換她的命,我絕對願意。”
安淩恒看著佟一夕微垂的頭顱,他垂眸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收起滿心的情緒,護著她的腰身道,“好了,別傷心了。你自己懷著孩子,就別想這麽多了。”
扶著佟一夕離開,可他眼角餘光卻落在了冉府的位置。
那個像極了安柔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安柔!
回到冉府,冉媛再也耐不住八卦的心,“安柔,那個男人是誰啊?”看那男人慌亂的樣兒,肯定不簡單。
白安柔無語翻了一個白眼,“以前認識的人而已,沒什麽特別的交情。”
“你就騙我吧!我有眼睛的,我一看就知道那個安淩恒世子絕對……和你關係匪淺。一口一個安柔的江…”要不是他成親了,她絕對會以為他們兩個人曾經是情人了。
“什麽一口一個安柔!”
兩人身後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冉媛渾身一顫,猛地回過頭就見李赦站在她們身後,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李赦長得英俊瀟灑,容貌世間少有,可她就是怕他,每次見到他都恨不得跑的遠遠兒的。
“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溜之大吉。
原地隻剩白安柔和李赦。
李赦走過去,單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微微往懷裏一拉,垂眸問道:“安淩恒世子?嗯!”
坐在看台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白安柔盯著蒼梧派那邊兒看了好一會兒。佟一夕,安淩恒……
他眼睛微微眯起來,“你還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