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贏得太後的歡心
八,“呆瓜又被王爺親自送回來了,還讓我一定要告訴殿下,要把狗給好好地養著。他會時不時的過來看的。”
晴息又明白了,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璡瑄王殿下是看狗還是來看人啊。”
八十分配合的,“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我忍無可忍的,“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快點!”
八和晴息忙不迭的滾了,剩下我一個人看著這晃動的燭火有些焦慮。到底是在焦慮個什麽我也不太知道,總之沈未曦我知道我是沒有徹底的放下的,可是李赦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我一時之間有些震驚,覺得我也過於朝三暮四了一些。
從很的時候受母帝三妻四妾的影響,我就暗地裏麵發誓我一定不能像母帝這樣迎娶好幾個男妃的。這麽一想我就有些好奇了,母帝後宮裏先前隻有白蓁蓁和白菁菁的父妃和我父妃兩位男妃,可是白蓁蓁卻是被人稱為二殿下卻絕非是大殿下。
隻是先前聽潔冉提起過母帝的那位大妃,母帝猶愛他還幾次三番的想冊封他為男後,隻是先帝曾經在時極力的阻止,更是言辭更甚的大罵,“夷狄遺留孽子安能做今朝之男後,實在蠢笨!諷刺!”
意思也就是那位被母帝猶愛之的男妃是夷狄遺留下來的子輩,雖甚得母帝喜愛,可是卻始終入不了先帝的眼睛。
母帝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麽越矩的事情,甚至是對於我皇奶奶來算得上是言聽計從,絲毫不敢有所懈怠,可是卻唯一一次因為那男妃頂撞了我的皇奶奶,“玉樓雖生於夷狄,卻長於江南,為人溫和,對待兒臣更是關懷備至,從不曾生了謀逆策反大不韙之舉!”
這唯一一次的頂撞最後卻也被我皇奶奶以‘頑固兒,不知悔改’八個字給轟了出去。
當然我是沒有見過的,因為那個時候據我還沒有出生,我這是在遺留下來的史書上見到的,當時的史官還是先帝的人,所以對於這一段描寫的慷慨激昂又聲情並茂,我雖然也隻是通過這些隻言片語窺探了一些過往,可是卻猶如身臨其境一般的錯覺。
那位男妃後來怎樣,史書上沒有明確記載,隻是潦草‘新帝登基,齊妃攜稚子不知所蹤’幾個字概括了那位頗為受寵的男妃的一生。
潔冉偶然間跟我提過一次,母帝後妃單薄,唯平安公主與永安公主之父和我的父妃沈大將軍二妃,可是白蓁蓁以及白菁菁的父妃身子骨單薄,常年臥病,在白蓁蓁和白菁菁三歲的時候便無藥可醫,與世長辭。自此母帝的後妃便也隻剩下了我父妃一個,往年也並沒有再看見我母帝再納男妃,後宮裏麵也隻剩下了我父妃一個。他們夫妻二冉也和睦,這麽多年也並未紅過臉,隻是我不太得了母帝的寵愛。
起來倒也是巧,我不曾再見到那位齊康先生一麵卻心甘情願的為他的仕途忙忙碌碌,他倒是一個不著急的,我偶然間出宮遊玩,卻見齊康先生這個人在市井之間給人寫字畫以維持生計。
之前聽聞楚昔齊康先生這個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喝酒吃菜都是由給學生送了去,而現在他卻出門賣畫了。
我出門還帶了晴息與八,大老遠的看著,大概是他的字畫寫得好,來來往往的圍觀了好一些人。
肮是眼睛銳利,隔著人群認出了齊康先生,頗有一些興致勃勃的對我,“殿下,那不是齊康先生嗎!”
我我看到了,晴息有些不解的問齊康先生是誰,八就是那位賣字畫的先生,寫的一手好字,人模樣也是頗為俊俏。
好不容易等著人群散了,我站在他的攤前,齊康先生連頭也不抬就問,“敢問這位姐姓名。”
我笑了一下沒有話,齊康大概是覺得有些奇怪便抬頭望了一眼,然後我看到他的眼睛裏麵逐漸蔓延開了一層驚愕,“原來是姑娘你。”
我,“好巧啊,齊康先生。你在寫字畫嗎?寫得真不錯。”
齊康微微有些靦腆的笑了笑,“無非也就是補貼家用罷了。”
我好奇的問,“齊康先生你開了一間私塾也要出來補貼家用嗎?”
齊康先生回答我,“堂子裏麵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要給他們做午飯吃,總是有一些囊中羞澀,迫於生計,我也隻好這麽做了。”
頓了頓他又有些興致勃勃的問我,“姑娘要寫一幅嗎?”
我,“好啊,給我們三個各來一幅吧。”
我當然沒有報出我的真名姓,若是被齊康先生知道了,真是不知道是他尷尬還是我尷尬了。
寫到晴息的時候,齊康先生的筆微微有些凝頓,他抬頭望向我們三個,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請問哪一位是晴息姑娘?”
齊康先生笑的時候頗有如沐微風的味道,原本就很俊朗的麵容,這一笑變更是錦上添花了。直把晴息給笑的羞紅了臉,她有些磕磕絆絆的開口,“是、是我。”
齊康先生又,“是書生愚笨,敢問姑娘是哪兩個字?”
晴息沒讀過什麽書,也不會咬文嚼字,隻是幹巴巴的解釋,“晴的晴,息、息怒的息。”
齊康卻是對於酸文雅句信手拈來,甚至還可以出口成章,“雨初歇晴,微風漸草息。真是一個好名字。”
平平常常一句話,被齊康先生出來卻是極有韻味了,不光是晴息覺得有些害羞,就連我都覺得有些麵紅耳赤了。
剛寫完我們三個的字畫放在一旁晾幹,便有一位滿身貴氣的婦人被一眾丫鬟擁著走了過來。那位婦人不知道是哪家的名門之妻,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之間皆是風情,手上的玉鐺在搖團扇的時候,兩個玉鐲子碰撞在一次叮當作響,雖引人注目,卻也煞是悅耳。
那位婦人已經不是很年輕的姑娘了,可是眉眼平和多了幾分歲月沉澱的味道,看起來更具有風情萬種,她著眼看了看齊康先生寫的那幾幅字畫,眉眼彎了彎,“先生,我想為我家夫君寫一幅。”
齊康先生蘸了墨,十分禮貌的問,“不知夫人夫君的名諱。”
那夫人拿著團扇半遮半掩的遮住了自己的朱唇,這才,“良人明姓,字榮福。”
齊康先生垂了眸子溫聲道,“還請夫人稍等片刻。”
我在一旁有些好奇,這整個上京城中姓明的一家也無非就是明祿大人一家,因為我的母帝厚愛之,明大人起先不姓明,這明姓還是我母帝心血來潮賞賜給明祿大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