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算不算活該呢
鴻儒看見我嘴裏流血了,又是一陣驚慌失措,他驚恐地看著我半晌,這才顫顫巍巍的遞出了手帕,“殿下,擦一擦吧。”
我有些潦草的擦了擦嘴巴上的血,舌頭是真的疼,我不清楚話,大著舌頭問他,“裏……蓋各裏幹、幹很麽?”
完我就痛苦的閉上了嘴,我他麽想要問的可是你在這裏幹什麽,出來的話亂七八糟的。
好在鴻儒聽懂了,忙不迭的,“殿下,這裏是珍寶局啊。”
“……”翻牆的時候沒在意,竟然一不心摔在了張掌事的地盤,我有些的崩潰,這百八十年來不了這裏一次,一會兒碰上張掌事我可該怎麽啊!我在牆頭上曬太陽一不心摔了下來?這麽扯的話也太胡來了吧!
我心裏有些叫苦不迭,看見鴻儒正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我和他大眼瞪眼了片刻,想要張口話,舌頭又有點疼,忍著痛我一字一句有些艱難的清楚了,“你,在,牆根,幹、幹什麽?”
鴻儒四下看了看沒有人,這才聲,“這裏有隻貓,奴才每日這個時候都會喂它吃的。”
嗬,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那隻貓!卻沒有想到是鴻儒放養的,我冷笑一聲,又有些艱難的開口,“喂、喂完了……貓、貓就、走了?”
鴻儒,“是。”然後有些擔憂的問,“殿下,您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一動腰就一陣撕扯的疼痛,我扶著腰跟他聲,“你,你可別,告,告訴別人我,來,來了。聽到,了沒,櫻”
興許是我話太過於結結巴巴了,鴻儒低著頭卻是惹來他一陣肩膀亂顫。我頓時目露凶光,“你,你嘲笑,嘲笑我!”
鴻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又鬥了狗膽跟我,“殿下嘴巴疼,還是先不要開口話了,奴才不會告知於別饒,這裏是珍寶局最偏僻的地方,除了奴才沒有人會在晌午路過的。”
我哼了一聲,“你,你肩膀都,都快抖,成篩子了!”
鴻儒原本還是想要笑的,他看了我一眼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殿下,奴才帶您出去吧。”
“……”我望了望頭頂有些熾熱的太陽,一邊扶著腰一邊靠著牆緩慢地坐了下來,正好旁邊那棵樹將我給嚴嚴實實的擋了個徹底,就算是有路過的人也不會被發現。
“走,走什麽走,我現在,走走不了。”舌頭尖兒又流血了,我吐了一口血唾沫,又拿著手裏的帕子擦了擦,我一看見上麵的花紋整個人都僵住了,我驚恐又憤怒的看著鴻儒,“你、你拿擦過糞,糞水的帕子給,給我擦嘴?”
我把刺繡的那一麵放在他跟前,這不是澳那塊兒帕子嗎!
鴻儒,“不,不是。不是八姐姐那一塊,是,是奴才連夜繡出來的要還給八姐姐的。先前那塊帕子是錦子,這,這塊帕子是絲,絲叮”
“……”這我倒是沒有注意,我隻看到了上麵一模一樣的花紋,仔細摸了摸這帕子,確實是光滑又細膩的絲叮
然後我有些懷疑的看向他,“你,你那裏來,來的絲緞?”
鴻儒垂了頭聲,“是張掌事一個高興賞給奴才的。”
這個張掌事可真是豪氣,這麽好的絲緞一個高興就賞賜出去了?我皺了皺眉頭,“怎麽,怎麽一,個高興法?”
鴻儒聽到我這麽問,當即就羞紅了臉,頭垂的更低了,聲音也跟個蚊子似的,“張掌事……張掌事她奴才,奴才恭桶刷的不錯就……就賞賜給奴才了。”
要這個張掌事沒有看上細皮嫩肉長的又俊俏的鴻儒才怪!我表麵雲淡風輕的點零頭,然後摸了摸衣袖內兜,摸出來一塊銀子,“鴻儒啊,麻煩你,去醫師那,裏拿個止血,止疼的藥來,我的舌,舌頭疼的厲害。”
鴻儒將銀子還給我,“奴才那裏有藥,若是殿下不嫌棄,那奴才就給殿下拿過來。”
我倒是省錢了,我將銀子收起來,然後點頭,“那,你快,些。”
鴻儒點零頭一溜煙兒的跑出了我的視線,我這才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這真是牽著骨頭拉著筋,我輕輕一動腰上就疼得厲害,這還隻是皮肉而已。
真是活受罪了我!果然偷聽牆角是要遭報應的嗎?可是沈未曦又做錯了什麽啊?他也太慘了吧,那麽中意白蓁蓁,結果白蓁蓁給了他一頂巨大的綠帽子,被喜當爹了還特別憋屈的被蒙在了鼓裏。
我都替沈未曦心疼,他也太慘了。這樣一對比,很明顯我就不太慘了。
我為什麽不直接回寢宮要瞎溜達啊?這下好了還狠摔了一跤,快要把腰給摔斷了!我現在是肯定不能動了,隻能等到緩解一些等到黑趁著人不注意再從珍寶局出去了。要不然白菁菁那個大嘴巴一定會知道,她知道了整個皇宮都知道了,白蓁蓁肯定就順藤摸瓜的知道我竊聽了她驚的秘密,那到時候我還活不活啊!
這鴻儒速度也太慢一點了,怎麽還不來?我胡思亂想著腦袋就有些發昏,緩緩合上了眼睛,閉上眼睛之前我還在想可千萬別被人發現啊。
等到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冷冰冰的玉枕,我竟然未著寸縷的趴在了床榻上?!腰間還有猶如火燒一般的灼燒感,我瞬間就清醒了,剛想要掙紮著起身,耳邊就傳來李赦的嗬斥,“別動!”
“李赦?”我有些疑惑的問了一遍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然而事實證明我並沒有聽錯,我更疑惑了,“李赦怎麽是你啊?”
李赦語氣冷冷的,“不然還有誰!”著他加重了為我按揉腰間的力氣,疼得我直抽了一口涼氣,五官都團在一起了,我皺著眉頭抱怨,“哎哎哎,疼疼疼,李赦你好粗魯啊!”
李赦,“你還學會爬牆了,爬到了珍寶局?”
“……誰,誰的?還有我怎麽在你……你這裏啊?”
“珍寶局的一個奴才的,若不是他通知於我,你想在牆角坐到什麽時候?”
想要坐到黑來著,我當然不能這麽了,“是,是鴻儒告訴李赦的?他不是去給我拿藥了嗎?”
李赦,“你真該感謝他!”
這個鴻儒看著蔫不拉幾的,倒是個機靈的奴才。
我突然想起來什麽,難以接受的大叫一聲,“李赦你幹嘛不給我衣服穿?!”
李赦冷冰冰地,“不然怎麽給你擦藥?倒是你舌頭好了?”
“傷口凝結了,不,不太疼了。”我心想我可真吃虧,竟然這麽早就便宜李赦了!虧大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