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別碰我

  楚佳璿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事,臉上就被裴南爵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她的頭往一邊側了手,伸手捂上了被打的半邊臉。


  她做什麽了?明明是她自己撞的她,她手中的手才流了出來,他是瞎子嗎?楚佳璿瞪著一雙圓眼,狠狠的看著裴南爵。


  “南爵,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別怪她,你帶我去上藥吧。”楚依依對著裴南爵可憐兮兮的開口,說出的話溫柔大度得讓楚佳璿想衝上去打她兩巴。


  明明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撞她,然後讓裴南爵以為她是故意的,楚佳璿眼裏浮上了冷意,這個就是她的好妹妹,嗬嗬,不對,她不是她妹妹呢,楚佳璿在心裏冷笑著。


  裴南爵冷冷的瞪了一眼楚佳璿之後,才轉身離開,一會再找她算帳。


  楚佳璿看著裴南爵的眼神,唇邊蔓延起苦笑,一笑,她便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痛,抿了抿唇,轉身重新倒了杯水欲往樓上走。


  客廳了,裴南爵正一臉心痛的幫著楚依依擦著燙傷藥,他眸裏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楚佳璿的雙眸,嗬嗬,你還在意些什麽?想些什麽呢?


  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直接往樓上走,進入房間關上房門,她的眸中便立馬染上了淚水,木然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眸光看著那杯子中的水視線越來越模糊。


  原來她還會痛啊,她都以為自己已經不痛了,已經放下了,伸手擦了擦淚,眨了眨眼之後,看著桌子上的設計稿,卻怎麽也沒有辦法再看下去了。


  最後幹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床上躺了下去,腦子想起剛剛裴南爵的那抹心痛,心又隱隱的痛了起來。


  他對她還真是絕情,這段婚姻她第一次覺得像個窂籠一樣,她就像一個在等死的小鳥,全憑人處置。


  楚佳璿正想得出神,房間門突然“砰”的一聲被踢開,把床上的楚佳璿給嚇了一跳,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臉色陰沉的裴南爵眸底清冷。


  嗬,他現在是要找她算帳了嗎?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他憑什麽把錯算在她的身上?

  “裴南爵,你進來幹什麽?出去。”楚佳璿看著裴南爵冷冷開口,伸手指著門口讓他出去。


  裴南爵就像沒有聽到楚佳璿的話一樣,伸手用力把門一關,那門立馬關上了,發出一聲巨響。


  楚佳璿看著一步一步朝她走近的裴南爵,身子縮了縮,可是眸光卻直直的看著她,眼底一片倔強。


  她又沒做錯事,她為什麽要怕他?楚佳璿在心中想著,看著裴南爵的目光更是冷了起來。


  裴南爵看著楚佳璿眼底的倔強,心便盛江了憤怒,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敢傷依依,整天裝得那麽柔弱的,可是依依回來之後,立馬對她動手動腳的,他在心裏氣怒的想著,眸中帶火。


  “楚佳璿,你現在當著我的麵都敢欺負依依,如果是平時我沒看到的時候呢?你又是怎麽欺負她的?”裴南爵冷冷開口,眸中沒有一點溫度,伸出修長的手指,把楚佳璿的下巴捏住。

  楚佳璿氣怒,下巴被他捏得動彈不得。


  “裴先生,你是眼瞎了還是腦子短路了?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潑她水了?明明是她先撞的我!”楚佳璿嗓音清冷的開口,眸中帶著點淡淡的嘲諷。


  真是好笑,沒看清楚就亂把罪名扣在她的頭上,她是被撞的那個,本來手中的杯子拿得好好的,她不過來為什麽她的手就抖了?

  “楚佳璿,你最好別惹怒我,明天,跟依依道歉!”裴南爵冷冷開口,說出的話都命令式的。


  “我不,我憑什麽要跟她道歉?我又沒有做錯。”楚佳璿冷聲拒絕,她沒有做錯,憑什麽給她道歉?難道就因為她是楚依依嗎?

  因為她楚依依是他心肝上的人,所以他不管對錯的就要她跟她道歉?到底是憑什麽?她現在才是她的妻子!楚佳璿在心中冷冷的說著,

  裴南爵聽著楚佳璿拒絕道歉,眸中神色變得森嚴起來,捏著楚佳璿的手不斷用力。


  楚佳璿被捏得下巴生生的痛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可是卻沒有開口求饒。


  “楚佳璿!”裴南爵開口,陰森的語氣傳進了楚掛璿的耳裏。


  她感覺到她的心正被裴南爵那冷冷的語氣刺得生痛,連身體裏的血液都像被冷得凝固了起來。


  裴南爵突然發怒,把放在楚佳璿下巴的手鬆開,伸手把楚佳璿往床上一推,整個人便楚佳璿壓了下去。


  楚佳璿嚇得一驚,立馬動手去推拒他,她太明白他這個動作是想幹什麽了,心底驚恐的想著,手不下斷的用力。


  “裝什麽?你之所以對依依做那些事不就是因為我沒滿足好你,你嫉妒麽?那好,我現在就好好滿足滿足你!”裴南爵冷然出口,嗓音如修羅般不帶一點溫度。


  說完,吻便鋪天蓋地般朝楚佳璿的身上貼了上去,楚佳璿聽著裴南爵的話,怒火中燒。


  “你混蛋,裴南爵你這個樣子是想幹什麽?這個時候你不陪在楚依依的身邊,跑來我這裏發什麽瘋?你快住手!”楚佳璿在裴南爵的身上拚命的掙紮著,撕吼著,哭喊著。


  可是裴南爵就是不為所動,蠻橫的啃噬著她嬌嫩的肌膚。


  “裴南爵,我肚子裏有孩子,你不能這樣子對我,這樣的話孩子會保不住。”楚佳璿急急開口,眸中帶著淚意。


  裴南爵聽著楚佳璿的話,硬生生的停住了下身的動作,眸中帶著隱忍的欲望。


  該死的,他怎麽能忘了,自己怎麽會這麽失控?裴南爵在心裏低咒一聲,便從楚佳璿的身上起來,不過他並不打算放過她,因為此刻他的下身正漲痛得厲害。


  裴南爵一從楚佳璿的身上起來,她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眸光戒備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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