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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覺得從事應召行業的女孩很可憐,她們有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加入這個行業的。
但實際上……這種情況在聯邦並不常見。
聯邦的法律制度相對健全,如果那些找樂子的客人知道為自己服務的女孩是被強迫的,他們或多或少也會有一部分的責任。
所以對聯邦人來說強迫並不是一個好辦法,而真正的好辦法是利用人類劣根性里的懶惰和貪慾。
在為格林兄弟工作的女孩們中甚至有一些中產階級家庭的女性,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談吐不俗,氣質極佳。
除了這份工作外她們甚至還有一份穩定且體面的工作,在大公司任職。
白天她們是人們眼中的精英,到了夜晚,她們就是昂貴的應召女郎。
因為干這行,來錢真的太快了。
去年聯邦抓捕了一名在不允許提供應召服務地區,私下提供應召服務的女孩。
當法官詢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以及是否有人強迫她這麼做時,她否認有人強迫自己,並對為什麼要這麼做保持沉默。
根據官方提供的信息,這個女孩大學畢業,任職於當地一家跨國貿易公司,典型的新時代精英女性。
有自己的財務收入能力,能保障自己的生活,不依靠男性。
她有著光明的未來,但因為舉報被捕。
她嘴硬了一會,但最後還是供述了事實——
她畢業於聯邦知名大學的商學系,畢業之後就加入了現在工作的這家公司,已經做到了中下層幹部的階層。
每個月她大約能拿到一千二百塊錢到一千五百塊錢不等的收入,這筆收入對於大多數大學剛畢業的年輕人來說都不算是一筆小數目。
她很輕鬆就拿到了,但她也為此付出了不少。
辦公室的性支配文化始終在盛行,如果有人把這當做是性騷擾,是需要抗拒的東西。
那麼她大概會在底層干到退休,還有可能會被辭退,如果她無法為公司創造效益的話。
現在的聯邦公司招募漂亮的女性就只有兩個目的。
第一,為辦公室性支配文化提供素材。
第二,這位員工能為公司創造效益。
只有這兩個原因,不管是誰,總得滿足一個才能留下來。
這個女孩剛畢業,在社會上缺少人脈關係,她不太可能為公司創造可觀的效益,所以成為了團寵。
她上大學時候申請了助學貸款,每年都有沉重的貸款需要支付,加上大學期間其他的一些欠債,她有著大約七萬到八萬塊錢的債務。
要還完這些債務以她現在的收入,扣除稅收和其他支出外,大約十五到二十年時間。
她最美好的時間都會用在竭盡全力的還款當中,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活過的精彩,這個女孩也是。
所以她嘗試著加入到這個行業中,並且很快以出色的「人設」成為了不少人鐘意的對象。
僅僅是一年時間,她就還完了助學貸款並且還有盈餘。
對她而言,在公司里做那樣的事情公司按月以普通員工的薪資標準和她結算。
但做高級應召女郎,每一次工作,都會有一筆豐厚的酬勞,遠比工作要來的多。
當然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工作已經成為了一種提升自己價值的標籤,她真正在乎的,還是這份副業。
有很多女孩都是這樣,聯邦自由的文化以及平權運動增加了這種氛圍。
在高中時期她們就已經不在乎和誰上床,且整個社會都有這種認知和認同,她們就不太會因為為別人服務而羞愧!
當她們口袋裡的錢用完之後,她們就會兼職,或者專門干一段時間。
錢到手后就會投入到享樂中,直到錢花得差不多。
「現在公司有了更正規的規章制度,每名模特都和公司簽訂了合同。」
「如果他們不願意簽約,我們也不會強迫他們,但只要簽約了,我們就會保障彼此的合法權益。」
美術老師聽著弗恩說了這麼多有些來了興趣,她問道,「如果有人干著干著不想幹了怎麼辦?」
弗恩還是那副平靜的模樣,他舔了舔嘴唇,「當然是按合同辦事,要麼支付違約金,要麼回去繼續工作。」
美術老師追問道,「如果她們不願意賠償違約金,也不願意上班呢?」
弗恩想了想,「她們會坐牢,監獄里的生活會讓她們明白,每一次選擇,都必須為之付出代價!」
美術老師沒想到現在他們居然這麼正規,在她的眼裡,或者說在她的認知當中。
這一行首先都是不合法的,其次都會有一些可怕的規矩,比如說專門用於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孩們。
可她完全沒想到,居然還能按合同辦事。
她更有了興緻,「也許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麼?」
弗恩沒有拒絕,他也的確不喜歡管理工作,對他來說,這種工作是令人頭疼的。
他和諾爾還不一樣,諾爾有時候還會安靜的看一會書。
看書對弗恩來說就像是受罪,小時候被報頭天天逼著上街賣報紙。
賣報紙之前他們必須知道今天的頭版頭條是什麼,有那些吸引人的內容,這樣才好大聲地叫賣。
這也讓他把對生活的憤怒與痛恨,都融入到閱讀當中,所以他不喜歡讀書,不喜歡學習。
這也讓他在做管理工作時會顯得束手束腳,畢竟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
哪怕是在幫派中,在公司里,每個人都未必能夠如同機器人那樣一絲不苟的按照規章制度辦事。
有人做得好或者不好,怎麼去獎懲,怎麼去樹立榜樣,怎麼去調解糾紛……
這都是學問,也都是麻煩。
所以諾爾留在聯邦,他需要處理更多重要的事情,他正在走向一個更加成熟的自己。
而弗恩則被派遣到斯勒姆來,他不太多的智慧讓他管理現在的經紀公司已經是極限了。
對於女友主動要幫助自己這件事,他還是有些高興的,當即就允諾了下來。
斯勒姆這邊其實也不需要什麼流血事件,一切都得按林奇先生的規矩來。
弗恩的日子雖然「充實」,但也是真的平靜。
十二月,離大選還有一年,宣戰的氣氛就已經提前上演。
第一周的周末時康納拜訪了聯邦的一位牧首,並向所有的信徒獻上了自己的祝福。
對於信徒們來說十二月份是一個特殊的月份,因為天主在十二月涅槃成神,所以十二月也是神明涅槃重獲新生的月份,也是極為神聖的月份。
甚至有人提議將十二月份看做是「年」,而不是現在的一月一日。
儘管聯邦有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信徒,但這種荒謬的提議並沒有獲得太多人的支持。
康納此舉是為了向信徒選民示好,這些信徒也是選戰中重要的一部分。
他們無論在哪個州,什麼地區,身邊的人是什麼陣營,都無法改變他們的「決定」!
在大選之前各個地區的牧首都會「聆聽」天主的呼喚,會降下神跡告訴牧首誰會為這個國家帶來希望。
這種聽上去就像是胡扯的說法偏偏受到了大多數信徒的認可,他們信任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不相信牧首會用這種要下地獄的事情來欺騙他們。
所以牧首選擇誰,會非常的重要。
康納積極的表現的目的就是在這裡,在和牧首的會談中,康納提到了有關於聯邦新移民增多,但是教堂卻沒有什麼新增的事實。
聯邦在過去十年裡人口增長了百分之六十二,其中有百分之五十七來自於境外移民。
但是去年十年裡聯邦的教堂新增數量只有二十九座,這顯然已經不足以讓天主的福音灑落在聯邦的每一個角落裡。
康納表示他對促進人們信仰,希望每個人都能尋找到心靈的歸宿非常在意。
牧首對此非常的重視,並表示他們有計劃在聯邦內繼續興建至少五十座教堂。
不過這個計劃也需要聯邦政府的配合,因為選址等問題不是小事情。
雙方的會談非常的愉快,達成了一些合作。
普通人可能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在政壇上,風已經開始徐徐的吹起來了……
新一周的周二,聯邦調查總局局長晚上下班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去了郊區。
康納邀請他過來共進晚餐,他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
作為進步黨推動上台的聯邦調查局總局長,不說百分之百肯定,很大概率是得不到保守黨支持的。
除非他能把進步黨候選人的黑料爆出來,比如說康納的一些黑料,以這樣的誠意,才有可能獲得保守黨的支持。
但即便保守黨支持他,他也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
沒有人喜歡為了自己私利而出賣群體的人,更別說他還坐在了關鍵的位置上。
所以說從一開始總局長其實就沒有選擇的,他都已經做好了卸任的準備。
可誰有他媽能夠料到,林奇為他帶來了轉機!
這是他第一次私底下單獨和康納見面,對於這個很有可能成功的未來總統,總局長還是表現的非常謙遜。
他帶了一些水果作為上門拜訪的禮物,這個季節的新鮮水果都不便宜,都是從納加利爾運過來的。
就算是最常見的,也比夏天時貴上好幾倍,更何況他也不會購買那種廉價常見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