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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七人小組討論組委會會怎麼「懲罰」他們的時候,組委會已經接到了很多的投訴電話。
有些人的語氣相對溫和一點,但有些人直接破口大罵!
他們在那些人身上下了重注,結果沒走幾步給這個七人小隊幹掉了。
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這怎麼能讓他們接受?
雖然他們也做了心理準備,比如說自己看好的人運氣不好,或者實力真的不行會被淘汰。
如果一切都是比較符合規則的,比如說一對一的情況下被幹掉,他們也無話可說,看錯了人,是自己眼光問題。
可現在他媽的就算是最後一滴血的主角來了,面對七個人的圍攻恐怕也活不到第二部,他們怎麼能不憤怒呢?
組委會一邊安撫他們的情緒,一邊告訴這些人,願賭服輸很重要,同時他們還可以在別人身上下注嘛!
既然他們覺得七人小組有很大概率獲勝,那就在他們身上下注好了!
並且組委會也對外發布了一個公告,公告的大概意思是私下組隊是允許的,但組隊也會面臨遊戲機制的懲罰,並且這個懲罰很重。
如果這些人願意冒著巨大的風險一直組隊,並且最終奪得冠軍,那麼只能說他們不僅命夠硬,實力也是真的強。
很多賭狗聽到了這樣的話,表示很期待看到這些人受到懲罰,而組委會也表示,每隔三個小時,處罰就會被觸發。
離第一次機制懲罰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七人小組肯定不知道他們惹了多大的麻煩,哪怕是為了平息那些賭狗……不,康慨的「玩家」的憤怒,這些人肯定也不會好過,更別說林奇先生還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七枚炮彈,會在十一點整落在他們的頭上。
如果他們能順利的躲掉,那麼下午兩點會有九枚炮彈落在他們的頭上,直至他們人數低於或者等於三人。
七人收拾了一下東西,朝著預定的計劃前進。
誰都不知道機密文件藏在什麼地方,不過每個人或者每個團隊都有自己的想法。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他們沒有碰到別人,可能有人也注意到了他們,及時的避開。
眼看著即將到中午,七人搜颳了一個空的倉庫后,找到了幾個罐頭和一把沒有子彈的左輪手槍。
正討論下午該怎麼辦時,突然間空中傳來了尖嘯聲!
就像是……電影中炮彈落下來之前的那種聲音!
「是哨子嗎?」
「有人在吹哨子?」
七人組中有人抬頭朝著周圍望去,「這是個好主意,我們如果要分開行動時,可以利用哨子進行聯絡。」
隊長也點了點頭,「哨子太明顯,學動物叫,島嶼上有鳥……」
話都沒有說完,離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地面勐的一陷,緊接著就像是大地母親放了一個響屁那樣,皺起的菊花向外一凸,泥沙伴隨著一些彈片勐的飛了出去!
泥沙打在臉上也是很疼的,更別提那該死的彈片!
他看著身邊的同伴從嘴巴以上的位置剎那間消失一空化作了漫天的碎屑,在嚇尿了的同時,趴在了地上!
七枚榴彈炮中有兩枚落在了相對較近的位置上,還有五枚落在了超過一百米之外的地方。
七人里有三人當場死亡,還有四人也紛紛受傷。
隨即,被炮擊驚動的全島人員都聽到了隱藏在樹林間的廣播——
「第一輪實力修正結束,下一輪修正將在三個小時后,請儘可能的遵守遊戲規則規範,避免額外的懲罰……」
那些怨氣滿滿的下注者們滿意的舒了一口氣,對於一部分人來說,出氣比損失金錢更重要!
愛麗絲也聽到了廣播中關於「組隊」的懲罰方法,她在慶幸的同時,也變得更加小心。
第一天,三個小時,兩百多人中已經有接近十分之一的人的頭像徹底的成為灰色。
僅僅是這些人,就為林奇帶來了高達十一億的收入!
但遊戲,還在繼續進行中!
愛麗絲的運氣不太好,或者說她此時才真正的開始進入到遊戲本體當中去。
在她前往武器倉庫的路上,遇到了狼群。
組委會在島嶼上投放了很多的動物,掠食者,以及獵物,島嶼內部的生態環境也變得格外的危險。
狼群,獅子,熊,毒蛇……
這些致命的動物對於單獨的孤狼來說都是極為致命的,為了躲避狼群,愛麗絲只能爬到樹上。
狼群似乎並沒有短時間離去的打算,一方面狼群現在並不是很缺少食物,組委會在島嶼上投放了不少食草動物。
另外一方面,狼群似乎對把它們弄暈然後送到這裡來的人類格外的不滿。
眼看著今天就要報廢,愛麗絲只能用繩子把自己綁在樹上固定好,第一天似乎白費了。
她嘗試過一些辦法,但狼群始終沒有離開的跡象。
狼群整體數量不多,她能看見的加起來不到十隻,但她不會蠢到以為自己用一把匕首就能解決這些狼。
人類是雜食動物,在面對純肉食動物時,一樣會心生恐懼,除非手裡有槍!
愛麗絲在迷迷湖湖中,就到了第二天。
在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說賠率排名第二,在角斗場有「坦克殺手」稱號的角鬥士很不湊巧的遇到了一隻豹子。
一隻成年的雄性獵豹,獵豹對這裡的環境不太適應,正處於暴躁期。
這場戰鬥以豹子和這位「坦克殺手」一同死亡作為結局,他就差一點,就能活下去。
但受的傷太重,最終失血過多死亡。
而這又讓林奇賺到了大把的鈔票。
這也讓人們意識到,危險不僅來源於參賽選手之間,還有可能來自於環境。
第二天中午,原以為要和狼群繼續耗下去的愛麗絲,意外的發現狼群突然間離開了這裡,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明白這是難得的機會。
在前往武器倉庫的路上她遇到了兩個選手,大家都彼此觀察了一會,三人要去的方向都不一樣。
經過認真的思考後,三人都沒有互相攻擊。
他們不知道第一天死了多少人,但他們也都意識到,能不受傷盡量不要受傷。
這場遊戲並不是說誰殺的人最多,誰就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
而是誰到最後一刻狀態最好,誰的物資最多,誰就是勝利者。
島上藏著熱武器,這才是取得勝利的關鍵,而不是用手裡的匕首去捅人的時候被捅!
趕到武器倉庫附近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愛麗絲不敢輕易的去嘗試,而是選擇了隱藏起來。
她擔心有人躲藏在周圍,而且武器倉庫緊閉的門讓她意識到如果沒有開鎖工具,根本打不開那個門。
那麼會不會有人打不開的人,就躲藏在周圍呢?
她不知道,她得等,得觀察,得搜索……
就在愛麗絲小心翼翼的為了可能的物資隱藏在爛泥中時,聯邦的大選計票工作已經進行了一半。
從目前統計出來的十個州來看,康納依舊處於領先地位,但領先的並不是很多。
大約超出第二名六十萬票,而此時還有九個州沒有統計出來,其中還包括了保守黨的幾個北方票倉!
康納是否能勝選,誰都沒有能夠得出準確的結論。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從支持率來看康納明顯高於其他候選人,但在實際的投票中,搖擺州方面的票居然對半分了。
甚至有些地區更偏向於保守黨候選人。
這可能和保守黨候選人提出的「先發展國內,后兼顧世界」的理念有很大關係!
在他提出提高工人薪資和福利的方向上,非常吸引底層的選民!
畢竟對於絕大多數需要在工廠里工作賺錢養家的底層選民來說,這才是真正關係到他們生活的東西。
康納提出的那些政治綱領,發展方向,雖然都很棒,但最大的受益者卻是以資本家為主要群體的少數派。
資本家可以約束員工儘可能的去投康納的票,但選民進入投票站的那一刻,誰都不知道他們塞進投票箱的選票,到底選了誰!
氣氛變得稍稍有些凝重起來,康納也很難見到他臉上的笑容。
「我們得想點辦法!」
小房間里,康納臉色不太好的走來走去,北方几個州的票箱還在路上。
按照以往對北方几個保守黨票倉的投票結果來看,保守黨候選人至少還可以拿到一百萬票以上。
而進步黨候選人大約只能拿到三十萬票左右,最差的時候還拿過十幾萬票。
如果今年的局面不改變,保守黨候選人的票數可能會反超!
而現在南方的票都統計完了,只剩下幾個搖擺州的票還在統計。
按照目前已經統計出來的一個搖擺州的票數來看,其實不是很樂觀。
即便這幾個州保守黨的選票無法超過康納的得票,也有很大可能繼續保持雙方同時穩定增長的態勢繼續發展下去。
到時候北方的票一旦統計完,康納輸掉選舉的可能性不算小!
其實算起來,算上保齡球總統的六年,特魯曼先生的八年,進步黨實際控制聯邦政權已經十四年了!
人們已經有些……厭倦了!
康納來回走個不停,「你們也想想辦法,有什麼辦法能穩定局面?」
他看似不經意的說道,「要是我們能提前知道那些停留在路上的票到底是什麼情況該多好!」
「這樣我們的行動就會更有針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