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吃醋啦
「嗯,我今天又給你惹麻煩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秘書處的那個小李說話確實過分了點,我最後忍不住就打了他一下,如果違反了公司的規定,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說完之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權燁一眼,猶如一個犯錯的小媳婦正看自己的老公。
可惜剛吃過飯的後者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從來沒有問過那句話,手裡拿著一把精緻的陶瓷刀,正在給簡寶寶削著水果,而簡寶寶則發現了媽媽的異樣,瞪著大眼睛望著簡安寧,似乎在問,媽媽你又犯什麼錯了!
這個混蛋!看到兒子看著自己,簡安寧心裡恨恨的想到。
飯後,寶寶依然很乖的由保姆伺候著去睡覺了,和往常一樣,權燁在客廳里玩著手裡的平板電腦,而簡安寧則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二人宛如一對結婚很久的夫妻。
大概是因為心裡還在為上午的事情忐忑不安,生怕權燁責備,在客廳剛沒坐多久,簡安寧趁著權燁不注意,就匆匆的跑到了自己的卧室去了。
洗漱完畢之後,僅穿著睡袍的簡安寧在收拾傭人送來洗乾淨的衣物時,突然發現了寶寶的衣服居然被粗心的傭人也送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真是有點粗心了!想到這裡的簡安寧就順手拿起衣服打算給兒子送過去,順便看看寶寶睡著了沒有。
啊!簡安寧突然一聲尖叫,似乎被嚇到了,還好房間的隔音很好。
「你和那個林默森是什麼關係?」剛輕手輕腳的簡安寧剛走出卧室,就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然後身後傳來了權燁的聲音。
其實權燁今天也是很糾結,下午聽到最後,靳南西說是林默森給簡安寧解圍之後,他就有點不舒服,而後來二人竟然一起離開了威斯總部,而且消失了近兩個小時,林默森才回到項目部,這就更讓權燁有點生氣,才執意晚上就趕回來,打算找簡安寧問個究竟。
剛才晚飯的時候,由於兒子在場,所以權燁不方便問,沒想到吃完飯之後,這個心虛的女人居然還沒等自己發問,就跑回了卧室。
於是,簡安寧剛才卧室出來,著急的權燁就匆忙起身,一把抱住簡安寧問道。
突然被權燁抱住,簡安寧也嚇了一跳,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是權燁。
此時的簡安寧身上除了睡衣之外,什麼都沒穿,而權燁抱住他的雙手則正好放在了胸前的重點部位,那對起伏的山峰之上。
這讓簡安寧有點害羞又有點燥熱,想掙脫,但是權燁的力氣很大,而且掙脫時,肌膚重點區域和睡衣以及權燁身體的摩擦更讓簡安寧心裡有點發癢,似乎有種小動物在撓著她的心。
無奈的簡安寧慌忙調整了一下心情,雙手護在胸前。然後一邊想推開權燁那不老實的手掌,一邊回答到:「林經理嗎?你問這怎麼了?我們就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啊!他是項目部經理,我是副經理啊!同事關係!」
說完之後,又臉色潮紅的對著權燁哀求到:
「還有,麻煩你放手好嗎!這樣不好!」
這傢伙,真的現在越來越過分了,不過這樣的感覺其實也很不錯呢!看到權燁無動於衷,簡安寧無奈的想到。
聽了簡安寧的解釋,身後的權燁倒是很滿意,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雙手似乎放的不是地方,不過卻沒有放開的意思,而是繼續抱著懷裡的女子,對著她那微微發紅的耳垂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才放開。
「啊!」
簡安寧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剛才權燁的一吻,讓一種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簡安寧不由的呻吟了一聲,隨即發現那個輕薄自己的傢伙居然還一臉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
感覺到自己出醜了的簡安寧慌忙用手捂住嘴,害羞的低下了頭,一股潮紅從她的面部延伸到耳邊和脖子,隨後似乎蔓延到全身。
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這樣做!簡安寧內心是又羞又氣,不過似乎也有點期待的感覺。剛才那一下,似乎又將她身體內的一股火苗點燃,這種感覺十分的奇特。
透過手指縫,簡安寧感覺站在對面的權燁依然在看自己,仔細觀察了一下,發覺有點不對勁,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慌忙雙手又護在胸前,驚呼到:
「別!你怎麼能這樣啊!」
簡安寧剛才洗澡之後,為了方便,內衣也沒穿,就是簡單的穿了一件睡袍離開卧室,不過這件衣服的領口有點大,方才低頭之際,胸前的峰巒幾乎全部大半都暴露在權燁的面前。
怪不得這傢伙一直一臉壞笑的望著自己,這個混蛋!
意識到自己今天虧大了的簡安寧臉依舊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雙手護在胸前,低著對著權燁說道:
「你別,別這樣了,你都已經訂婚有未婚妻了!」
「那又如何?我和安娜現在是具體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權燁依舊一臉壞笑的望著眼前的簡安寧,那熾熱的眼神似乎要將簡安寧的身體透過衣服看個精光,但是語氣依然淡然的回到。
對於眼前這個女人,權燁有時候確實有點無奈,雖然上次落水之後二人又重溫了五年後的第一晚舊夢,權燁本以為簡安寧從此以後就範了呢。
但這之後,簡安寧又開始對權燁嚴防死守,再加上前幾天她生病的時候,要考慮到簡安寧的身體,權燁只是偶爾調戲幾下,也沒敢真正的做什麼。
後來簡安寧的身體開始逐漸的恢復了,不過也開始對權燁更加的逃避和疏遠,二人在家的時候,簡安寧一定會拉著簡寶寶,只要簡寶寶去睡覺,簡安寧馬上就會回到卧室,而且將門反鎖,這讓權燁十分鬱悶,總不能真的用強破門而入吧!
「你真的已經訂婚了,安娜那人其實也不錯的,我們之間別這樣了,求求你,好嗎?」簡安寧捂住胸口,用哀求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