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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來,幫個忙

  「報仇,你憑你?」夏嶸陽冷冷的笑著,劉楓伸手好他知道,可是他的身手同樣不低,他們幾人當中,就屬他和滕柏涵的功夫最好,只有他們兩個是從小就練成的。


  劉楓想無聲無息的拿下他,那為難太異想天開了。


  他冷笑一聲,劉楓也跟著冷笑一聲,相較於他的緊繃,劉楓的姿態明顯慵懶許多。


  抽了一下鼻子,劉楓笑得很天真很燦爛,「當然不是就憑我了。」


  夏嶸陽一怔,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陡然感覺到伸手又一股巨大的壓力壓下,他剛想回頭,後頸處一陣痛楚傳了過來,緊跟著,他便跟著軟軟的躺在了地上了。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楚身後的人。


  劉楓笑了笑,對著顧邱寧豎了豎大拇指。老實說,雖然他看這個男人一向都很不順眼,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手卻是很好的,好到都可以和大哥媲美了。


  不對不對,是和他媲美了,和大哥還是相差很多等級的,白以初也不會讓大哥佔了便宜了。


  「把他丟到滕柏涵的房間吧。」顧邱寧皺了皺眉,老實說,他還是很不喜歡這樣的方式。


  劉楓蹲下身,卻忽然抬手制止,「等一下。」他說著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了起來。


  顧邱寧也跟著蹲下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你在找什麼。」


  劉楓只是搖頭,將他的褲子衣服口袋全都找滿了,最後,才在他上衣的內袋子里才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微微舉著手,嘿嘿一笑,「就是這個了。」


  「這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春藥……」劉楓聳了聳肩,將小瓶子的蓋子打開,聞了聞,什麼味道都沒有。


  他看了一眼他,咬咬牙,「管他到底是不是春藥呢,來,幫我把他扶起來,老子親自灌進他嘴巴里。娘的,敢給以初下藥,敢派殺手來殺我,活得不耐煩了?」


  他說著,就將夏嶸陽的腦袋扶了起來,掐開他的嘴,對著他狠狠的灌了進去。這動作,居然和當初他對待以初時一模一樣。


  顧邱寧看了一眼,沒說話,事情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也只能由著他了。


  劉楓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地上的夏嶸陽,笑了起來,「他就交給你了,我知道你人高馬大力氣也大,你講他送到滕柏涵的住處,我去那邊,送白以兒上去。」


  「恩。」顧邱寧有些嫌惡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將地上的夏嶸陽扶了起來。


  劉楓笑眯眯的朝著後院的花盆後面走去。


  白以兒動了動,似乎有轉醒的樣子,劉楓急忙上前,在她微微眯起還開不及開口的當兒,又重新把她給弄暈了過去。


  「唔……」白以兒渾身難受,腦袋歪在一邊,差點就撞上花盆的邊緣了。


  劉楓呼出一口氣,幸好沒醒。他蹲了下來,剛想將她給扶起來,隨即想到什麼似的,陰沉沉的一笑,將口袋裡的那瓶東西給拿了出來,對準她的嘴巴就塞了進去。


  好了,現在兩人都中了該中的東西,接下來就是乾柴烈火了,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他就不相信放了這麼多的春藥能無動於衷,只是不知道到底哪個會更加主動,反正兩人都是賤骨頭。


  劉楓彎下腰,將白以初扶了起來,悄悄的朝著室內走去,他走的很快,雖然還帶著一個昏迷的人,卻也一點都不費力,避過人群朝著滕柏涵的房間去走。


  誰知剛走到拐角處,便看到顧邱寧站在那裡,抿著唇死死的瞪著前方。


  他一愣,問:「怎麼不走了?」


  「滕柏涵的房間外面有人。」


  劉楓咦了一聲,探過頭去,果然看見了站在門外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的范霖軒。他將白以兒放到了地上,微微的擰著眉,「這可就麻煩了,這是二樓,又不能從窗戶將這兩個昏迷的人弄上去還不發出一點聲音的,這范霖軒到底有什麼毛病,為什麼不幫著羅尉澤他們去找人呢?站在人家房間門口做什麼?」


  「你在這裡看著,我去將他引開。」


  顧邱寧頓了頓,琢磨了一下,只能如此說道。


  劉楓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范霖軒是認識他的,如果由他出面,說不準就當場要抓住他了。因此他當下便點了點頭,叮囑了一句,「速戰速決。」


  顧邱寧點頭,伸手自口袋裡面摸出手機,邊走邊將手機貼在耳邊,朝著范霖軒的方向走了過去。


  嘴裡不停的「恩恩」兩聲,待離他兩步之遠的時候,忽然皺眉說道,「你說以初在哪家醫院……恩恩,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顧她,我明天再過去看她……讓她早點休息,這邊的話,我會跟白伯父說的……好,沒問題。」


  他說著,已經慢慢的沿著范霖軒走了過去。


  劉楓暗暗的贊了一聲,再仔細的去看范霖軒的臉時,果然見到他有一絲絲的鬆動,緊跟著,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顧邱寧在走過樓梯口后,再無人的地方又折了回來,站在了劉楓的身邊。


  「挺聰明的嘛。」劉楓重新將白以兒扶了起來,忍不住讚揚了他一聲。


  顧邱寧斜睨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他只是剛才在花園裡聽到夏嶸陽他們的話,知道他們在尋找劉楓和以初,那麼這個范霖軒,在聽到以初的下落時便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他微微彎下腰,將地上的夏嶸陽給扶了起來,和劉楓一前一後的朝著滕柏涵的房間走去。


  劉楓左右看了看,直接將門給打開了。


  衣櫃里的人在聽到門聲響起的瞬間便忍不住僵住了身子,以初汗水直冒,死死的咬著裴陌逸的肩膀,聲音低低的從唇齒間溢出,「你,你不是說人走了嗎?」


  「剛剛是走了。」裴陌逸摟著她的身子,他身上同樣出了一身的汗。剛剛,真的差點就忍不住在衣櫃里要了她了,小妮子真會折騰人,在他 身上扭來扭去,火點了一串又一串,差點沒讓他神經崩掉。


  他身上的牙齒印,應該不下於七個了。


  衣櫃外面的兩個男人,直接將背上的男女往床上一扔,劉楓當即拍了拍手,「搞定,嘿嘿,接下去,就等著看好戲了。」


  這聲音,是小五?

  裴陌逸詫異的想,房間里的人居然是劉楓,他心裡一喜,抱著以初的手緊了緊,惹得她當下悶哼一聲。裴陌逸剛想推開門出去,便聽到另外一道聲音緊跟著想起。「噓,有人。」


  「人?」劉楓皺了皺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的眼神定定的鎖定在衣櫃的房間處。


  顧邱寧表情冷冷的,一步一步朝著衣櫃的方向走去。


  裴陌逸眉心一擰,以初在他懷裡忽然哆嗦了起來,他低頭看去,該死的,小妮子已經撐到極限了。


  他的表情陡然陰沉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動作,門外的人的雙手,已經搭在了衣柜上,隨即,『砰』的一聲用力的打開,四目相對。


  門裡門外的人都愣了一下,裴陌逸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當下抱著以初跨出了衣櫃。


  「大哥?」劉楓正好探過頭來,看到裴陌逸時嚇了一大跳,再看向他懷裡的以初時,猛然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是,不是說中了春藥嗎?怎麼兩人還在這裡?


  大哥?顧邱寧眉心一擰,原來裴陌逸竟然就是劉楓的大哥。


  他忍不住詫異了一會兒,隨即低頭看向他抱著的人,這才發現在他懷裡臉色潮紅神智迷糊甚至整個身子都在不舒服的顫抖的女人正是他急於尋找的人,當下瞳孔陡然一縮,驚呼出聲,「以初?」


  他說著伸手就過來抱,裴陌逸冷冷的,轉身就避了開去,「邱寧,讓開。」


  「把他給我。」顧邱寧同樣寸步不離。


  裴陌逸眉心一擰,偏頭看向大床方向,上面昏迷著的兩人都是他眼熟的,他多少知道劉楓心中所想。當即便沒有了理會顧邱寧的意思,對著站在一邊還有些想不通他們關係的劉楓說道:「小五,這裡就交給你了。」


  劉楓一愣,終於回過神來,連忙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大哥。」


  裴陌逸收緊了手臂,轉身就要走,顧邱寧上前一攔,劈手便來奪他懷裡的女人。裴陌逸冷笑一聲,給身後的劉楓使了個顏色,後者陡然一躍,一把從身後抱住了顧邱寧,像個無尾熊一樣雙手雙腳都死死的纏著他的身子。


  顧邱寧腳步頓了一下,身形一個不穩差點往前栽去。只是這麼一個愣神,裴陌逸已經抱著以初跑出去了。


  「劉楓,放開。」顧邱寧惱恨極了,咬牙就要把他從肩膀上甩出去。可是背上的人本身就很靈活,縱使顧邱寧受過部隊專業的訓練,對待這樣一隻皮猴一樣的人,想要在短時間內擺脫他的糾纏,那也是十分困難的。


  他惱怒,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推離開來,劉楓嘿嘿一笑,彎下腰從他腋下鑽了過去。顧邱寧不欲和他過多糾纏,見他沒在束縛住他手腳了,拔腿就朝著門外衝去。


  只是他的動作雖然快,劉楓的動作同樣不慢,轉眼間又迅速的擋在了他的面前。


  顧邱寧惱恨極了,劈手就朝著他砍了過來。


  「喂喂喂,咱們剛剛好歹還在同氣連枝啊,不帶這麼無情的啊。」劉楓又躲了過去。


  顧邱寧冷哼一聲,腳步一快便跑出了門外。


  房間內的人笑眯眯的雙手環著胸,鬧了這麼一會兒,大哥估計早就跑遠了,他能追得到才怪呢。


  只是,大哥難道和顧邱寧本來就是熟識嗎?看大哥剛才稱呼他時那麼親切,顯然他們以前就是認識的嘛而且關係還不一般。問題是,他從來就沒聽大哥提起過,甚至在他去彙報顧邱寧和以初親親熱熱的情報時,他也沒有透露給他一點點。大哥也太不夠意思了,居然不告訴他。


  劉楓皺了皺眉,忍不住暗暗的唾棄了裴陌逸一陣,甚至很不甘心的呸了一聲,這才轉身,去關衣櫃的門。


  誰知剛將手放在衣櫃門上,鼻頭忽然動了動,腦袋往裡面探了探,又嗅了一下。一股淺淺的淫靡的味道散發在衣櫃里,劉楓的眼睛猛然瞪大了,隨即嘴角狠狠的一抽,不,不會吧,難道大哥在衣櫃里就把以初給辦了?

  不會錯的,就是這種味道,他以前在東南亞和小弟出入那種色情場所的時候,就常常聞到這種味道,太熟悉太熟悉了。


  靠,不會吧,大哥你這情趣……太重了吧?在衣櫃里辦事?


  劉楓忍不住撫了撫額,以初出去估計是要恨死大哥了。


  不過……


  劉楓嘴角忽然出現十分淫蕩的笑,衣櫃里啊,他以後也一定要試一試,肯定很激烈。


  「劉楓!」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際,後面陡然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劉楓一愣,急忙抹了抹嘴角,『砰』的一下將衣櫃的門給關上了,隨即嚴肅的轉過頭來,嚴肅的看著去而復返的顧邱寧,嚴肅的往前走了幾步,嚴肅的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幹嘛?」


  顧邱寧幾步上前,表情沉沉的,伸手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問道:「裴陌逸就是你大哥?」


  「你剛才不是都聽到了嗎?」劉楓皺了皺眉,有沒有搞錯,欺負他比他矮嗎?

  顧邱寧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跳起,手勁更大了,「你剛才不是說以初去了醫院嗎?你不是說是她身邊的那個女生陪她去的嗎?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和你大哥在一起?」


  劉楓抿了抿唇,眼睛開始往上看著天花板,表情十分的無辜,「這個,我怎麼知道,什麼事情都有意外嘛是不是?我和以初見面的時候,她確實是和那個女生在一起啊,我怎麼會知道我大哥是從哪裡竄出來的?再說了,我要是知道他們在衣櫃里,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打開衣櫃呢?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顧邱寧咬牙切齒的,他自認並不笨,說話從來都是有條有理有根有據的,可是偏偏遇到劉楓這樣無賴的角色,他一句話都沒辦法回答。以前若是遇到了,直接按在地上揍了人家也不敢多吭一句,可惜面前的人是他動不得的。


  該死的,他就不應該去救他,讓他死在那個殺手的槍下整個世界就清凈了。


  狠狠的將他甩了出去,他冷哼,「他們去哪裡了?」


  「這個,我怎麼知道?」劉楓十分的無辜,這次倒是真的說了實話,「你也看到了我大哥剛剛跑出去的時候沒跟我說什麼,以初現在的情況,大概被我大哥帶出去解藥了。哎呀,我說顧大少爺,你也別太擔心了。有我大哥在,他們兩個又是小情侶,她不會受苦的。」


  「情侶?」顧邱寧錯愕的瞪大了眼,「他和以初是情侶?」


  劉楓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你不是認識我大哥嗎?難道你不知道?如果他們不是情侶的話,那我為什麼要在以初的身邊保護她,還不是我大哥的吩咐嗎?由此可見,他有多麼的疼惜以初了。你呢,以後回去也可以回復白以楓了,讓他不用操心,有人會好好的保護他妹妹的。至於你這個名義上的大哥,也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的。」


  顧邱寧臉色很難看,他死都不相信劉楓說的話,死都不信。


  劉楓偷笑,他再一次被自己捨己為人的壯舉給感動了,大哥,我都幫到你這個份上了,下次記得好好的回報我。


  「所以呢,你現在也別打聽他們去哪裡了,我們這會兒有更重要的事情呢,來來來,幫個忙,把他們兩個挪在一起,你負責把那個白以兒的衣服給除了,我負責男的。」他對他好吧,好歹還留個嬌滴滴的美人給他看,多少是白以初的妹妹,不會差到哪裡去的,給他飽飽眼福吧。


  顧邱寧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的房門。


  劉楓一愣,往前追了幾步。「誒,就這樣走了?你不會吧,丟我一個人在這裡,喂,幫個手而已啊,不用這麼小氣的吧。」


  見著越走越遠的顧邱寧,自己又不能加大音量將他召喚回來,劉楓頓時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只能轉身回房,將房門牢牢的關上,自己一個人面對床上的兩人。


  真是苦惱,他現在是先要脫誰的衣服呢?其實兩人的身體他都是不願意看的,要不閉著眼睛脫吧。


  不行不行不行,這樣不是會摸到嗎?


  劉楓再一次在心裡將顧邱寧詛咒了一遍,這才慢吞吞的上前,將白以兒擺成『大字型』的形狀趴在床上,上前,直接將她晚禮服後面的拉鏈給拉了下來,順手一剝,白以兒全身都光溜溜了。


  這晚禮服就是好脫,穿的少,布料也省,尤其是這個一身風騷的白以兒,就更加別說了。


  劉楓嫌惡的看了一眼,去脫她內內,隨即嘴角一抽,不會吧,丁,字褲?白以兒要不要這麼的迫不及待啊,她生怕別人不去摸她嗎?這女人好像比白以初還少一歲,和他是同齡的吧。


  劉楓覺得回去一定要洗眼睛,一定要仔細的洗,不然虧大了。


  嘴角動了動,他趕緊將她丁,字褲也給剝了下來,剛想扔到地上的晚禮服上面,丟到一半時雙手一頓,立即邪惡的笑了起來,將內內直接套在了床頭柜上的檯燈上面,這樣,夠顯眼了吧。


  劉楓頓時感覺自己真是天才,嘿嘿一笑,趕緊跑到另外一邊,將夏嶸陽的衣服也給脫了下來,還好還好,這男人穿著還是比較正常的,沒有誇張也沒有噁心,他脫著也還算是順手。


  隨即,將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劉楓興奮的拍了拍手,笑得十分的猥瑣。


  抬頭看了看,他忽然脫了鞋子站在床上,將一個小小的黑色的針孔攝像頭按在了床頭上的那一幅畫上的人物眼睛上,大小正合適,鑲嵌在上面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識別。


  做完這一切,劉楓才大功告成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笑眯眯的對著床上似乎想要轉醒過來的男女揮了揮手,出門,將房門死死的鎖上,隨即揚長而去。


  房間關上的重大聲音,震得床上本就已經慢慢恢復意識的人渾身一個激靈,漸漸的便清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夏嶸陽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停頓了片刻,便猛然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陡然從床上驚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薄被從身上滑下,自己紋理分明的身子立即暴露在自己的目光底下。


  他的瞳孔狠狠一縮,偏頭看去,果然便看到了身邊躺著的白以兒。


  該死的劉楓,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他急忙掀被下床,去尋找自己的衣服,只是整個房間里都沒有他的那身衣服,眼角偏過去,才發現自己的內褲居然被丟在了衛生間的門口,而且,似乎被人浸到水裡過後才丟出來的。


  夏嶸陽低咒一聲,劉楓你真是好沉的心思。


  他拳頭死死的捏了一下,抬步便朝著浴室走去,誰知才剛跨了一步,身後豁然纏上來一雙手,死死的抱住了他。隨即,一具溫熱的軀體緊跟著貼了上來,很軟,很柔,幾乎在一瞬間就挑起了他身上的浴火。


  一瞬間?夏嶸陽一驚,想到自己的那瓶春藥,下一秒,全身開始發熱,整個人都變得暴躁饑渴了起來。


  他急忙甩了甩頭,拚命的讓自己清醒過來。他將白以兒抱住自己的雙手狠狠的扯開,回頭用力的搖了搖她,「白以兒,你給我醒過來。」


  「柏涵哥哥,柏涵,我想要你,你不要我嗎?」白以兒眼睛完全朦朧了起來,身子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貼去,「柏涵,我愛你啊,我好愛你,你不要對白以初那個賤人好了,我也可以幫你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真的。」


  夏嶸陽臉色鐵青,死死的瞪著白以兒,猛然將她的手給甩開了。怎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的愚蠢?呵,動不動就情啊愛的,真是不知所謂,一點腦子都沒有。


  然後一推開她,夏嶸陽又全身難受,整個身子都像是火燒起來一樣,他不知道劉楓下藥的劑量有多少,但是此時此刻,他真的感覺全身都要爆炸似得,難受的緊。


  因此,白以兒再一次纏上他的時候,夏嶸陽猶豫了一下到底沒能狠下手推開,只是一個勁的阻止自己失去理智,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胳膊。


  但是白以兒也同樣不依不饒的,湊上去對著他又吻又舔,沒多久,便將他的理智全部趕跑了。


  「很好,這是你自找的。」夏嶸陽冷笑一聲,轉過身將她抱起扔到了床上,便開始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白以兒瞳孔一縮,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痛得眼淚都不斷的落,「柏涵,你輕一點。」


  「閉嘴,閉嘴。」夏嶸陽一點憐香惜玉的動作都沒有,他一門心思只想快點解決自己身上的慾望,只想著趕緊把這疼痛的快要爆炸的感覺抹掉。


  白以兒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工具而已。


  樓下正在陪著滕父和賓客寒暄的滕柏涵,壓根就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房間內,正在上演一場活色生香,對象正是那個將第一次獻給他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更不知道,在這棟房子里的另外一間客房內,同樣有一對糾纏的難捨難分的男女,對象正是今晚眾多賓客口中他的未婚妻,和他視為唯一對手的男人。


  裴陌逸是知道以初已經撐到了極限的,因此直接在滕家找了一個客房進去,將門全部鎖死了,便將她的衣服整個都剝了……


  以初皺眉,「裴陌逸?」


  「弄疼你了?」裴陌逸低頭看著她擰成一團的眉頭,立即停在那裡不敢再動,身上卻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


  以初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此時此刻看著懸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感覺無比的溫暖。其實從一開始,他做的準備就十分的充足,剛剛進入時,她也只是疼了那麼一瞬間,隨即便感覺被他暖暖的包圍起來,其實,並不是很痛。


  這是第一次,她有一種被男人深深疼惜的感覺,第一次,在這種事上面,如此的讓她不再排斥。


  就他了,就他了好不好?


  管他上輩子是不是有個未婚妻,管他最終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管他呢?她就要他了。就算,就算在這條路上再跌倒一次,她也要定他了,他未婚妻喜歡的是別人,那就永遠的喜歡別人吧。


  這個男人,是她白以初的。


  永遠。


  以初摟著他的脖子輕輕柔柔的笑了起來。


  房間里的溫度正在一寸寸的升高,淫靡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裴陌逸早就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了。此時此刻,見著她如此性感的模樣,哪裡還能忍住一點點。


  以初哭著求他,伸手狠狠的掐著他的腰,牙齒更加毫不留情的咬著他肩膀上的肉,他要的有多狠,她就掐的有多狠,咬得有多狠。


  外面的世界好像和他們無關一樣,兩人只知道此時此刻只有彼此,只有漫天漫地的糾纏,死都不能分開。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以初微微閉著眼,咬著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小初兒,對我還滿意嗎?」裴陌逸蹭了蹭她的臉蛋,笑了起來。


  以初瞪了她一眼,手都抬不起來,「我累了,我要睡覺。」她是真的困得連眼皮子都不願意抬起了,這男人精力旺盛,她可沒有那麼好的體質。那葯本來就含有催眠的成分,再加上這樣神經崩了幾乎一晚上,此時此刻,有這樣一個讓她安心的男人在身邊,她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了。


  裴陌逸給她揉了揉肩膀,讓她舒舒服服的,「好,睡吧,我在旁邊陪著你。」


  以初點點頭,背對著他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裴陌逸笑看著她的背影,將她連人帶被子一塊捲入懷裡。眼角瞄到自己肩上手臂上的傷,忍不住扶額嘆氣,這女人下手可真狠啊,做一次就跟打了一場仗一樣,讓他全身是傷。


  不過……值了。


  她總算是他的人了,身體也好,心……也好。


  他能感受到她漸漸的不再排斥他,漸漸的敞開心扉在嘗試著接受他,這樣就足夠了,剩下的,他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侵蝕,總有一天,她會如同他對她一樣,心裡眼裡,全都是他的身影。


  他會一步一步的教她,讓她慢慢的了解到,其實他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後悔不會錯的選擇。不管什麼阻力,他都會幫她劈開,讓她安全無虞的在他的背後,這樣一直走下去,走一輩子。


  裴陌逸想著,將懷裡的女人摟得更緊,她的手腕上還有他親自帶上去的手鏈,在燈光下閃閃爍爍的,十分的好看。


  「小初兒,這東西,不是誰都能收下的。當時你接受它的時候,就應該做好覺悟了是不是?」


  他笑著,俯下頭吻了吻她的唇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他想,劉楓的戲,也差不多應該開始了。


  確實,另外一個房間,遠比他們來的還要激烈。夏嶸陽本身就是個極其陰狠的人,再加上身下的女人本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他就更加不會憐香惜玉了。那些葯發作的十分強烈,他只想著讓自己儘快舒服爽快,壓根就沒去看早就哭成了淚人的白以兒。


  劉楓是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動靜才離開的,狀況越激烈,他就越興奮,躲在外面好一會兒才偷偷摸摸的走遠。


  樓下的宴會還在繼續,所有人臉上都帶著十分虛假的笑。


  劉楓找了一會兒,最後的視線停留在了柱子後面的某個正和人談笑風生的中年婦人身上,這可真是巧了,這兩個中年婦女,湊在一塊才好玩吶。


  劉楓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抬手招來一個男服務生。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


  劉楓從口袋中摸出幾張紅色的票票,隨即眉心一擰,想想真是虧,要是這錢能報銷多好。低咒了一聲,他猶豫了片刻,隨即只能在服務生越來越費解的眼神下遞了出去。「這給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那服務生也是個機靈的,往旁邊看了看,便將票子收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先生直接吩咐就是。」


  劉楓滿意的點點頭,招了招手,服務生立即附耳過去,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聽了一遍,「聽明白了沒有?」


  「放心吧,我一定會幫您辦的妥妥的。」


  「如果有人問起這話是誰跟你說的,你怎麼回答?」


  服務生笑了笑,「道聽途說過來的,沒仔細看過人。」


  劉楓滿意了,揮了揮手,「恩,去吧。」


  服務生應了一聲,匆匆的走入了大廳當中。沿途拉過另外一個女的服務生,一路拉著她走到那兩個中年婦人所站的柱子另一邊才停下。


  過了好一會兒,服務生的聲音才低低的響了起來,「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要說出去啊。」


  這話一出,柱子後面的兩個中年婦女停下的喝酒的動作,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豎起耳朵來。


  被他拉來的那女服務生一愣,有些茫然的點點頭,「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剛剛聽到有個人說啊,樓家的那個千金,就是樓小姐,此刻正在樓上和別的男人翻雲覆雨呢。」


  「啊?樓小姐?就是滕大公子的未婚妻嗎?」


  「對對對,就是她。你說她膽子也太大了吧,這裡這麼多的賓客,居然還有膽子和別的男人亂搞,而且啊,在未婚夫的家裡,要是被人知道滕大公子頭頂上被帶了這麼大頭的綠帽子,他還不得氣瘋掉?」


  「是不是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那個樓小姐看起來很和善的,不會做出這樣事情吧。」


  男服務生用力的搖了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是千真萬確的,沒有證據,我敢亂說嗎?我剛剛不是好奇嗎?就去證實了一下,我去了滕大公子的房間,沒看到,於是我就假裝找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推進去,最後你知道我是在哪裡找到人的嗎?在滕家二公子的房間裡面。」


  「啊?」


  「他們也太不要臉了,亂來居然還藏在滕家二公子的房間里,我剛去敲門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喘息聲,後來偷偷撬開門進去,就真的看到房間里一男一女在做那種事情,那個女人,就是樓家的大小姐沒有錯的,至於男的,我好像沒見過,估計不是今天的賓客,可能是哪個野男人。我覺得吧,他們是故意躲在二公子的房間里的,你想想,整個滕家,除了二公子,沒人敢進去是不是?二公子又在下面招待客人,也無暇顧及。」


  「是啊,他們想的真周到。」


  「哎,滕大公子太可憐了,滕二公子也悲催的,小穎啊,等他們完事了以後,你去二公子的房間收拾一下,不然二公子要生氣的。」


  「哦哦,好,我知道了。」被叫做小穎的女生急忙應了一句,臉色有些微微的紅暈。


  「還有,這事不能對任何人說,不然我們的飯碗都不保的,明白嗎?」


  小穎忙不迭的點點頭,有些忐忑,畢竟是豪門秘辛,她是應該把嘴巴堵嚴實了。


  服務生這才拉著她離開了,轉身又穿梭在人群當中遞著飲料酒水。


  柱子後面的兩個中年貴婦慢慢的走了出來,其中一個,赫然是白井方的第二任妻子,嚴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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