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姐妹吃醋
"你……"
陸婉恬瞬間氣結,可哪裡甘心就這樣讓她佔了上風,很快又道:"如果不是你主動勾引,賀晉深壓根不會多看你一眼。當初結婚,賀晉深就是為了氣我,才故意跟你結婚。"
"呵!"
陸笙簫憐憫地望著眼前光鮮亮麗的女人,不知道說她太傻太天真,還是說這女人有妄想症。不過陸笙簫也不點破,而是道:"既然如此,那我祝你好運。"
"陸笙簫,以後不許你再靠近賀晉深,否則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陸婉恬瞬間漲紅了臉,但在她眼裡,陸笙簫不管如何變,骨子裡依舊是不敢有所反抗的膽小鬼。
所以,在陸笙簫沉默時,陸婉恬愈發肆無忌憚。
陸笙簫從陸勁庭兩人身邊離開,自然被陸勁庭叫住,陸笙簫只是說自己要出去住。
"從明天起,不對從今晚起,你立馬搬回來住,否則你公司也不用去了,我們陸家丟不起這個人!"
陸勁庭懶得廢話,直接威脅。
陸笙簫回過頭,詭異一笑,不說話,卻是望向杜菲。
她的神態動作,不言而喻。
杜菲心裡有一肚子的怨氣還沒撒出來,如今還被陸笙簫主動招惹,情緒早已到了爆發的邊緣,"陸笙簫,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你就得問問爸爸了。"
陸笙簫笑眯眯回敬。
"菲菲,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從今天開始,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趕陸笙簫。"
陸勁庭直接發話。
杜菲覺得自己的臉被扇得有些疼,尤其還是當著陸笙簫的面,簡直腦袋都要氣炸了。
往日嫵媚的桃花眼中,如今也多了一抹惡毒和冷意,二話沒說,徑直上樓。
"笙簫,你看……"
陸勁庭換上了討好的笑容。
和賀晉深有了這層關係,陸勁庭之前說的人走後再好好教訓也都成了廢話,此時陸勁庭只想著如何讓陸笙簫開竅,重新抓住賀晉深這棵搖錢樹。
"要我住在家裡也行,但你最好讓她們兩人別再招惹我,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我忍了這麼久,以後不會再忍。"
陸笙簫面無表情地說道。
"其實,不看見她們也就好了,就像你之前,在賀家生活,不也挺好的。"
陸勁庭見縫插針地勸著。
陸笙簫瞬間明白陸勁庭的意思,嘴角的諷刺不加掩飾,直接道:"如果爸爸只是想和賀家搭上關係,我倒是覺得,陸婉恬的主意還不錯!"
說完,徑直上樓。
"你和賀晉深真沒關係?"
陸勁庭還在後面追問。
見陸笙簫不說話,陸勁庭依舊不信,繼續道:"那你們剛剛在房間……"
作為男人,賀晉深和陸笙簫一前一後的出來,雖說陸笙簫有所不悅,但那神情,面色還是騙不了人。
"我們什麼也沒發生,我和賀晉深接觸只是為了工作,其餘的……您就不用瞎想了,我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賀晉深。"
陸笙簫忽然停下,鄭重其事地告訴陸勁庭。
陸勁庭愣在了原地,陸笙簫說的決絕,可他依舊不願意相信。
要是賀晉深真沒這個意思,又怎麼會答應來陸家吃飯?
"看到了吧,你的寶貝女兒可是不買你的賬,要我說,賀晉深沖誰來的,那還不一定呢。"
杜菲從房間里出來,婀娜的身姿往那一站,便自成一道風景,偏偏臉上的刻薄,是精緻的妝容也無法掩蓋的。
陸勁庭瞪了杜菲一眼,後者從容不迫,扭著腰回屋:"陸勁庭,你要是不信就等著吧。"
"哼!"
陸勁庭冷哼一聲,他還就偏不信了,只要陸笙簫能夠加把勁,拿下賀晉深絕對沒問題。
當晚,陸笙簫留在了陸家。
次日起來,陸笙簫和陸勁庭一起前往公司,雖說陸勁庭並不想陸笙簫更多接觸公司,但還有賀晉深在一旁盯著,昨晚說過的話,陸勁庭也不敢反悔,在車上就將陸家灣的更多資料遞給了陸笙簫。
"這次讓你去,是暗地裡先調查清楚,就算真有什麼,也別聲張,先和我商量,盡最大限度的保住陸氏的名聲。"
陸勁庭似乎話裡有話,意味深長地叮囑。
陸笙簫並沒聽出其中的味兒,或者說壓根不想聽出,點了點頭,認真道:"放心,要是讓我發現那邊有一顆老鼠屎壞了整盆湯,我不會放過他。"
暗地裡,陸勁庭皺起了眉。
陸笙簫較真的性格他是見識過的,要真想查出點東西不難,可有時候並不能真正意義上的解決問題,到頭來得不償失。
有些話,陸勁庭還不能和陸笙簫說起,一路上欲言又止,也只能由著陸笙簫先干著了。
情況不對,立馬撤銷陸笙簫的權利!
陸笙簫當天去公司收拾了資料,便啟程前往距離H市八十多公里的陸家灣。
陸家灣是陸氏第一家真正意義上的,休閑娛樂相結合的度假山莊,整個選址位於岷山的半山腰,一路林蔭障目,層巒疊嶂,從遠處望去,陸家灣就像是半山腰的一顆棋子,唯有那燙金的陸家灣幾個字,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陸笙簫到達后,並沒有人迎接,從公司下調工作人員過來,按理來說必然會引起重視。
如此反常,只能說明對方壓根沒給自己放在眼底,一下車就先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陸笙簫不是沒見過這種陣勢,暗地裡覺得可笑時,也加快了步子,卻是在前往高層會議室時,被攔了下來。
陸笙簫這次是真火了。
啪嗒一聲,直接將資料重重地丟在前台,黑著臉,冷聲道:"你直接給劉長水打電話,他要是不讓我上去,我立馬就走。"
前台是早就得到了通知,故意唱了這麼一出,一聽說人要走,也沒敢怎麼得罪,裝模作樣地打完電話,便立馬按開了電梯,請著陸笙簫上樓。
陸笙簫手裡抱著資料,面色平視前方,心知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叮鈴,電梯門剛打開,一個約摸四五十左右,儀錶非凡,保養極佳的中年男人就笑眯眯地在門外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