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賀晉深被威脅了
往日那份驕傲和自信的氣概也再次回到了陳舒然的身上,她往前走了兩步,又忽然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又有什麼問題呢?」
「的確沒問題,如果你已經決定,那輕便。」
賀晉深冷聲道。
陳舒然眼底劃過一絲詫異,她沒想到賀晉深會這麼爽快的同意,畢竟她是知道這個項目對賀晉深來說有多麼重要。
可眼下,話已經說出去了,也沒收回來的道理,當下眼神冷冷,毫不猶豫地說道:「賀晉深,你別後悔。」
說完,陳舒然揚長而去。
賀晉深心底發寒,也沒敢耽誤時間,迅速給陳鈞打電話,開始緊急公關。
「立馬調查到底是哪個報社第一時間發布的,把報社發給我。」
賀晉深命令道。
「這個……」
「怎麼,有什麼問題?」
賀晉深眉頭一皺,一想到陸笙簫之前因為自己不相信而流淚,賀晉深恨不得一拳重重抵在砸在牆上。
是他沒有預料到這一步,才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是陸總已經這麼做了。」
陳鈞小心翼翼地回應。
「那就再召開一個記者會,澄清真相。」
「這個,陸總也已經做了。」
陳鈞開始擦著額頭上的汗,心想陸笙簫早已搶先一步,把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果然在賀晉深提出第三點的時候,陳鈞已經閉上了眼睛,重複的還是之前哪一句話,「這個,陸總也已經做了。」
這下,賀晉深是徹底有些懵了。
這女人……在這種時候,還能如此淡定地處理自己的新聞,心理素質還不錯。
賀晉深稍稍鬆了一口氣,故作淡定道:「那現在沒事了。」
掛了電話,賀晉深直接將吊瓶拔掉,不過是一時勞累,就讓人送到了醫院,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了。
自從賀晉深大鬧直播室之後,陸笙簫便一直刻意躲著兄弟兩,賀然已經來過公司好幾次,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陸笙簫一概不見。
但沒想到,這次來的會是賀鈞。
陸笙簫不得不騰出時間做了單獨會面,面對昔日的公公,陸笙簫還是給足了客氣,沒想到對方一來卻是毫不客氣地下了命令:「陸笙簫,我知道你現在能力不小,但我不希望,你的這種能力再和我們賀家扯上什麼關係。」
陸笙簫一聽,便知道是因為賀家兩兄弟打架的事情,恐怕也是對賀家產生了不好的影響。
只是賀鈞這番不客氣,還是讓陸笙簫心生不快。
「賀總,我想您是不是哪一點搞錯了,且不說我的私人感情自是由我做主,就算真要拒絕,那也是我該拒絕吧。」
陸笙簫說完,見陳鈞變了臉色,便微微一笑,慢騰騰地坐下來,而後看向陳鈞,道:「如果賀總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看看我們前台的記錄,每次可都是賀家二公子來找我,而我都是閉門不見呢。」
「陸笙簫,你……」
賀鈞氣的直接站起來,幾秒后又像是恢復了冷靜,一屁股坐下,面色依舊嚴峻,「陸笙簫,你的巧舌如簧我早已見識過,現在跟我說這些沒有用,我今天來就是讓你遠離這兩兄弟,否則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離開。」
「賀總果然是好魄力。」
見對方已經開始威脅,陸笙簫也是一聲冷笑,眼底滿是諷刺。
賀鈞不為所動,眼底也多了一抹自信,「我賀鈞說話向來說到做到,你要是不信,倒是可以試一試。」
說完,賀鈞便要起身,陸笙簫同樣跟著起身,冷冷地在背後回了一句,「那我倒是要請教請教了。」
賀鈞已經走到門口,步伐忽然停頓,回頭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陸笙簫一眼,面對曾經的兒媳婦,賀鈞並沒有多少感情。
如果當初不離婚,陸笙簫能有現在的成就,倒是一番美事,可現在……賀家已經不能再遭受任何的非議了。
當天晚上,賀鈞邀請了兩兄弟回家,回去的,毫無意外,只有賀然一人,與此同時,他身邊跟著的卻是陳舒然。
賀然對此興緻勃勃,躊躇滿志,而陳舒然也很輕鬆地解釋了此次來意。
葉媚一半歡喜一半愁,可就算明知道陳舒然和賀晉深的關係,賀家夫婦還是熱情款待了陳舒然,吃飯期間便已經忍不住問起項目的事情了。
陳舒然自是看了賀然一眼,後者便有些不快道:「媽,工作的事情,公司談,現在舒然過來就是看望您二老。」
陳舒然聽完,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任何錶態。
倒是賀鈞咳嗽了一聲,看向陳舒然的眼神也多了一絲別有深意,陳舒然這個女人不簡單,他自然不會放鬆大意。
剛吃完飯,賀鈞便將賀然叫到了書房,詢問具體事宜。
賀然對此並不想多說什麼,直到賀鈞發怒,賀然才極不情願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且不說陳舒然和賀晉深鬧翻一事,就算陳舒然是別有目的,那大不了要不到這個項目而已,賀氏也沒有什麼損失,反倒是shine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言下之意,何樂而不為呢。
賀鈞沉默。
對於shine,賀鈞沒有過多的發言權,他也私底下勸過賀然,畢竟是親兄弟,事情別鬧得那麼難堪。
可別說賀然會不會聽了,就算是賀晉深,就今天這個態度來看,也是懸了。
最後,賀鈞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賀晉深這次……恐怕是不會輕易放手了,你自己還是給我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父親。」
賀然眼底劃過一絲鋒芒,但稍縱即逝,很快恢復如常。
三天之後。
陳舒然接到賀晉深的電話,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冷笑。
賀晉深到底是坐不住了,這兩天有關她即將和賀氏合作的消息恐怕早已經傳遍整個H市,賀晉深能到現在才打電話,這定力已然是不錯了。
「怎麼,賀總這是想好了?」
陳舒然的語氣,已經說不出的分離。
賀晉深明知道陳舒然是在嘲諷自己,但依舊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