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抵達黃沙門
那輛車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只見到於凡車子華麗的車尾。
後面的車依舊緊隨不止,於凡也沒在意那麼多,依舊自顧自的將車開至最高檔,如今最重要的是抵達黃門就可以了,到時候那些人也就沒什麼膽子敢在別人的地盤上鬧事。
突然感覺頭頂的車頂一沉,一個物件已經落在了頭頂,發出蹭蹭的響聲。
於凡皺了皺眉,不用說也知道,有人上了車頂。
正注意著躲過前方道路的一輛車輛,一把泛著寒意的劍光亮在了他的面頰上,他的眼睛晃了晃,他認得這把劍的主人,吳奎!
事情變得越發棘手了,要是多幾個幫手還好,偏偏只有於凡一人,身後的唐明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於凡整顆心都糾在了一起,他很怕,真的很害怕,所以…一切阻礙的人都得去死!
他們不配為他的好兄弟陪葬!
於凡的眼中閃過殺意,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程度的想法,他一直認為著,能不殺就不殺。
可是這個世界卻不是這樣的,你不殺我,我不一定不會殺你。
沉默的人,都會死。
反抗的人,不一定。
從車後鏡見到唐明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的眉頭,於凡雙手匯聚內力於頭頂,一隻腳踩在了方向盤上,他用力地向上騰躍而起,整個人破出車頂,然而所有的力量卻不敢真的分散,著力點在方向盤上,這似乎是最重要的地方。
吳奎並沒有想到於凡這麼突然一擊,尋常人在車中只有挨打的份,而這於凡明顯是想魚死網破。
他同樣不甘示弱一隻劍瞅准了於凡的左腿攻去,只要將方向盤給失控,那麼這一車的人即將沒一個人可以活,他則可以跳下車去保身,而於凡,他捨得他的好兄弟,將他一個人給丟入車中被撞死嗎?
吳奎心中已經是勝券在握,可他並沒有想到,一個真正爆發潛力的人是有多恐怖,他已經不是平常的於凡了。
蘊含著充裕的黃沙之力的雙掌朝著吳奎的胸口攻擊而來,吳奎見不斷放大的雙掌也似乎能感覺從它那裡傳來的勃勃力量。
怎麼會?
只是多久沒見,這於凡怎麼厲害成這樣?明明他們,他們都是同一個修為,怎麼會?!
吳奎眼中滿是震驚,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還沒過下三招便已經被於凡給拍下車頂,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還在想,於凡的修鍊速度是多麼恐怖?要是再給他一段時間成長,假以時日,他必能修成成果。
吳奎,對於自己突然有的這種想法感到畏懼,那時候的於凡,還有誰能與之對抗?
不行!
吳奎的眼中閃過狠辣,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活在這世界上!他要扼殺於搖籃之中!
看著漸遠的車輛,吳奎已經從地上騰躍而起追了過去。
對於自己能一掌就能將吳奎擊倒在地上,於凡認為這不過是他的僥倖而已,並不是他有多厲害,他見吳奎落後數米,鬆了一口氣,而對面行駛過來一輛大貨車,正不停的按著嘀嫡聲的喇叭。
於凡深深吸了一口氣,搖動著手動杆子,將油碼飆到了最大,一個急沖朝著貨車的頂部飛了過去,他甚至還聽到車底下司機罵了一聲他媽的。
速度一直沒有減下來,這是他飆車飆的最狠的一次。
後方的吳奎竟然再次跟了上來,於凡有些後悔方才的下手之力沒有下重些,至少能把這人給打倒在地,讓他再也爬不起來。
於凡剛想要準備再次解決了吳奎,明亮的車透鏡上浮現著一個黑衣人擋去吳奎的畫面。
那個黑衣人,於凡認得,那天在曹先生的包間里所幸見過幾回。
看來這人應該是曹先生派來的人不錯了,也不管曹先生到底是為了他身上的下部分秘籍,還是為了真的只是幫他一下,他心中還是有些感激。
對於曹先生設計讓紀小姐綁架趙穎的事,他也就沒有那麼介懷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利益,在不傷害別人的利益下顧及別人的利益,這就說明這人是不壞的。
沒過一會兒,便見前方已經行至了一條十分瀟長的大橋,大橋下面是娟娟的流水,一條河在流淌,嘩啦啦的聲音令人神識十分清明,撫去了於凡心中的幾分躁意,突然,他也覺得隱世是一個好決定,能在這喧囂的城市裡,能保持著一顆不受影響,不忘修鍊的心,才能真正做到,不忘初心。
車子很快行在了橋樑上,一直通達,終於到了一座已經被人開發的山前,山頂上正屹立著一座府邸,如同古代的木製木作,整個建築散發著磅礴有古老的氣息,竟然令人心神可畏。
「山下是何人?」緊閉的門被打開,一個六七八歲的垂髫探出了頭。
於凡對於這個地方充滿了不可思議,也知道怎麼做才能對對方有禮,不違背主人家的意識,他從車上下來,拱了拱手:「這位小道友,請問黃沙掌門人譚夢薇小姐可在?」
小童從門口走了出來,打量了於凡一番,似乎是感覺到他身上充盈的黃沙氣息,也就沒有了戒備之意:「師兄,掌門如今在山中尋樂,如果你要等她,我這就給你去安排地方。」
於凡皺了皺眉,心中再次焦躁不安,但是體內的黃沙之力竟然化成了涓流流淌在了他的心頭,抹去了他心中的躁意。
這是,萬物回歸?
於凡壓奈住心中的震驚,他趕緊答道:「那就麻煩小道友了。」
小道友這才笑眯眯的,搖了搖頭,連說不麻煩,只是目光落在於凡車上時,面色一正:「車上那人沒有黃沙氣息,恐怕進入府中有些麻煩。」
「這是我的朋友,他如今身中重毒,只有貴門才能搭救,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一件事而來的。」
於凡的解釋似乎並沒有得到任何理想中的作用,小道友面露難色:「這是老祖宗立下的規矩,除非…」
「除非什麼」?於凡心中一緊,生怕是什麼刁鑽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