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道歉
傭人完全沒有想到,許哲居然連她的一個面子都不賣,甚至直接還呼叫吳顏茹的名字。
也就是說對方壓根就不將她放在眼中,不過想來也對能夠開這麼大一個幼兒園的地方,背後也有著一個大家族的支撐。
只是,現如今叫她去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甚至誰都不知道的女人道歉,她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來。
「道歉就不用了,我怕這邊接受道歉,那一邊在心底再次罵我上百遍。咱們說話也好商量,直接賠錢吧。」
若是他們之前能夠道歉,那麼現在向凝也不用鬧到這裡來。而且有什麼事情比要損失錢更難受的呢?果不其然,向凝話語一出,對面的人立馬變了臉色。
看著那幾乎鐵青的臉,向凝幾乎要忍不住哈哈大笑,確實又狠狠忍了下來,如果現在她要是笑的話,恐怕到時候這個傭人又要再次說她。
至於吳顏茹嘛,不好意思,她從來就是看吳顏茹不順眼,提誰不好,非要提對方的名號,這不是專門挑出來,然後讓她發泄的嘛。
「你不要得寸進尺!」
傭人臉色發青,眼神卻開始服軟。想她在吳家也已經工作了好幾年,靠著吳家不知道又做了什麼事,現如今栽在一個人的手上,她心有不甘。
「不好意思,請你弄清楚,從之前到現在一直得寸進尺的都是你,如果當時你不對我的孩子做出什麼其他手段的話,那麼可能我們倆還可以一筆勾銷。但是一旦你傷害到了他,我和你勢不兩立,另外你也應該不介意我將這件事情直接捅到吳家去吧,如果說來的話,我和吳家還是相識的呢。」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向凝心中也略微沒有底,像孩子的事情她千方百計隱藏著其他人,現如今居然會對上吳家。
萬一這個人又將她的孩子的事情給捅到了吳江內部,恐怕吳顏茹會不知使出什麼做作的手段。
而有人聽到這裡的時候,明顯表情變得慌亂,剛才的趾高氣揚一下子煙消雲散,吳家內部是什麼樣子的構造她比其他人清楚,更何況像那些曾經犯過錯的人,到後來甚至還會被懲戒。
只不過這一切之前的時候,自己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若是自己落入了其中的話,恐怕會後悔一輩子,再看看她旁邊的那個孩子,現如今才發現自己當時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
「那個小姐請問一下,我現在一定要向你真誠的道歉,也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情給捅到國家內部去。」
向凝依舊是一臉笑意,並沒有說可以,也未曾說不可以。
而後傭人緊接著又彎了90度的腰。
「我願意賠償您的孩子精神損失費,也為我剛才那一下作出真誠的道歉。」
「如果你真的能夠真誠道歉的話,那麼我便不和吳家內部說了,只是希望你以後能夠尊重一點其他孩子,不要以為有著吳家這個頭銜,就能夠永遠保護你。另外我不會像吳家說,也希望你自己不要把這件事情自己給捅出去了,到時候他們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手段,可就怪不得我。」
既然對方都不希望自己去說,那麼也不可能傻到自己將事情全部都給說出,現如今難以對付的反而是她旁邊的孩子。
不過既然大人都不說,剩下的應該也沒有了什麼參考價值。
「既然這樣,那我就算一個中間調解人,不知道這位女士希望要多少的精神補償費。」
許哲自然也知道向凝的打算,這個孩子不明不白,更何況還和柳縛舟沾親帶故,一旦被其他人給知道,災難永遠要大於幸福。
「一萬!」
其實一萬塊錢他要來並不多,若是其他人更加寶貝孩子的話,很有可能就將這段視頻剪輯下來,然後直接送入警察局,到時候孰是孰非可能還不止一萬塊。
而對面的傭人卻頓時慌了臉色,雖然說她是屬於吳家的,但事實上每月的工資卻也只有那麼一點,再加上自己花花用用,一萬倒也拿的出來,但卻無比肉疼。
「看你那表情,應該是對於結果不太滿意,難不成覺得這一萬塊錢偏少?」
向凝雖然可以永遠都無比柔弱,但是只要涉及到柳向塵的問題,那麼,她一定會為柳向塵鎖屏所有能夠威脅他的存在。
至少那種故意碾壓的不要臉,一定會被她摁在地上打死。
傭人看著向凝的臉色,又看了一圈旁邊的人,這一萬塊錢只能從她自己的腰包裡面掏。
一旦跟吳家說了此事,那麼必定會被吳家進行處理,到時候,沒準錢不能拿到手,反而還要丟掉工作。
「行,只是我暫時拿不出這麼多錢,可能要日後進行轉賬。」
……
終於將這件事情處理完以後,向凝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監控室,而後,幼兒園裡面終於開始舉行的家長會。
隨著一系列的動作,向凝再往那邊看過去,發現對方此時已經十分的乖巧,至少沒有像當初那般飛揚跋扈,更沒有所謂的欺壓其他人。
只不過,幼兒園裡面的另外一些家長,卻依舊跟她保持著距離,連吳家都在他手上吃憋了,那麼指不定他們也會隨之拔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向凝自己也樂得清閑。
不過經過了這次情況以後,向凝決定以後多多參加柳向塵的家長會,如果她這次不來的話,甚至都不知道,柳向塵居然暗地裡面被其他人給欺負,直接被指責成為一個沒有爸爸的孩子。
等到家長會結束,許哲倒是跑得出來,決定送二人回去,向凝一時也不知如何拒絕,只得答應。
「許叔叔,剛才你可真帥,他一直借著自己家裡面的身份,然後欺壓我們其他人。」
柳向塵揮了兩下手以後,對著許哲就是一陣讚美。向凝則是伸手摸了摸柳向塵的腦袋,緊接著靠在後座上。
有些事情她一直都不太明白,也許許哲知道。
只是現在車上靜謐,也不知道是否合適開口。她和許哲終究二人只是朋友,說得太多總有些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