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陸小姐請假
她的呼吸在灑冷安的身上,引起了他的注意。
陸溫心聲音比之平常更加的嬌柔,有些撒嬌的意味。
冷安的手微微一緊,黝黑的眸子伸出有絲絲的暗色閃現而過。
看著她情況很不對,冷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陸溫心的樣子就像是被下藥了。
往外面走的腳步頓時一頓,他幽深的眸子眯了眯,眸色深沉的如同一泓深不見底的漩渦。
他抱著陸溫心轉過柜子,進了裡面的一間隔間。
一路上,陸溫心不老實的在他懷裡不停的亂動磨蹭,激起了冷安慾火。
將她抵在柜子上面,冷安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指腹輕輕的摩挲了幾下。
「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
身體微微有些緊繃,冷安壓抑住身上傳來的火熱,聲音冰冷中帶著幾分喑啞的開口。
陸溫心早已經被藥效折騰的失去了清明,只知道靠近讓她舒服的涼意。
隨著她的動作,冷安眼底的神色越來越沉越來越莫測。
他大手一揚,直接扯開陸溫心的衣領,視線落到那片微微透著粉色的嬌嫩肌膚上時,眸色已經濃郁到看不出真正的顏色。
一想到她是約見任常才被下藥的,心中無緣由的就有些怒火,大手經過的地方動作有些微微的粗暴。
當他的大手拂上她的小臉時,視線掃過她的紅唇,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縮。
陸溫心的唇瓣上之前為了保持清醒,被咬出絲絲的血絲,水潤的唇上又一道道細小的傷口。
眸中略過意思不易察覺的心疼,旋即消失在眼底,冷安的動作緩緩的放輕,下意識的輕柔起來。
看著陸溫心那沒有意識的神色,冷安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難以琢磨。
微暗的眼底掠過一絲暗光,他拂著她的小臉,似是漫不經心的開口。
「陸溫心,我是誰?」
低沉聲音帶著濃重的強硬和霸道。
儘管他渾身早已經被陸溫心無意識的動作惹起了一身的慾火,但是他面上依舊面無表情。
「恩……」
陸溫心眨了眨水眸,沒有理會他說的話,只覺得腦袋裡嗡嗡的直響,有些難受的蹙了蹙好看的眉。
見狀,冷安薄唇微微一抿,聲音帶上幾分冷冽,銳利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身前的小女人。
「說,我是誰。」
他的大手擋住了陸溫心湊近他磨蹭的動作,陸溫心十分的不舒服,小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
心微微一顫,冷安手上的力度鬆了幾分。
再度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冷安就看到陸溫心微微歪了歪腦袋,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一般。
「冷安……」
她難受的皺著小臉,低低的吐出了讓冷安滿意的答案。
平靜無波的眸子中頓時染上幾分灼人,冷安薄唇一勾,一抹滿意的笑意躍上眉梢。
在陸溫心難受的神色中,他緩緩的覆下了身體。
他的動作輕柔帶著幾分疼惜,薄唇印在陸溫心的紅唇上,輕輕的吻著她唇瓣上的傷口。
……
更衣室內一片旖旎,更衣室外,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陸溫心在跌跌撞撞往更衣室跑的途中,撞倒了無數的人,自然有人看到她那副樣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下藥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這件事就被傳遍了公司。
她的這件事,在公司內引起很大的動靜。
在冷安和陸溫心溫存的時候,公司內的員工早已經議論紛紛。
他們早已經將更衣室為了個水泄不通,但礙於冷安的身份,他們不敢進去。
得到消息的白宇匆匆的趕來了學校,恰好看到這一幕。
深知自家老闆的脾性,他看著一大群人,後背起了一層冷汗。
他連忙派保鏢將人群給疏散,省的冷安出來看到這一幕變臉。
只要想到冷安那張冰冷的俊臉,白宇就一陣心顫。
這時,更衣室內,冷安抬手拂開陸溫心臉上凌亂的髮絲,緩緩的將衣服給她穿好。
一場歡/愛下來,陸溫心早已經疲憊不堪,沉沉的睡去,臉頰依舊有些紅暈,卻不再那般滾燙。
她靜靜的躺在冷安懷裡,難得的乖巧,細長濃密的假冒遮住了她那雙清麗的水眸,唇瓣有些紅腫。
冷安看著她這副誘人的樣子,喉結動了動,但看她疲憊的神色,他便收斂起心神。
想著還要處理外面的情況,他的眸子驟然變得銳利。
抬手脫下身上的外套,冷安將衣服披到陸溫心身上,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等他抱著陸溫心出來的時候,因為江越提前清了現場,所以門口只有白宇和幾個保鏢。
白宇聽到門輕微一響,抬頭就看到冷安抱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在他懷裡的人被包裹的很嚴實,只有屢屢長發飄散在外面,看不清她的臉。
察覺到冷安冰冷的視線,白宇識趣的收回視線,恭敬地等著冷安吩咐。
冷安暗沉的眸底劃過一絲陰冷,他緩緩地勾了勾唇,樣子一抹冰寒至極的笑容。
「任常的最新資料稍後發給我。」
任常的配偶那一欄他記得曾經看到過有過人名。
一個有婦之夫的小主管還膽子大到想染指他的女人,看來是他的手段太過仁慈了。
他的聲音如同淬了寒冰一般。
看到他眼中的寒光,白宇渾身一顫,默默的為任常祈禱了一秒,然後恭敬的應下。
「是,總裁。」
垂眸掃了一眼衣服內睡的正香的陸溫心,冷安抬腳慢慢的往公司門口走去。
接著,一道清冷淡然的聲音隨著風飄到了白宇耳中。
「最近這些天,陸小姐請假。」
看著冷安遠去的背影,白宇恭敬的欠了欠身。
之後,他的腳步一轉,去處理冷安交代給他的事情。
冷安將陸溫心抱上車就直接吩咐司機趕往別墅。
司機領命,也不敢亂看後座上的兩人,認真的看著前面,快速的趕往別墅。
到了別墅,冷安抱著陸溫心回了房間,將她放到柔軟的大床上,冷安也跟著坐到了大床的一邊。
他抬手將她臉上的發拂到一邊,直到露出她那張秀美的小臉,才停下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