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 我的身價貌似比之前高了
「車上有行車記錄儀,可以看到事情發生的具體情況。」
一聽行車記錄儀,青年底氣沒那麼足了。
他不死心的嚷嚷道,「就算是我的問題,難道你撞爛我的車就不賠了?你的破車就一個凹陷,我的前面可是全爛了,再說了,又沒撞死人。」
警察看到他臉上的心虛,頓時明白了這起意外是青年的問題。
白宇眼中的神色冷了冷,「車上的陸小姐受了傷。」
差點出大問題……
聞言,青年看向白宇的車子。
臉上有些愣,沒想到車內居然還有人。
「車內有人?」
腦海中小姐兩個字轉了兩圈,青年忽然意識到車子並不是白宇的。
那賠錢……
想都沒想,青年直接大步走到車子旁邊拉開車門。
白宇阻止晚了一步,眉頭立刻皺起。
青年看到陸溫心,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輕嗤出聲,「這不是活的好好的么?缺胳膊少腿了?賠不起就賠不起吧,居然還找借口。」
視線在陸溫心身上流轉,發現長的也不錯,心中起了歪心思。
他倚靠在車門上,別有深意的說道,「你要是跟了我,我就給你減少五百萬。」
五百萬在他看來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
話說的極為難聽,一邊說著手一邊往陸溫心的臉頰上伸。
冷安的眸子一厲,鋪天蓋地的寒意從眸底散出。
徹骨的冰寒布滿整個眸底。
陸溫心也響起不太好的回憶。
水眸中的神色寒了寒,她牽起唇角淡淡一笑,「我的身價貌似比之前高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冷安的臉色陰沉道了極點,看向青年的視線陰沉冰冷。
之前他和這小女人的第一次……
眸底劃過懊惱之色,冷安的薄唇抿的緊緊的。
「知道就好,五百萬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青年以為陸溫心同意了,得意一笑。
還沒高興完,頓時臉色大變,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咔嚓!!」
慘叫聲和輕微的骨頭斷裂聲幾乎同時響起。
一隻修長的手在在青年的手碰觸到陸溫心的剎那,握住青年的手腕微微用力。
青年額頭上的汗水瞬間留下,整個人狼狽的坐在地面上。
另一隻完好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哀嚎一邊哭。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好、好疼!」
陸溫心被嚇了一跳,眸中的冷意凝滯在眸底。
愣愣的看了面前的青年幾秒,她一時間有點難以回神。
一雙帶著涼意的大手覆在的眸子上,陸溫心的後背貼上強健有力的胸膛。
節奏有力的心跳聲咚咚的傳到耳中,她瞬間回神。
紅唇動了動,話沒有說出聲。
睫毛輕顫,陸溫心垂眸掩下眸底的一絲黯淡
突然想起當初……
「閉上眼睛。」冷安的聲音有些沙啞,黝黑深邃的眸中翻滾著的狂躁和懊惱。
修長的手指微不可查的輕顫,視線定定的看著自己捂住陸溫心眼睛的手。
他注意到了陸溫心眸中的涼意,心中微微一緊,窒息的感覺從胸口泛開。
「總裁大人,我沒嚇到。」陸溫心眨了眨眸子,瞬間恢復,誤會了冷安的意思。
小手放在眼睛上屬於冷安的手上扒拉了兩下,試圖扒拉下來。
心中輕輕嘀咕:冷安是不是真的把她當成小女人了?
陸溫心也不是沒見過冷安發怒的一面。
之前愣住只是一時間不適應而已……
冷安聽到陸溫心的聲音重新恢復清淺,頓了頓,任由她的手將他的大手拉下。
黑眸對上清淺不解的眸子,心中依舊發緊。
陸溫心瞧著冷安發愣,感覺很新奇。
冷安居然發愣!
正想調侃一句,腦袋上就多了一隻大手。
大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的,低沉沙啞的嗓音旋即落入耳中,「待在這裡。」
壓抑中有這一絲異樣也有一絲寵溺。
陸溫心愣愣的點點頭,不懂冷安怎麼了。
青年還在地上慘叫,臉上已經被冷汗不滿,整個人狼狽不堪。
警察在聽到慘叫聲的瞬間就跑了過來。
他皺著眉頭看向動手的冷安,想說點什麼。
結果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警察點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冷安一眼。
冷安斂起眸底的異樣,下車,眸子恢復冰冷銳利。
幽深如寒潭的眸子低垂,視線凝視著地面上的青年,「想要她?」
口中的她不用說是誰青年都知道。
對上冷安黝黑冰冷的眸子,青年的身體下意識一抖。
輸人不輸陣,他咬牙說道,「怎麼!你們撞壞了我的車子難道不用賠錢!賠不起只能用你的女人抵押!」
在冷安動手后青年大概明白了冷安是陸溫心的男人。
冷安冰冷的眸子眯著,俊美的臉上冰寒一片。
視線從青年的車上掃過,他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德國的XXXX,價值最高一千五百萬。」
吐出的名字和車子的牌子分毫不差。
青年心中一驚,強忍住心中的不安安慰自己。
可能只是恰巧認識車子裝逼而已……
一臉狼狽的坐在地上,他梗了梗脖子,「我買的就是兩千萬!」
心中暗罵之前的老闆騙了他。
「白宇。」冷安冷峻銳利的視線凝視著青年,沉著臉對著白宇伸手,「支票。」
冰冷的嗓音緩緩的散開,冷酷陰鷙的凝聚在空氣中。
白宇似乎明白了什麼,恭敬的從口袋中拿出支票和一隻鋼筆,遞到冷安面前,「總裁……」
心中暗暗思忖冷安為什麼神色突然變得這麼恐怖。
冷安面無表情的在支票上寫下兩千萬的數字,蓋上章。
「兩千萬。」
冰冷陰沉的三個字響起。
一張薄薄的支票夾在冷安修長的手指間。
青年瞧著他這一些列動作直接愣住了。
幾秒后,他回神嗤笑一聲,「裝b誰不會?支票我還會寫呢!有本事直接拿現金啊。」
完全每當冷安的動作是一回事。
無意中牽動了手上的傷口,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疼死他了!
冷安收起支票本和鋼筆,盯著青年的視線逐漸幽深。
半晌,他冷聲道,「取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