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讓辰宴來見我
手術室裡面,單看丹尼臉上的神情,就知道情況不是很好。
接過手術刀的時候,丹尼的目光不經意之間掃到了不知道何時進來的辰宴,「辰少,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臉色很不好的辰宴打斷了,「繼續做手術。」
「是。」丹尼應了聲,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待的人向來都是最難熬的。
「這個辰宴,到底是做什麼去了?」簡夫人終於是忍不住,氣鼓鼓的開口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簡龍翔卻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眉頭緊鎖,好像是在想著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見此,簡夫人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怕自己真的讓簡龍翔生氣,所以也只好是沉默的坐在那裡。
「媽,我想出去看看,我……想去找找宴哥。」安靜了沒一會兒,秦顏的聲音又小小的響了起來。
秦顏主動去找辰宴,這樣的事情簡夫人自然是很想要看到。
當下,她立刻點了點頭,還不忘叮囑一下,「那顏顏,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好的,媽媽。」說完,秦顏就起身朝門外走去。
可是,門剛剛被打開,秦顏的腳步就被人制止住了。
「這位小姐,請你不要隨意的走動好嗎?」兩個粗壯大漢的手攔在那裡,然後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語。
秦顏微微怔愣了一下,雖然心裏面很是鄙夷,但是臉上卻依然擠出了一副柔柔弱弱的微笑,「兩位大哥,我,我真的,真的是有急事找宴哥。你們,你們能不能稍稍通融一下,可以嗎?」
「不可以。」兩個粗壯大漢互相對視一下,然後面無表情的拒絕了秦顏。
「那,那你們,你們可以告訴我,宴哥現在在哪裡嗎?」秦顏知道這些人守在這個不讓自己離開的病房外肯定是因為辰宴的命令,所以她選擇了退而求次。
「小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的守在這裡。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的話,也是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說出來的!」
聽到粗壯大漢這麼說,秦顏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長長的頭髮從兩邊披散下來,將她的小臉遮住,也遮住了她眼中怨恨不已的情緒。
「小姐,你還是回去好好的待著吧!要是辰少那邊有任何的指使,我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照做的!」見秦顏不說話,粗壯大漢自然還是決定好好守著這個病房門不讓任何人離開的才好。
「你們知道這是誰嗎?」在秦顏準備轉身的時候,簡夫人卻走了過來,然後指著那兩個粗壯大漢道,「我告訴你們,你們未來的夫人就是我的女兒了,知道嗎?」
「這……」兩粗壯大漢各自懵著一張臉對視了一眼,語氣都不約而同的猶豫了起來。
「好了,你們兩個都過來好好坐著。既然辰宴說了會見我們,那麼我們等著就好!」簡龍翔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龍翔……」簡夫人對自己的丈夫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很不滿意。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簡龍翔突然提高音量的聲音打斷了,「好了,都過來!」
「龍翔,我是你的妻子,顏顏是你的女兒。在外人面前,你不是應該無條件的站在我們這邊嗎?」等到門又被重新關上的時候,簡夫人忍不住沖簡龍翔問道。
簡龍翔卻並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了低著頭的秦顏,「顏顏,爸爸再問你一次,你確定是辰宴乾的嗎?」
「爸!」秦顏大聲的喊了一句,然後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
那張笑臉上面,在頃刻之間眼淚縱橫,看起來像是有無盡的委屈一樣。
這個樣子的秦顏,讓簡龍翔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知道,在,在你的心中,宴哥是姐姐的。可是,可是我,我真的,真的有必要拿這種……毀自己清白的事情來開玩笑嗎?」安靜的房間裡面,只有秦顏抽抽搭搭的聲音。
「好了!」帶著嘆息聲,簡龍翔的聲音緩緩地響起,「這件事情要是真的,爸爸也是會為你好好的討一個說法的!」
秦顏沒有想到簡龍翔會突然這麼說,當下竟是滿臉淚痕的怔在了那裡。
不過,一旁的簡夫人卻沒有愣神。她忙是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女兒,「顏顏,你爸爸都這麼說了,你快謝謝他!」
「謝謝爸爸!謝謝爸爸!」秦顏一下子回過神,忙是開口說道。
簡龍翔只是將桌上的紙巾拿起遞了過去,「你今天流的眼淚已經夠多了,就不要哭了。我簡龍翔的女兒,哪裡會有那麼多的眼淚要流?」
「嗯……」秦顏滿臉感動的伸手將紙巾接過,然後迅速的擦乾自己臉上的淚水。
「簡先生,簡夫人,秦小姐!」秦顏的眼淚才剛剛擦乾,門就被人打開了。
聽到聲音,簡龍翔看向了來人,然後起身走了過去,「辰宴在哪裡?」
牧伯禮貌的笑了笑,這才出聲回答道,「我家少爺暫時不太方便見你們,你們有什麼急需解決的事情,就在這裡跟我說一下吧!你們放心,我一定會一字不落的轉告給我家少爺。」
「讓辰宴來見我!」簡龍翔冷著一張臉,緩緩的的出聲說道,顯然是沒有要乖乖聽話配合的意思。
「簡先生,我家少爺並不方便現在過來見您。」牧伯輕聲將剛才所說的話再重複了一邊。
簡龍翔卻也還是剛才的那句話,「讓辰宴來見我。」
見簡龍翔的態度是這麼的堅持,簡夫人和秦顏的心中都不禁是一喜。當下也沒有急著開口,只是安靜的站在簡龍翔的身後看著他去交涉。
只不過,簡龍翔的話語似乎並沒有起到她們想象之中的那麼大的威懾力。
至少,現在的牧伯還是依然保持著那個微笑的。「我想,簡先生你今天要是非讓我家少爺來見你的話,是絕對會後悔一輩子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簡龍翔顯然很不理解牧伯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