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意外的到來
而且自己過來之後,這個老狐狸肯定是會有防備的,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將會越來越難辦的。
「我說你這個狐狸男,也太沒有同情心了吧!人都已經這樣了,還是先把她送到醫院裡去吧……」
可是後面卻有一雙手,重重的拍打了他一下,柴菲菲的聲音就立刻響了起來,接著就幫著譚凱先把林彩鳳扶了起來,而旁邊的那些傭人聽到聲音之後,全部都圍了過來。
場面一度變得混亂了,而齊修也直接被擠到了人群之外。
也不給自己任何的時間反應,所有的人就帶著林彩鳳離開了,事情發生了很大的反轉。
男人傻眼的看著這一切,客廳裡面早就已經沒有任何人了,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想著今天一定要威逼利誘,找出譚斂的下落才行。
但是這一切完全都是那個柴菲菲的錯,要不是她從中作梗的話,今天這件事情肯定是會成功的,而且她也太傻了吧!剛才那個林彩鳳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而其她剛才好像還叫自己狐狸男,才第一次見面而已,就直接給自己取外號了,實在是太不禮貌了吧!
不過現在自己也沒有辦法確定,她是幫著自己的,所以今天這件事情,就只能先作罷了!
雖然特別的不甘心,可是人都已經沒了,總不可能直接追到醫院裡面去吧!
齊修深色幽暗的看著前方,過了好大一會兒之後,這才邁開長腿離開了。
醫院裡面。
白瑤一個人躺在床上,神色空洞的望著這一切,那精緻的面容,也不知道憔悴了多少倍。
在這裡已經呆了好幾天了,也能夠知道,辰宴一直在病房外面看著自己,有的時候真的想直接指明出來,然後把他好好的罵一頓。
可是現在既然都已經選擇無視他了,那麼還是不要再和他說話好了。
也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現在的生活其實真的挺無聊的,被當成了一個替身。雖然受到了很多的愛,可是這些完全都不是不屬於自己的,既然孩子都已經沒了,那也相當於失去了唯一的希望。
所以已經無力去抗爭這些了,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忍不住的往窗外看了一下,只見那黑影突然間沒了,他大概已經走了吧!心裡一瞬間有些空落落的,的都已經在這裡堅持了這麼久,現在是要放棄了嗎?
嘲諷的笑了一下,嘴唇也是那麼的毫無血色,默默的在心裏面唾棄著自己,難道說是已經習慣了辰宴的存在嗎?還是說成了受虐狂,他現在不在的時候,居然還覺得有些不習慣。
心裡如同被刀子割了一樣,萬分的難受,就只好轉過的身子去,閉上眼睛不想再去思考這一切了。
突然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但是也不願意回過頭去,想著肯定是醫生過來給自己換藥的吧!
聽到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著今天的醫生為什麼會這麼的安靜,為什麼會一言不發呢?
如果按照平時的話,醫生肯定也會問自己今天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有些奇怪,就直接轉過了身子去。
但是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他卻穿著醫生的衣服。
「辰燁?你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還要穿成這個樣子呢?」
女人直接坐起了身子來,十分害怕的向後退著,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心裡警鈴大作。
「白瑤,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呀!因為一些特別的事情,所以我現在只能打扮成這個樣子,才能來見你。」
「這一切也都是因為我那個好哥哥,他現在幫你完全封閉了起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這裡監視著你,所以我只能趁著他現在走了,所以才過來找你的。」
「你現在還好嗎?」
毫無意外她這種反應,但仍舊是拿開了臉上的口罩,仍舊是那張無比妖媚的臉龐,直接坐在的床邊。看著白瑤一直往後退著根,本就不想去接近自己,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凄冷了。
在那裡逃了好長的時間,現在才終於決定要回來的,當然也是因為聽到了,白瑤已經流產的消息。
當時整個人都已經懵了,可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好事是她終於和辰宴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聯繫了,可是她肯定也會特別難過吧!
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選擇了回來,無論結果會是什麼樣的,也想在這裡守著白瑤。
「我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根本沒有必要過來看我,你還是趕快走吧!」
冷著臉十分僵硬的跟他說著,現在的辰燁在自己的眼裡面,就如同是一個惡魔,而且還是會吸人血,永遠都忘記不了他強迫自己的那一幕,到現在人就是心有餘悸的。
所以他根本就是一個壞人,現在又跟自己過來獻殷勤,究竟是為了些什麼呢?
「你沒有必要對我這麼的冷漠吧!我知道你一直都特別討厭我哥哥,可是我又沒有哪裡招惹到你呀!況且你這個樣子真的是讓我挺傷心的,畢竟來到這裡,我還真的是冒著很大的風險。」
辰燁就只是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然後突然間靠近了她,伸出食指來,輕輕的的挑著她的下巴,用長了繭子的拇指摩擦她的嘴唇,動作無比的曖昧,周圍的空氣好像都開始變得火熱了。
「你放開我,你也實在是太噁心了吧!你對我說出來的那些事情,我現在仍舊是歷歷在目,不要以為你裝作想不起來我就會原諒你。」
「如果你現在再不離開的話,我真的就要喊人了。」
動作十分粗魯的甩開了他的手,見到他的眼神裡面居然帶著一絲甜蜜的感覺,整個人噁心的都快要吐出來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演得這麼深情的。
這兄弟倆根本也就不是什麼好人,一直都在不停的折磨著自己,根本就沒有惹到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承受這一切了。
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嘴唇,就像是染上了什麼病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