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否認
「承煥,我並沒有。」言承煥字字句句都是在警告針對他,似是早已經篤定了他與含紫盈有關係。
晉若琳站在那裡,原本是想要幫含紫盈說話,卻在言承煥的話語攻擊之下,瞬間沒有了氣焰。
在言承煥的眼神之下,他急於要跟含紫盈撇清關係,言承煥的話讓晉若琳有些恐慌。
「我幫她說話只是不希望你越走越錯。」晉若琳在來言承煥的家中之前,準備了很多話要說。
只是在聽了言承煥的一番話之後,那個當下竟然發現很難再開口。
他分明可以確定自己對含紫盈沒有那份感覺,卻在言承煥的面前解釋的有些艱難。
「幹嘛這樣著急的跟我解釋,就算你對她有感覺,你覺得你真的可以保護她?」言承煥忽的開口,輕蔑的語氣帶著王者的氣息。
他本來就不介意有任何的對手,晉若琳是他的朋友,有幾斤幾兩言承煥清楚的很。如果真的想要跟他對抗,想必會受傷的人應該是晉若琳吧。
「我從來都沒有那個意思。」原本很有血性的晉若琳,在這一刻竟然還在解釋。
很想要讓言承煥了解他對含紫盈沒有那份感覺,然而言承煥始終是那副冷嘲的模樣,儼然不在乎晉若琳到底對含紫盈是個怎樣的態度,他天生就有一種王者的氣息。
對於言承煥來說,晉若琳不足以讓他產生半點的恐慌。只是晉若琳這樣的解釋,倒是叫言承煥很是意外。
這個向來都很火爆的男人,從來都不會是一個會低頭的人,但這樣的解釋無疑就是一種低頭。
「我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我不在乎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想法,只要你覺得自己有辦法將她從我的身邊帶走,我歡迎你的挑戰。」
言承煥攤開雙手,無所謂的模樣同時帶著對晉若琳的輕視,說實在話看的人實在是非常的不舒服。
這字字句句對於晉若琳都是一種傷害,然而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能夠瞥見她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晉若琳的全部反應全都被言承煥納入眼底,看著晉若琳那緊緊攥在一起的手,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我希望你想清楚了。」言承煥又冷冷的開口,對著獃獃的站在那裡的晉若琳。
晉若琳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隱忍,可是那麼簡單的時間就可以回答,但晉若琳卻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
「我以為我剛才的話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難道你還想要為了那個女人求情?」言承煥不可思議的看向晉若琳。
從剛才開始,晉若琳雖然都在解釋,但到底還是在抵抗,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幫助含紫盈求情。
也不由得叫言承煥去想,到底那個女人的魔力有多大,那個金髮醫生還有他多年的朋友晉若琳都為了他做這些事情。
想想都叫言承煥心中有些鬱悶,似乎有些事情鬱結在心中無法名狀。
「承煥,我說的很清楚,我對你的女人沒有那份感覺,何況她都已經為你生了孩子,我不可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晉若琳解釋的更為清楚,只是這些話叫言承煥無動於衷的樣子,而晉若琳自己也有些懷疑自己所說的話。
言承煥的眼神,讓晉若琳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內心,對含紫盈是不是有感情這件事讓她禁不住也開始懷疑。
「原來你知道這些?」言承煥嗤笑一聲。
相較於晉若琳緊繃著的神情,言承煥的表情實在是冷淡到了極致。
「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清楚。」言承煥看著晉若琳緊繃著的臉,只是冷淡的望著她。
兩個男人的表情對比實在是太過於明顯,言承煥顯得輕鬆自在,晉若琳就像是被人抓姦犯錯的人。
言承煥在等著晉若琳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可從晉若琳這副樣子來看,幾乎是不可能會看到他堅定地答案。
「承煥,以後你們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但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晉若琳捏緊的手心裡滿是虛汗,也不管言承煥有沒有同意,她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希望你好好記著你自己說過的話。」言承煥望著晉若琳離開的背影,還是在晉若琳的身後說了一句。
晉若琳聽到言承煥最後的警告,腳步明顯的一頓,卻也不想要被看穿,繼續往前走了。
言承煥今天的幾句問話,怎麼聽起來都讓晉若琳覺得心裡發慌,才發覺自己很多話都無法說出來。
「人都已經走了,你還喊什麼?」等到晉若琳徹底的離開,言承煥走到關著含紫盈的房門前冷淡的說了一句。
言承煥單手撐著門框,帶著戲謔的口吻。
「我告訴你,不要再去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你永遠都沒有辦法從這裡離開。」言承煥的話總是那麼殘忍。
含紫盈覺得手腕被擰斷的疼痛,都沒有言承煥的話更讓人覺得疼痛,她的心就像是被揪緊了一般。
「我還沒有報復完你,你就只能夠乖乖的承受。」言承煥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房門。
明明就看不到含紫盈現在的樣子,可他的黑眸就像是能夠看到含紫盈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樣子。
「言承煥,你這個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含紫盈剛才就是知道門外有人,所以在一直求助。
她想要得到幫助,在言承煥的手裡真的快要瀕臨崩潰。
當一個人的意志被一次次的磨滅的時候,要麼就是徹底的放棄一切,要麼就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夠幫助一下子她。
含紫盈自己就可悲的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她希望有人能夠幫助一下她。
即便這樣的希望很渺茫,卻還是那麼的希望能夠有那麼一天的到來,然而言承煥永遠都準備著一盆冷水,讓她的生活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含紫盈想到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此時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徹底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