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喪心病狂
「言承煥,你這個瘋子,你怎麼不去死呢?」含紫盈崩潰的朝著言承煥嘶吼著。
她現在最不想要見到的兩個人一個人是含快,另一個人就是晉若琳,但是言承煥一心想要看到她崩潰,想要看到她手足無措。
「這麼害怕?」言承煥看著含紫盈每每只要是他說起言承煥,神情就驟然慘變,那個男人還真的是能夠輕易的改變她的情緒。
本來他只是為了測試一下,結果含紫盈就那麼害怕,看到他的時候,不是表現的很淡定嗎?
「言承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如果是的話,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小肚雞腸的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沒有試過,這七年的時間裡,你都沒有體驗過嗎?」言承煥的眼底里儘是鄙夷,話語里全都是曖昧。
聽得含紫盈覺得十分的可笑,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就是言承煥一個人在一直掠奪嗎?但是在言承煥的心中,卻可以說的那麼的雲淡風輕。
是不是每一個傷害別人的人,都像言承煥這樣的殘忍,對別人的喜怒哀樂全都看不見。
「言承煥,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小肚雞腸,你永遠都只知道報復,到底我們這些人欠你什麼了,要你這樣報復?」含紫盈心底里委屈到了極點,跟這麼一個男人在一起,她真的覺得很委屈。
「我小肚雞腸,只有晉若琳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對嗎?」言承煥的話語之中滿是譏嘲,對含紫盈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
含紫盈很是無語,根本就不想要再去理會言承煥。「如果你不能夠把我放了,你就走。」
含紫盈難得子啊言承煥的面前大膽了一些,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含紫盈真的覺得沒有必要這麼浪費時間下去。
她永遠都不知道言承煥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生氣,所做的事情讓含紫盈覺得自己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言承煥看著含紫盈痛苦難受的模樣,卻是禁不住覺得好笑,「含紫盈,你難道也害怕被我看,我看你都能夠讓你覺得難堪嗎?我記得你不是這麼一個懂得羞恥的女人啊?」
只是含紫盈的話,更加是讓言承煥覺得可笑,對她的嘲諷更加是不遺餘力,讓含紫盈覺得十分的無奈。
跟這麼一個男人糾纏,真的是他的錯,她早就應該明白,浪費時間與言承煥說話爭吵都是愚蠢的。
言承煥以往從來都不會在乎含紫盈現在是什麼態度,這會兒含紫盈將腦袋直接扭到一邊上,那副樣子叫言承煥真的是有些惱怒。
「含紫盈,你如果再擺臉色給我看,我馬上就讓人去把晉若琳給我請過來。」言承煥說到做到,對含紫盈沒有半點的留情。
含紫盈對言承煥的話深信不疑,之前刺激過幾次言承煥,最後在言承煥的身上受到了傷害,才恍然間明白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
刺激言承煥這樣一個暴躁的人,根本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好在最後她終於算是學乖了些。
可惜因為言承煥禁止她去見含快,含紫盈再一次的爆發了,連自己孩子都無法去見,讓含紫盈真的無法平靜下來。
「言承煥,我根本不敢違背你的意思,但是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一點情緒,難道你連我那麼一點情緒都不允許我有嗎?」
含紫盈覺得言承煥真的比想象之中的要可怕的多,這個男人永遠都覺得別人欠他的,應該還給他一定的東西。
但是對於含紫盈來說,她從來都不欠言承煥任何的東西,對言承煥更加是充滿了無語。
「你不敢違背我的意思,但是卻敢跟晉若琳兩個人眉來眼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表現你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言承煥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對含紫盈跟晉若琳之間的事情如此的惱怒。
恨不得將含紫盈給扒皮了,看她還怎麼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如果說是在乎含紫盈,那他將含紫盈送到這種舞廳,供人玩樂,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還有之前的幾次戲弄,也是如此,言承煥看到含紫盈眼底里的痛苦,擁有的卻是快樂,那種感覺讓言承煥無法跟常人描述出來。
「我沒有,我說了我跟晉若琳之間是那種最正常的關係,從來都沒有你說的那麼不恥。」含紫盈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跟言承煥說話。
她表達的意思,永遠都會被言承煥曲解,言承煥似乎有自己獨有的理解系統,永遠都無法理解別人。
一開始含紫盈對含紫茗的選擇很埋怨,可這七年的時間,讓含紫盈深有感觸,跟言承煥這樣的一個男人,任何一個人都會心情崩潰。
所以她做任何的事情,含紫盈都能夠理解,只是無法理解言承煥的行為,從來都是在別人身上尋找問題,卻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尋找過問題。
這樣的男人,是真的讓人覺得有些無語,也叫人痛不欲生。若不是已經有了含快這個牽絆,含紫盈寧願去死,也不想要跟言承煥這樣不可理喻的瘋子一起耗費人生。
「好啊,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之後將她帶過來,你也不要怪我了。」
「言承煥,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個瘋子,你就是一個變態,看別人痛苦能夠讓你多快樂,你可以這樣對我?」含紫盈知道言承煥話里的意思,橫豎都是要將晉若琳帶來羞辱她一頓。
她已經不想要再去浪費時間請求言承煥了,也想要像言承煥一樣發泄一下心中不快的情緒。
果然跟一個神經病在一起久了,最後也會變成一個瘋子,如若不然,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跟言承煥一模一樣的歇斯底里,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可是說的再多,在言承煥的眼裡也是毫無作用。
與這樣的瘋子有了恩怨,含紫盈這一輩子註定了不要想好過。
「言承煥,你這個瘋子,我真的受夠了,不想要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了。」含紫盈喊得已經有些嘶啞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甘,卻已經很小聲很小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