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你贏了
看著晉若琳還有含紫盈崩潰的神情,言承煥猙獰的笑了起來。
「言承煥,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你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含紫盈真的不想要跟言承煥爭吵,但是言承煥做的事情實在是叫人覺得噁心。
聽著含紫盈的指責,言承煥點頭微笑的說道:「對付你們這種人,我自然是要狠毒一點,不然你們可能覺得我好欺負。」
當年的含紫茗自殺躲過了一劫,但這並不代表就可以結束懲罰。
他不是沒有給過含紫盈機會,是含紫盈自己沒有抓住機會,還一次次的激怒了他,這也怨不得他。
「言承煥,你真的太卑鄙了。」包廂內音樂還在喧囂,現在含紫盈跟言承煥兩個人都赤紅了一雙眼睛,還大膽的抓著言承煥的衣襟。
讓進來陪酒的小姐們嚇得跑出去跟花姐告狀,花姐趕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晉若琳壓著言承煥,含紫盈在旁邊不管不顧的哭著的畫面。
花姐頓時就惱了,上前一把抓住含紫盈的頭髮,聽到含紫盈慘叫了一聲。
「你這個賤人,我不是叫你老實一點,不要再給我惹事了嗎?」花姐氣得不行,揚起手就想要掌摑含紫盈一巴掌。
晉若琳本來全神貫注在言承煥的身上,可一看到含紫盈身上有危險,氣憤的上前將花姐一腳給踹開。
花姐本來很生氣,但是抬起頭看到踢她的人是晉若琳之後,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以後再叫我看到你打她,你給我試試看。」晉若琳壓低著嗓子警告了一句。
言承煥聽著晉若琳的警告,更是忍不住笑道:「看來你真的是打算要維護這個女人了,我們這些兄弟估計在你的心底里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言承煥上前,打算要將含紫盈給拉入懷中可是晉若琳立即橫檔在含紫盈的身前。
「盈盈是一個好女人,你這樣逼著一個好女人,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怕嗎?」
「好女人,若琳,你對好女人的定義到底是什麼,你給我說說,我有時候真的很想要聽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言承煥覺得晉若琳根本就是一個傻子,不然怎麼會被含紫盈這樣牽著鼻子走,含紫盈知道晉若琳諷刺的話。
不想要再叫晉若琳為了自己受苦,承受這些本來他不應該承受的心理壓力,對著言承煥憤憤的說道:「言承煥,你贏了,我永遠都鬥不過你,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牽扯到別人可以嗎?」
她不想要再看到任何一人因為她的事情而痛苦了,所以才會對言承煥如此開口。
只是言承煥聽到含紫盈的話之後,更是笑得輕蔑,「含紫盈,你真的是跟你妹妹一個樣子,自私又自大,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圍著你轉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求求你,你懲罰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牽扯晉若琳還有含快,不行嗎?」
言承煥對晉若琳做的事情,含紫盈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是無法忘記了,但願晉若琳的接下來都平平安安,不要再跟言承煥這樣的人有任何的牽扯了。
無奈現實根本就不可能如此,晉若琳為了她的事情跟言承煥爭吵,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了。
「盈盈,你不要害怕他。」又是這樣的話,每每聽到晉若琳為了她,要跟言承煥宣戰,含紫盈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慄。
她真的害怕,不想要晉若琳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冒險,「你不要傻了,我真的是自願的,這裡的一切都很好,我很喜歡。」
含紫盈知道不跟晉若琳說清楚,只會讓晉若琳繼續為了她,跟言承煥鬧下去,將來的結局只會更僵。
「盈盈,你是什麼樣子的女孩我很清楚,不要演戲了,我會想辦法的。」晉若琳頭一次覺得很無力,但是在含紫盈的面前卻不能夠表現出來。
他清楚含紫盈刻意的在他面前表現出自己很無意的樣子,其實是想要他放棄幫助她。
可晉若琳明白,若是連他都放棄了,含紫盈可能一輩子都要承受言承煥這個惡魔的欺負,想到含紫盈以前所遭受的那些可怕的人生。
晉若琳就忍不住心生憐憫,他不可能再讓含紫盈過比現在更加糟糕的生活。
「你可憐她,但是你也要看看她願不願意接受啊。」言承煥知道含紫盈現在在著急,害怕他會動手。
看著含紫盈秀氣的眉緊緊地蹙在一起,眼淚不停地掉落,就知道現在估計是擔心到了極點,可是想到這個女人是在擔心晉若琳時。
言承煥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侵佔的不滿,「若琳,你以為救風塵很有趣,是嗎?」
「我沒有。」
「你沒有?」言承煥又是呵呵冷笑了幾聲,才緩緩的開口:「含紫盈是什麼樣子的女人,你認識含紫茗,還會不知道嗎?」
「我說了,含紫盈是含紫盈,含紫茗是含紫茗。」當年含紫茗跟言承煥之間的事情,晉若琳也知道一些。
跟言承煥折磨多年的兄弟,有些事情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只是晉若琳瓦全沒有想到,言承煥居然那麼變態的將含紫盈當做是報復的對象。
以前聽著,晉若琳是毫無感覺的,可是跟含紫盈接觸的幾次,他心底里越發覺得這件事不合理。
甚至覺得言承煥現在完全是瘋掉了,不然就不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來。
「她是你孩子的母親,言承煥,你能不能醒醒。」晉若琳不知道應該如何規勸言承煥,只能夠從孩子入手。
「若琳,你還是要為了這個賤女人跟我作對是嗎?」言承煥的語氣越發的低沉,帶著狠厲。
聽得人心跟著顫抖了起來,含紫盈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對著言承煥求情道:「言總,我覺得晉總只是在開玩笑,你不要當真。」
「只是在開玩笑,我怎麼沒有那種感覺呢?」言承煥不滿於含紫盈對晉若琳的關心,揚起眉危險的看著含紫盈。
「你們是那麼多年的好兄弟,我想言總應該相信自己的兄弟,不可能會因為我這樣的女人,跟你鬧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