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妙趣橫生孩童間
時間漫漫,轉眼已是三百春秋宛如流逝於一當中。
這三百年來,玍兒可以得上是一直在苦修。這‘苦’,一如這些年來正常情況下的它!
每都得為自己的食物而奔忙,奔忙當中身上總是舊傷未愈新傷又添;即使是又添新傷,也免不了自己的食物被他人強搶;糊弄的肚子不再嗷嗷叫時,獨自躲在一個真沒人能找到的犄角旮旯,它蜷縮成一團的舔傷。
雖偶爾的,它也會就勢找個‘坦克車’,美美的瘋狂一把!可那也絕對的隻是輕鬆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順便也過個‘大年’。放棄了那無比優越的生活,迎來的注定是那受不完的苦!原因隻是它知道自己,該怎麽樣的去走自己的路。
三百年,重見玍兒時,它的體長已經將近七八米;總體來還是那個樣子,不過這時的它看上去要更威猛了好多好多。不過這‘威猛’當中……它怎麽長成這樣了呢?
卻見!它的身軀確也比當初粗壯了一倍,它的四肢感覺上去要更強壯有力了不止一倍,它的麵相很自然的已經帶有了很多的凶氣,可它的脖子處卻是長出了一圈濃密而又稍長的絨羽。
遠遠的看上去確實是非常的威風,可細觀上去好像總有點什麽不對味,這好似是圍著一條羽毛做的圍脖的樣子,咋看咋顯得怪怪的!它怎麽會成了這個樣子呢?這話!就得從地球的情況起了。
自然情況下,當地球上誕生了生命開始,整個地球上的溫度、氣候什麽的,其實並不會發生什麽變化。
從某種理論上來,似乎生命誕生之初的地球上,應該更溫暖一些。然則這‘暖一些’的程度實在是太不顯其、也不會因為這一點點的暖而作用出什麽效果。
大致來,地球上的氣候、溫度什麽的,應該是不會有什麽改變才是。可地形地貌、以及地球上的海洋和陸地的麵積及其所占的緯度,那是絕對會發生變化的!
大致的可以把地球的構造分成三個部分:心裏的岩漿,其外的岩石層,再其外的由那些水、沙土、石頭等的組成的粥樣流體外層。
假設!這最外層是完全的由水和沙土及礦物質組成,那麽地球的表麵將不存在什麽山的同時、也將不存在大海,整個地球看上去就是一顆整個被水完美浸泡著的星球。然而情形不可能總是這樣的!
冬去春來河裏冰淩隨水流的情形,相信不難理解!即使地球是一顆完美被水所浸泡的星球,然而因為其地心裏的岩漿釋放能量的作用,火山的噴發其實就是一個製造石頭的過程;隨著時間的延續,石頭越來越多的情況下,地球的外層情形恰如河裏的流淩。
流淩的現象一出現勢必會形成海拔,形成海拔的過程中,難免會攜帶上很多的原本存在於水裏的沙土一起浮出水麵。浮出水麵的沙土失去了被水浸泡的環境,應自身的重力、所含礦物質等的條件作用,這又勢必會慢慢的形成沉積岩。
這些沉積岩裹挾著火山造出來的石頭,勢必就會慢慢的形成一塊陸地。這時的這‘陸地’,其實還是如河裏漂浮著的一塊流淩!因為其根基其實還是在水裏被浸泡著的——或是被水滲透著的沙土類。
陸地雖然已經形成,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它其實是一直處於被水的分解當中。不過這分解可就遠沒有它的形成那麽快速了!
在水持續的分解其當中,因為地心岩漿的噴發、或是其他原因——如其他陸地帶來的幹擾,這塊陸地其實一直是呈現一種‘流淩隨水而流’的現象。
這現象隻能是要麽平移、要麽就是緩緩的‘翻滾’。在‘翻滾’當中,其一頭沉下去了卻是不能被水及時的分解開來,可在其同時翹起來的另一頭!卻總會猶如滾雪球似的,附帶上來一些原本沉沒於水裏的沙土。進而這些沙土又形成沉積岩的同時,這一塊陸地的總麵積——或是體積隻會是增加了。
如果讓這一塊陸地就這麽一直的發展下去,知道它會變成個什麽樣子!可是,它絕對不存在一直就這樣發展下去的可能的。
火山的一次大噴發就能造出一塊石頭,當很多的石頭在‘漂啊、漂啊’的過程中碰到一起時,那會怎麽樣?擠在一起的陸地這就形成了陸地版塊!可陸地版塊的形成,這就等於是擠在一起的陸地失去了‘翻滾’的可能——最起碼都是延緩了‘翻滾’的速度。
如此一來,陸地版塊變大的趨勢被消減,而其被水分解的速度照舊,這似乎是形成了一種相對的平衡!及至陸地版塊的匯聚又形成一塊大陸——或是整個大地。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無論如何,‘陸地’的翻滾現象總是一直存在的!
因為其他的作用力使然,這些陸地版塊有時會匯聚一起,有時難免就有‘漂流’向其他地方的。一直‘翻滾’著的陸地版塊,當有生命誕生時,這一‘翻滾’的現象似乎更容易明一些!
往往,隨著時間的推延,當大陸上又起了什麽高山、或是海水退卻又出現了一塊陸地時,總有一部分原來的陸地沉沒不見。‘滄海桑田’!這個詞,好像能更直觀的顯示這一點。
陸地的形成,勢必會成為粉墨登場的各種生物盡展其能的舞台!溫暖的環境和濕潤的空氣,首先贏得了植物的偏愛,由植物又引得各種昆蟲及動物更加的青睞與此。
由此!整個地球之上,生物最密集的地域就是熱帶;演變到後來,各種動物間最是強大的一類,基本也就全都處於熱帶、亞熱帶;相對弱一些的,為了生存,不得不開始向著南北兩邊的溫帶、寒帶慢慢的遷移。
這也就是,相對而言,生存法則之下!最佳的生存環境、更多的資源,被強者占據著;又因此而讓強者世代延續其強,卻也因此而使得這裏的競爭更加的激烈、無比的慘烈。
弱者要想生存,隻有在艱苦的地方通過世代的磨煉自己,從而達到適應這種艱苦之後,這方才能想及怎麽樣的謀求更好的生活;而存在於這裏的強,隻會是更適應環境的強,和更加具有智商的強。
如此之下,在原有的物種基礎之上,因為環境的影響而再一次的演變出來很多——物種!地域性的特征很明顯的顯現了出來。
生命誕生於海裏!就動物而言,一開始其生活的環境當然就是大海裏;生存法則與生俱來,在保護自身的方麵,這時期所能被采用的最佳方案當然是形成甲殼;其後為了更好的獲取食物,這甲殼又開始向著分節化發展、進而逐漸的形成魚鱗一類。
同樣是為了更好的生存,海裏的動物開始上陸之後,亦是為了更好的適應生存環境、尤其是溫度!在自身皮膚變厚的前提下,絕大多數動物身上的鱗片,要麽是自然的脫落、要麽就是開始向著更保溫的羽毛方向演變。
陸地之上四季流轉,冬季的寒冷之下,越是處於熱帶、亞熱帶氣候條件下的動物,其身上的羽毛就越少。但一般而言,最起碼有兩處的羽毛是沒那麽容易消失不見的!其一就是其支撐地麵站立、更近於地麵的腿腳部位,另一就是其會陰部位了。
而處於溫帶、寒帶的動物,其身上的羽毛覆蓋率當然是更廣一些的同時也更濃密一些,所具有的保溫效果當然也就更好一些。當然!如霸王龍之類的強者,其身上的鱗片、亦或是羽毛的脫落,其中不乏因其‘麻木不仁’——交叉神經係統退化的原因使然。
自從玍兒上陸發展後,雖它其實哪兒都去,然而生不適應寒冷氣候的它,即使是到了溫帶區域,一到冬季來臨它就本能的向著更暖和些的地方走。加之一直以來的它還未徹底的脫離開水,這才使得它身上的鱗片並沒發生什麽變化。
然而這三百年當中,因為一次次的受境遇的打擊,本能的、潛移默化當中它開始向著溫帶區域挺進:因為相較於熱帶的眾多強者們,這裏的競爭對手無疑更弱一些。可這就意味著,它必須切實的適應這裏的這種更明顯的四季交替——尤其是寒冷的冬。
既然是為了適應寒冷氣候,那它身上的鱗片為什麽沒變成羽毛?這就得問了:它身上的鱗片所具有的功能,那是能有改變的嗎?它身上的鱗片之所以沒變,根本上還是它的意識在作怪。
而從實際而言,體內有丹珠能量的它,真的就會在寒冷的冬感到多麽的冷嗎?其實不然!之所以感覺到冷,這也純粹是意識使然。單單是它脖子處的細鱗片俱都演變成了羽毛,舉一個很形象的例子或許就能很好的明。
我們在感覺寒冷時,會下意識的做出什麽動作?那當然是縮脖子了!下意識的感覺自己的脖子冷,這就是玍兒為什麽在脖子處會長出羽毛來的原因。其實這一切都是自然,都是自然的演變,都是在性本能的作用之下所出現的自然演變、屬正常!
三百年之後的重見玍兒,看上去它長大了、也更威猛了很多。不過若是能整理一下它的那‘毛茸茸’的圍脖,想來它會顯得更加的威猛!
三百年不見,再見時,感覺上去它好像是更具有了一種自信!在它的遊走當中,它的身上總顯出那麽一種遊刃有餘的閑庭慢步之感。不過……
它好像還是那個德性!為了貪得口福,它做毛賊的毛病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沒見它有所改:因為它忽而的變身形之後,正偷摸的向著人家一個恐龍窩溜去。恰逢這個時節——不用!一準是去偷食人家的恐龍蛋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地萬物當中,生物之本性當更難移;生物當中,動物的本性當首屈一指的更難移;在動物當中,更具智慧的種族似乎更會在這‘本性’之上進一步的發揮!
單單在為利、為欲、為一個‘吃’上:生命為什麽而誕生,不知道;但其死!必定是建立在他人的利、欲、‘吃’之上。芸芸眾生:生時為自己,死時為他人;單就一個‘吃’、恐怕足以顛破生命自己,甚者!恐怕也足以顛破地。何為生命的真諦?
出師不利!乍到之時,這裏隻是空陳著四五顆碩大的蛋而無人看守;正當玍兒想美美的朵頤一番時,它還沒動、人家恐龍就從遠處‘咚咚咚’的趕了回來。
實在不舍到手的美味就這麽的放棄,身形的它,擠入人家的那些卵中間的縫隙裏,把自己淺淺的埋於卵之下的細沙中。它就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覺的繼續享受它的美味!不得不,此時的玍兒這還真有點秉承‘以食為’之方針行事的情況。
此處不遠處有一汪清泉,那恐龍可能是剛剛喝水而回;顯得匆忙的回來後,它先是細細的瞅了瞅它的寶貝蛋,其後這才輕而輕之的又趴窩在那卵上,繼續孵化了起來。
一切恢複了安然之後,那沙土裏的玍兒輕輕的探出了頭來;用一頓的時間查探了一下人家恐龍的情況後,它伸出它的爪子,開始在位置最佳的一顆恐龍蛋上鑽孔。
也許是它的動作很麻利、也許是那伏身其上的恐龍之喘息聲掩蓋了它弄出來的聲響,總之,當玍兒不由得又因為品味到了的恐龍蛋的美味而現出陶醉之色時,一切!還是那麽的安然。可是,情況還是出現了!
恐龍蛋的蛋殼其實還是厚實的,但縱然是如此,那玍兒在這卵之上弄出一個不是太大的洞來,那也可以得上是悄無聲息。然而,就在它喝到了其內的鮮美爽滑而陶醉時,或許是因為這‘陶醉’而讓它有點忽視了一些什麽。
原本還是非常能承受負壓的恐龍蛋,就因為它弄出來了一個洞、就因為它喝了不少的其內物,在那其上的恐龍不覺的一個微微蠕動身形當中,忽而‘喀嚓、喀嚓’的出現了恐龍蛋破殼的聲音!被玍兒打出一個洞來的那顆卵,被恐龍給壓碎了。
按常理,在恐龍的孵卵期間,這卵要出現破殼的現象,也隻有在兩種情況下!其一是恐龍要出來了;其二就是這卵早已成臭卵了。
那孵卵的恐龍,當然知道自己的卵破殼不會是因為那卵變質的緣故;它也不認為這是因為它的體重、因為它的不慎,而真的把卵給壓碎的;它更是不會想到這是有人在偷食那卵!可是……
這好像是還不到恐龍出世的時候吧?可不管如何,忽而的一顆卵破殼,這是事實!那恐龍隻能是把這一突發事件,給當成是它的孩子要出來了:慌忙的移開身形,它轉了個身。
顯得既疑惑、又驚奇、卻又帶有一點點欣喜的,探頭細瞅那與眾不同的孩子;恐龍的嘴裏似乎還輕而又溫柔的,對著那破殼的卵處發出了什麽意思的聲音。它正凝神專注的望著那兒!因為那兒有它的一個孩子——一個早產兒。
真不知道玍兒這是怎麽回事!
其一是不知道它,是不是就這麽自信的能從人家恐龍的手下偷生,這才這麽膽大的貪圖口福。
其二,恐龍蛋突然的破裂,這意味著它必定會被人家恐龍所發現:以這個恐龍的身材,它應該是麵臨危險才對,可它為什麽會顯得這麽的有恃無恐呢?
其三,突發的情況之下,它為什麽還不趕緊準備應戰呢?人家恐龍探過來的大頭,都快湊到它的身條上了,可它竟然就這麽在人家的大嘴巴下、忙著清理身上的蛋清等汙物!這也太……
從玍兒這麽膽大包的偷食人家的恐龍蛋,及其一係列舉動和表現,這似乎是能看得出它也應該是個中老手。想來這三百年當中,如這樣的事情,它定然是沒少幹!如今兒個這般的被人家當場抓個現行的事情,想來也沒少發生過。
以這樣的暗伏手段偷食人家的卵,卵殼破裂、它被發現,這應該是在它有預料的情況下。正美滋美味的陶醉於恐龍蛋的鮮美當中,突然的卵殼破裂,讓其內它還未喝完的卵內物質、及那整個破碎的卵,都霎時鋪蓋到了它的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它想要做出什麽舉措來,那也首先得清理了它滿頭的滑膩膩才行!它的耳朵、眼睛、鼻子、還有那兩條靈動的觸須,都被‘淹沒’於蛋內物質中了。早就是個毛賊慣犯的前提下,該怎麽應對,似乎它已然胸有成竹!
那恐龍新奇的探過頭來當中,玍兒正不管不顧的埋頭用自己的爪子,一把把的揩拭自己滿頭滿身的粘稠物質。那恐龍越是望著那忙動的玍兒,就越是眼冒疑惑和巨大的不明之意。
其實這時的恐龍,或許是正滿腦子的琢磨那些極其困擾它的問題!它一是在想,它這個‘不足月’的孩子,怎麽這麽的、怎麽這麽的和它長得不一樣;其二就是它需要想一想,這是不是它的孩子、這是誰的孩子、它‘老婆’是不是和別人通奸了!
或許是看到此時的玍兒有點忙不過來,或許是想更看清玍兒的相貌、以便更一步的確認什麽!在玍兒的忙動當中,恐龍顯得很是溫存的忽而伸出嘴中的大舌頭,幫著玍兒清理它頭上、身上的雜物。
倒是因為它的舌頭一舔到玍兒的身板上,惹得玍兒不由得控製不住重心的,又重新倒在了滿地的汙物當中。好在,在人家恐龍不管不顧的幫忙之下,其身上就不了、最起碼玍兒的頭臉是清晰顯露出來了!
玍兒的頭一現出來,那凝神望著玍兒的恐龍,就明顯的因疑惑而怔在了那裏!
相較於它自己而言,雖它的頭上也長有角,但那是扁平型的獨角;雖它的身上也長有一部分羽毛,可那和玍兒長羽毛的地方完全的不一樣啊!
雖如果給玍兒安個大肚子,它們兩個的大體身形也一致。但!這個‘孩子’似乎還是和它所知的它的孩子,長相上有著巨大的不相同。
難道~~,就因為這一個孩子,是早產兒之故?望著玍兒的恐龍表示深切的懷疑!
“媽媽!我餓!”
那依舊是嫌自個兒身上不幹淨的玍兒,還在那裏自顧的清理。卻是在無意間的一個抬頭、一掃那恐龍的大頭之後,它一邊把自己的‘圍脖’當成抹布的擦拭麵頰、另一爪子卻是下意識的擦揉自己的眼睛。
與此同時宛如一個剛剛睡醒的嬰兒,睜著一隻惺忪的眼眸、極是可愛的擦揉另一隻當中,它愣是用一種奶聲奶氣的聲調、朝著人家恐龍開口嚷嚷。
那恐龍又一次猛然的怔在那裏了!
怔在那裏的恐龍,這一回是應該不會去想這是誰的孩子了!它應該是糾結於,玍兒這個‘早產兒’,到底是鬼材、還是才。如果是‘才’的話,那麽!它隻承認既定事實;而如果是‘鬼材’的話……
太出奇了!這剛從蛋殼裏爬出來的孩子就會話,在搞不清這是不是見鬼的前提下,那恐龍沒有和玍兒答話、而是突然的抬頭向著遙遠處很是高聲的呐喊了起來。
不清它這呐喊聲夾雜著什麽樣的意味,但它應該是在喊叫它‘老婆’回來鑒定一下玍兒這個孩子,是不是它們夫妻‘自個兒’的孩子!
玍兒的眼珠咕嚕嚕的亂轉,它在偷偷的瞅著四周環境——顯然!它這應該是準備開溜了。可是不湊巧,人家恐龍隻是開口呼喚遠方,而守著它就是不給它這一機會。沒辦法!呆在恐龍蛋中間兒、呆在滿地的泥濘當中,它還出不來了。
——它不敢出來啊!呆在卵中間、這卵就能保證它的安全,恐龍即使是發現它的身份不對、為了不傷到其餘的卵,恐龍也不好拿它怎麽樣。找機會要逃,可總沒有機會,這一回是該輪著玍兒鬱悶了!
巧也巧,可也算不上是什麽巧!恐龍因種類的不同,其卵的孵化期也不盡相同;而在這‘孵化’的方式上,也有所不同:有的是如海龜那般的孵化;有的雖是自己孵化,可卻是由母恐龍一己負責;要麽就是恐龍夫婦輪換著一同孵化。
這一回玍兒碰上的,就是人家夫婦聯手孵化的情況。需要恐龍夫婦聯手孵化,那隻是因為這卵的孵化期較長;較長的時間裏,在孵卵期間這就勢必需要食物補充自己。
又由於大多數的恐龍產卵期都在一個時間段裏,且不管是因為心急自己的卵、還是因為產後需要營養的補充等的原因,這也就使得,在這一時間段裏恐龍之間所發生的廝殺更為的頻繁和激烈。巧合,就在這裏!
玍兒把人家雄性恐龍喚‘媽’,可這真正的‘媽’,卻是正在周圍的不遠處覓食。一是為了孵卵、二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卵不被外來敵侵害,那母恐龍不會走遠:雄性恐龍‘嗷嗷’的一嗓子響起,那母恐龍當然能聽得到。它能聽到的同時,難道其他的那些正為了食物而奔忙的恐龍會聽不到?
母恐龍聽到呼喚,當然是什麽也顧不上的惶急奔回;它的這一急急奔跑,勢必會讓那些有心之輩下意識的認為有什麽廝殺正在進行、或是即將要進行:為了食物,往回奔的母恐龍身後吊上了機會主義者!
在母恐龍往回疾奔當中,守著玍兒的那恐龍讓玍兒從那幾顆卵中間出來,可玍兒是死活賴著不出。滿心裏正期望那看守它的恐龍不要這麽一直死死的盯著它不放,玍兒正發愁怎麽突然消失不見呢!人家那恐龍卻是忽而再一次的探嘴過來,張開嘴的它試圖用嘴把玍兒給直接叼出來。
玍兒哪兒能容得對方這麽做?它開始在和那幾顆卵的親密接觸當中鑽移了起來,就是不讓那恐龍的嘴能咬到自己。這一通費事,不遠處那跑回來的母恐龍所發出來的‘嗵嗵嗵’的沉重快捷腳步聲響起,玍兒知道這一回有點麻煩了!
母恐龍靜立在自己的卵跟前時,那玍兒還縮在那幾顆卵中間不出來;正在玍兒想著這一次該向哪個方向‘亡命涯’時,那望見了玍兒的母恐龍先是暴怒了!
自己個兒的孩子,當‘爸爸’的或許會認不清,可不知已經‘懷了幾胎’的‘媽媽’,怎麽可能會不認識自己的孩子?
管你這個‘早產兒’是不是才!為了自己的清白,那母恐龍先是對著其夫接連幾聲埋怨;其後,對著那猶自裝嫩的玍兒,爆發出一聲震的地上的沙土往起揚的怒吼;接著,在暴怒當中,它已然開始往開裏的扒拉那幾顆卵、試圖把藏身期間的玍兒給趕出來。
人家夫婦聯手,玍兒是沒地可藏了!它一和那卵脫離,那母恐龍就暴怒著憤而抬起大腳板,向著它的身軀印來。
玍兒也不是個易與之輩!一和卵脫離,它就向著遠處急躥。可人家作為一個強者的母恐龍,在有其夫看護那剩餘的幾顆卵的情況下,對於玍兒這個嚴重損害了它的‘清譽’的惡徒,在沒有得到相應的補償時、怎麽可能會就這麽輕鬆的放過它??
人家要一腳踩死玍兒,人家要留下玍兒這一身不到二十公分長的肉!人家就是追著想潛逃的玍兒不放鬆。玍兒在急躥、人家恐龍在跳著腳的猛追,就在這一追一逃當中,忽然!玍兒發現前麵匯聚著一夥先觀好戲、後謀利的地痞流氓。
一見這群家夥,玍兒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可好麽、它還沒和人家誰拚命廝殺呢,這些混蛋竟然就準備搶走它的獵物了。一咬牙、一跺腳,‘嗖’的一下!引著身後的母恐龍,玍兒向著那些‘地痞流氓’衝去——它想禍水東移。這下子!這裏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