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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滿腔真愛難成柱

  日子又恢複了往日般的安寧祥和,隨著時間的過去和嫣無盡的辛勤,家裏的那果園也恢複了原狀、而且還更爆發了勃勃的生機:屬於玍兒和嫣的小生活,還是那麽的舒心和幸福。不過,當前的玍兒很鬱悶!這‘鬱悶’,一方麵來源於它那去不了根兒的‘季節性老毛病’,一方麵來源於嫣。


  玍兒的‘痼疾’隨著季節的到來又犯了!好的是,在嫣無盡的努力之下,它的心情終於是由原本的‘抑鬱’而變成了小小的‘鬱悶’。可恰恰又因為那嫣‘緩解’它‘痼疾’,而施展出來的那些說不清楚是可愛、是傻、還是刁蠻的手段,越來越拿嫣這個漂亮而俏皮的鬼靈精沒招兒的玍兒,反而是又多添了諸多的鬱悶感。


  那嫣說是要去洗洗它身上的那一身被玍兒累出來的‘臭汗’,所以它去洗澡了,可是就這也是讓此時的玍兒愈發感覺鬱悶的地方!在此時玍兒的小心眼子裏,它正暗地裏埋怨那去洗澡的嫣,也不說叫它一聲的以便大家一塊洗。


  當然了,人家嫣當然也叫它了,可是身為一個男人的它,總是在洗澡的過程中服侍自己媳婦兒洗澡,這是很丟麵子的!雖然它的心裏是極其的想去,但口頭上,它還是嘴硬的說不去。


  玍兒在埋怨嫣是那麽的一個鬼靈精,也不說強拉它一下!玍兒可以肯定,但凡是嫣稍稍的扯一下哪怕就是它脖子處的一根羽毛,它也會在一種‘強人所難’的表現當中,順應著嫣的‘哀求’而去。然而事實是,那嫣隻道了一句‘不去拉倒’後,人家自己個一人跑去折騰那三缺一的無聊溫泉水了。


  此時的玍兒獨自一人蜷縮著身形窩在家裏,沒有了嫣之身影的這個家裏,玍兒感覺什麽什麽都是那麽的空、那麽的寂寥。基於埋怨嫣、基於自己的心理,真當上了‘孤家寡人’的玍兒,正滿身淒然的在那裏凝神豎耳聆聽那自家浴池裏所響起來的撩人歌聲——它很清楚!那可惡的嫣,正一邊洗澡的一邊欺負它。


  眼神顯得有點抑鬱、有點寂寞、有點無聊,卻是盈溢著無限溫柔的玍兒,於把耳朵豎得高高的細聽人家嫣,在浴室當中發出來的撓人心尖兒的歌聲當中!它時而輕輕的抬起頭來對著人家嫣的方向充滿溺愛的虛咬一口,時而又忽抬起頭來對著那個方向伸出它的舌頭狠狠的挑撥幾下。


  玍兒時而顯得很是輕蔑的斜一眼、繼而扭頭遠離嫣,時而用它的爪子美美的掏一通耳朵眼、以便讓自己的聽覺更細致靈敏一些。可不管如何,它的耳朵及它鼻翼的那兩根觸須,好像都被人家嫣用一根無形的線給扯住了:它觸須頂端的那兩顆圓圓的觸頭,好像總欲直接蹭到人家嫣的身上去。玍兒在埋怨那嫣!

  玍兒很可怕、很霸道、很蠻橫,這些都是真的!然而對於嫣來說,這千真萬確的事情,那隻是對於外人是真的——在它這兒,這一切其實都是假的。以前,老是被玍兒這個‘可惡的壞家夥’給欺負的嫣,現在!那是整個的倒轉了過來。時不時的就欺負一下那‘可惡的冤家’,嫣是越來越感覺自己的心情怎麽就變得會這麽的好呢?那個輕鬆、快樂啊!


  這一次借著來洗澡,它又把那橫眉豎眼的冤家給欺負了!為此,嫣真的真的是很開心。它知道玍兒能聽到它在溫泉處的動靜,它就是在用它洗澡時的歌聲,來繼續欺負它那個‘可惡’的冤家。與此同時,它還在想,待會兒它該用什麽口味的小果子來繼續去欺負那個‘霸道’的壞家夥。


  想想舌尖上會出現的那種銷魂的感覺,不由得,溫泉水中泡著的嫣,感覺身上是那麽的慵懶了。心裏有點小小的癢急,它嘴裏發出的那清亮歌聲中,好像是無形當中夾雜上了一種說不上來的韻味兒——它的歌聲,當此這時絕對可堪稱為一種!其美,那已非‘繞梁三日’可比,而應該是‘永久蕩漾心田’才是。


  曾經,玍兒身為一條小魚之時,它感覺整個這麽大的天下,愣是沒有它這麽一個小小存在的位置。換個角度來說,整個天下,什麽東西最不愁沒有存在的位置?那就是食物了!實際上,還有一類是最最不愁沒有存在的位置的——這!就應該是美女了。

  當今的天下,隻要你是個大美女,且不管你自身是個何種想法,你存在的位置總是旁人為你設定的!這是身為大美女的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然結果。隻要是個大美女,縱然你還沒有任何的準備、縱然你已是他人之婦、縱然你想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而躲到你家的浴室裏,那也逃不過被人挖出來的事實結果。嫣!當然也逃不過這種命運。


  玍兒和嫣的安居地,雖說距離大海約千裏,然而這千裏對於空中的翼龍類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上什麽距離。實情是,這一帶處於陸地上的翼龍和海岸線一帶的翼龍所共同‘管轄’的地帶;但為了避免發生‘種族性的戰爭’,這兩種翼龍的巡防這裏,並不會怎麽頻繁。


  相對來說,海上的翼龍更少來這裏,而於繁殖期來這裏的,那當然更是近乎於沒有了——因為沒空。然而這一次,風知道大美女嫣的歌聲傳了多遠!就在嫣還於自家的浴室當中想入非非時,它之歌聲所勾起的絕不僅僅是那撇著嘴的玍兒內心打架,所勾來的——直接勾進它浴室的還有一個兩眼發直的猛男。


  “啊~~,王!救命!”這就是那滿心裏正糾結著,該怎麽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而跑去和人家嫣洗鴛鴦浴的玍兒,在都快把它那頭皮給撓掉的情況下,忽而從嫣嘴裏迸發出來給它的一個最佳說法,也是什麽都不用說——甚至是都不用去想的說法。“吟~~昂~~~”一聲極其嘹亮驚天的龍吟,在玍兒的嘴裏發出時玍兒全力而動!


  看上去全力而動的玍兒是從它們的洞房裏往外飛出,然而實情好像更是玍兒根本就不是在飛、而是在往外急躥樣的爬——卻是身在空中的以飄浮的姿態。那玍兒猛然聽到嫣焦急當中的呼救,腦子裏根本想都沒想,卻是下意識的以為又是哪個膽大包天之輩前來它們的家園欺負它的媳婦兒。


  心底裏實則是想大發雷霆的,所以它一急速躥出洞房門口就在飄浮的狀態下,一邊往外疾飛、一邊變大身形!它的飛行其實是很快,但或許是因為它變大的身形也實在是太長了,這使得它遠處那無比碩大的頭都快跑到嫣身邊了,可它連帶尾巴的那部分身軀愣是還沒出房門。


  嫣喊‘救命’時就處於剛剛向著洞房飛的姿態,喊出‘救命’還沒來得及扇動翅膀一下呢,衝到它麵前的玍兒已然用它的大頭直接逼落飛行當中的嫣停在了其上。這之後的玍兒這才一個團身當中,一邊把頭部向著高空浮升、一邊抽出了那此時有點礙事的大尾巴。


  於此期間,也不知是它的身形太大的太長、導致這一片空域顯得有點狹窄了,還是它就真沒看見、或是看見了但卻是它故意!——


  那衝進了嫣的浴室、欲行圖謀的狂徒,在嫣飛起當中它也勉勉強強的在飛起;卻在它剛剛飛起時,它的眼中就被一團什麽東西被封擋了個密密實實:它還沒緩過神來呢——突然!剛剛還刹然天黑的現象、又刹然天白。不過,猛然被一個什麽東西大力的一擊之下,它其實是什麽也不知道的直向遙遠的天涯海角墜去。


  那位可憐人感覺當中的天複轉白,在生活於這一區域裏的所有生物來說,卻是天色突然間的黑了下來!當前那用頭載著嫣的玍兒身軀,真是不好說其身長到底有多少;載著嫣的它其實一直是在往高空升起,以便能更清晰的查到是哪個混蛋在欺負它媳婦兒;同時,它的身軀也是在一直的盤旋當中,似乎是在全方位的搜索目標似的。


  因它的出現,這一片天域那是真正的呈風起雲湧之態!這‘風’,其實是玍兒喘息當中的氣息使然;而這‘雲’,則全是它的四足之下的雲、兼其身上逸散出來的能量在空中出現的效果。


  假如就算拋開玍兒這一行為當中的那些雲的使然,然而單就它那已經升起了那麽高了、依舊是顯得粗壯無比的身軀!單它那微微盤曲起來的身影,那也足以讓這一片天刹然變色。“哼!”或許是因為嫣就在它的頭上呆著,那玍兒在此時並未發出真正的長吟,而是盡量保持頭部穩定向下觀望的隻重‘哼’了一聲。


  可也就是在它的這一聲猶如一個悶雷般的重‘哼’之後,方圓千裏範圍內,真好似是忽而變作了午夜時分!連昆蟲都突然的靜寂下來的情況下,整個大地上除了那因風而動的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外,一切的一切都是顯得那麽的死寂死寂的。

  此時的玍兒看上去好像有點疑惑不明的小鬱悶,而真正大鬱悶的,當前換做了那呆在玍兒頭頂如擎天柱一般的兩角間的嫣。嫣當前心裏的‘鬱悶’,其情形,恰與先前在家獨處的玍兒極其類似!

  嫣心裏的幸福、興奮、快樂、暖融等等的情緒,作用出來這麽一個‘鬱悶’的事實結果。當然!其中亦如先前的玍兒那般,現在的它也是在深深的暗地裏埋怨玍兒這個愣是裝傻的冤家。


  這麽多年了,嫣具有一顆聰明靈慧腦袋都這麽多年了!玍兒具有什麽樣的本領,它焉能至此還不知?形象點,它可以非常保證的說:在它洗澡當中,那家裏窩著的玍兒是不可能用眼睛看到它洗澡的畫麵,但就憑玍兒的聽覺、嗅覺、尤其是那兩根觸須——憑著這些感應係統、那眼睛發揮不了功用的玍兒!其腦中依舊會清晰的展現出它洗澡當中的一切畫麵。


  嫣就不相信,那玍兒會不知道洗澡當中的它,為什麽會發出求救之聲;嫣就不相信,玍兒看似無意間的一尾巴把人家那位‘色狼’給抽到了天邊,這完全是出於其一時的疏忽大意;嫣就不相信!此時的玍兒把它全盛的形象展現出來,就是為了打誰。


  用這樣的體塊兒打霸王龍?恐怕把全天下的霸王龍綁到一起也不夠這種狀態的玍兒打的!那麽~~玍兒這樣的展現自己,又是在嚇唬誰呢?嫣當然不會認為玍兒這是在嚇唬它,不過,它此時卻是在鬱悶的心情當中奮力的當啄木鳥!就近逮住了玍兒的那粗壯的角當成樹,它在一個勁兒的埋頭猛啄。


  嫣啄它角的行為,並未讓玍兒感覺到一絲絲的難受,反而是感覺有點癢癢!或許也是因為這癢癢,使得那低頭搜尋了半天而不見任何一個疑似犯人的對象存在時,禁不住的它眼中閃現了一道非常奇妙的自得之光——卻是一閃即逝。又或許,它的心裏本來就是什麽都清楚的情況下,而今一切目的已然完美的達成,這才讓它於暗地裏的自喜又自得。


  展現出一副非常的不明白兼納悶的表情,無意識當中微微的縮了縮頭以試圖躲過那嫣啄擊之下的癢癢,一邊悠然的緩慢盤旋當中、它一邊非常誠懇而老實的向著嫣說道:“咦?嫣,是誰在欺負你?人呢?怎麽看不見?”


  玍兒的聲音其實很輕,可即使是這,依舊是宛如天上的悶雷在響。嫣知道,它又被玍兒給欺負了!玍兒的這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明知故問,這讓它怎麽回答?委實是有點氣惱!‘咚咚咚’的啄木鳥勤勞的聲音頓了一下後,又猛然響起。


  “哎呀!我火裏還烤著東西呢!”一道猶如天光的明亮狡黠色從玍兒的大眼中閃過,它急急回去看火了。可說它真的在火上燒烤著什麽東西嗎?當然是沒有的了!它一回去,一準兒又會非常惋惜的望著篝火的灰,而惋歎它的燒烤物被火燒成灰了。實際上,它本來就是在尷尬當中溜回家的——當然了!是帶著嫣一塊兒溜回去的。


  回家了,‘關起門來’,那被玍兒給欺負了的嫣,會就這麽的善罷甘休?這對於而今的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在玍兒依舊沉浸於‘角色’當中不出來的情況下,那嫣抱著玍兒就開始了於大床上的嬉鬧相逼。


  越來越拿嫣沒招兒的玍兒,根本就經不住人家嫣的拷問!在人家的‘辣手’之下,最終的玍兒也不得不納頭伏法,承認一尾巴抽死那‘色狼’乃是它無意識當中的有意所為。不過,卻也是咬死了這乃是誤傷一條,死也不改口。


  對於玍兒‘情急’當中宰了誰,嫣才沒興趣管!可卻也用它的舌頭美美的抽了一通玍兒嘴裏的舌頭以作‘伸張正義’之舉,臨了卻是一下子同時迷醉了它們兩個。死死的抱在一起躺於舒服無比的床上,一切!對於它們二位來說都是那麽的美好。可這事,並未因此而完!


  玍兒所具有的能力也確如嫣的所知,在嫣洗澡當中的情景、即使是不用眼睛去看,多年來進化出的各項感應功能,也能讓玍兒的腦中形成一幅當前嫣洗澡中的清晰畫麵。這一能力,其實就是在玍兒開始挖洞的睡覺當中煉就出來的。

  當時的嫣正在洗澡,被它的清靈聲音所引來的那嫣之雄性同宗,於此時節必定是向嫣在求愛:這是玍兒能想到的事情。要說現在的嫣之實力,那也絕非是以前的任何一個時候可比!假如嫣不喜歡那位求愛者,嫣隻需要一個突然間的變大身形、或是釋放一團火就足以把對方給嚇走,遠不至於讓嫣在驚慌的逃跑當中呼‘救命’。然而,嫣在看到對方時,並未作出任何一個有違‘常理’的舉動!這說明了什麽?

  嫣一直以來就顯得仁慈善良,縱然是不喜歡那位求愛者,嫣也不會用攻擊的方式驅趕其:這玍兒能理解。可嫣既然不喜歡人家,它為什麽也不選擇沒有攻擊性的能力,用最簡便的方式滅了對方的色心呢?

  在玍兒認為中,嫣起碼是不討厭人家那位;不展現非常規方式趕走來人,嫣或許是隻想保持自己原態、或也是顧忌家裏的它對於這事會產生的反應;或許嫣的那一聲‘呼救’,本來就是想招出家裏的它、試探它對於此種事或那人的看法及意見。


  玍兒的潛意識裏是抵觸、排斥嫣的任何一個雄性宗族成員的!潛意識裏根本就不想讓嫣離開它的它,當發現真的有人來向著嫣求愛之下,根本就控製不住的在暗地裏對人家下了死手。這一個來向嫣求愛的家夥被它宰了,那麽其後要是又來了其他的呢?它能宰嗎?


  嫣對於這一位不討厭,那麽注定了是會有其喜歡的對象存在!它可以用直接、間接的方式讓嫣隔離開其那些宗族成員,可嫣要是主動的要去找、或是主動的提出已經喜歡上哪位時,它玍兒還真能再幹涉下去?嫣之所以想保持原態,恐怕就是為了讓它的那些宗族成員能接受它吧?

  想一想、認真的想一想,人家嫣這都陪了它這麽多年了!相對來說,它玍兒已經從人家嫣的身上賺到了很多很多,真就讓人家嫣這麽的守著它,這又守到什麽時候去?以前是它玍兒想讓人家嫣的實力更高強一些、更具有了享受美好生活的能力,這才沒讓人家走的;而現在,就憑人家嫣的實力,謀得美好的生活,那是應該足夠了!


  況且,它想讓嫣的實力更高一些,這實力到了什麽程度才算是‘夠’?其實夠享受生活的實力就可以了,要那麽高強,有什麽用?‘享受活著的每一天生活,而不是為了享受更好生活的於無止盡的追求更高強實力當中,度過活著的每一天’——這!是而今的玍兒深深領悟的。


  玍兒想讓嫣能享受到屬於嫣的完美幸福生活,雖然心裏是說什麽也舍不得,但時至而今、玍兒似乎也沒有再留下嫣的任何理由了!就因為喜歡嫣,玍兒頭一次在心痛至失神當中,生出了讓嫣走的念頭。


  單就這一次來人跑到嫣之浴室當中求愛的事情,其實玍兒是誤解了!時至而今的嫣,也早已非當年的‘懵懂少女’,然而於當年的那頭一次情欲萌動而悵然收場之後為始,就理智狀態下的嫣,是根本就不會選擇任何一個宗族成員結為伴侶的。


  而當它的智商到此時,可以說遠遠的超出了其他任何一個翼龍的情況下,它更是不可能如此了!起碼的,沒有任何的感情、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什麽什麽都是相差太大的情況下,單就為了**的天生本能而割裂它的一顆完整屬於玍兒的心,它更是不會如此。


  嫣的智慧已然超群,在高智商之下,它也懂得了很多很多其他人根本就不會懂得的東西!相應的,它也具有了它的理念、宗旨,甚至是信念、和原則。


  它的智商是高了,可它依舊還是一隻翼龍而已,它的身體條件極大的限製了它——單就**這一方麵的渴望就效果明顯。陷入了發情當中的嫣,當然也會感覺到難過,然而這種‘難過’的程度是極其有限度的!相比起玍兒的感受來,可以說遠沒有玍兒所感覺的更難過。——


  這也就是說,即使是沒有**的發泄,對於它來說,影響不大、頂多也就是渾身懶散怕動而已。又因為它的一顆心全在玍兒的身上,借由玍兒,它的感受會更輕一些。

  就論玍兒於發情期所感覺到的那麽難過,這讓玍兒所認為的實在是無人能受得了的‘難過’,難道真的就是因為找不到**發泄對象的難過?其實不然!


  作為一個獸類、一個高智慧的獸類,它的感受固然要比翼龍類的更清晰、更重一些,導致它的情緒總是不穩定的幾達不自控現象。可這屬於是一種綜合原因造就出來的結果,絕非是什麽沒**行為使然!


  首先一條前提是,它的智商高讓它能想到很多東西的同時,對於各種自身的反應也感受更清晰!以前在它磨煉自己的時間段當中,它的日子為什麽會顯得比它真正的強大了之後更輕鬆?那是因為它強大了,它有了更多的時間想以前那些值得它去回想的事情。


  從小到大,它是以一種什麽樣的狀態過來的,它當然最為的清楚!有了更多的時間之後,當年的族人早已消亡於當年、宗人又不會承認它依舊是曾經的身份,天下就它這麽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存在之下!一種無盡的孤獨首先是讓它嚐到了。孤獨、整日的無所事事當中,當然會更加的想及當年的族人,在發情期自然就是媳婦兒了。


  生理反應本就是疊加於它內心一切痛苦的基礎上出現的,而這‘找媳婦兒’和‘找到同族’本就是一碼事!發情期在生理的清晰反應之下,讓它把一切的痛苦都歸到**無法釋放之上,也是自然。發情期過後,沒媳婦兒,它還不是照過?也沒見它有怎麽想過——因為那時它再想的就變成了是宗族成員,這已然與色欲完全的不相幹了。


  聰明了,聰明了的玍兒免不了用自己的高智商,來恒定其他人的想法或是感受!結合自己的痛苦難過,它下意識的認為嫣也是會和它一般。以己度人,這本是好事,可也難免因此而產生了嚴重的誤差;而‘醫不自醫’現象,又讓它根本就解析不了這其中的真實情況。


  善意、真心的付出,綜合出了一個‘嫣是不可能會抵抗過**折磨而終會離開它’的結果;不想在‘結果’出現時讓自己承受的痛苦更多,自私,又讓它不可能會和嫣交流更多:這就是導致玍兒一直陷於嫣的糾結——或說是無法徹底消除它抑鬱的真正原因!


  毫無疑問,對於嫣的設想,玍兒這是錯,可它的錯、是錯在什麽地方?是錯在它聰明?善良?還是天性的本能?亦或還得附加一條而今的世界、或說是它的經曆?再則!如這樣的‘錯’——不犯,難道就是好現象嗎?


  溫泉當中的嫣也沒料到會有一個宗族成員會找上門來!沒見到對方的身影時一切還好,然而一見到對方,天生的生理反應就第一時間作用了出來。不過,其程度已然早已是在嫣的自控之內。


  於這樣的生理作用之下,嫣是不可能會生出甚為討厭對方之心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它能起飛已然是很好的表現了。而沒有用非常規手段趕走來人,那也是當時的它之理智正和它的本能做‘垂死拚命’!第一時間想到向玍兒求救,這就是它下意識的表現。


  其實在嫣的眼裏,包括它的宗族成員在內,世間的任何一個存在對於它來說,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區別——當然也就談不上什麽喜歡不喜歡了。如果!如果說在這樣的情況下嫣也能選擇一位當它的伴侶,那麽這本質上、在嫣的原則或理念上,選擇宗族成員和選擇任何一個異類,沒有差別。


  當然了!這是說在它的**,能於其他異類跟前出現的話。可如果真是如此,那嫣還選什麽啊?它身邊就有一個絕不做二選的玍兒在。。


  況且!或許是因為感情太深了、或許是因為嫣的高智商讓嫣實在是太賦有感性色彩了,一個很是清晰的現象:它在發情期、在玍兒的身邊,竟然也能產生一種輕微的情欲萌動。


  既然如此,嫣會選擇其他人?嫣縱然是老死了也不會!這就是嫣之信念使然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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